无边的黑暗之中,他本能的迈起双腿想要追逐眼前那一抹光亮。
但无论他怎么拼尽全力的去追赶,那道白光似乎永远在哪里,不远也不近。
“救救我,救救我……”
小晚,这是小晚的声音!?
陈晟睿回头看去,眼前的场景忽的一变,是一间破败昏暗乱糟糟的的小房间里,而他的小晚则被禁锢着双腕凄楚的看着他。
“小晚,小晚!别怕,我来了!”
陈晟睿再次迈着长腿奋力朝着江忻晚跑去,可是突然感觉到脚步沉重了起来,而且仿佛身上压着一座大山举步维艰。
这是怎么回事?
低头一看自己脚踝处被一双血手给攀住了,而且背上为什么感觉那么重?
“陈老板,醒一醒!陈老板!!醒一醒!”
眼前的一切烟消云散,心上人的倩影也随之远去,陈晟睿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灰衣老者凝重的神色,以及哪条大黑狗咬着他裤腿的样子。
“怎么了吗?蔡老先生?”
“陈老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梦?梦里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他怎么知道我做了梦?难不成刚刚的梦境还有什么奇特吗?
“没错,我刚刚梦到了我未婚妻她被禁锢在一个小房间里,我正欲救她时候被蔡老你叫醒了。”
“这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
灰衣老者摇摇头“不是这里,期间有没有一双血手?”
“……有,我的脚踝被一双血手给攀上了,而且背上还有点重这是什么征兆吗?”
“是,陈老板你这是被恶灵给缠身了,不过老蔡我可以帮您驱散她。”
恶灵?如果不是见到过钟馗我还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这一说,陈晟睿暗自摇头失笑。
“麻烦蔡老先生了。”
紧接着两名保镖和陈晟睿则就看着灰衣老者从兜里掏出一个和他本身形象大不相同的华贵精美的铃铛“铃铃铃~”的在陈晟睿周围晃荡了几下。
又在陈晟睿怪异的眼神下呸呸在自己手上吐了两口吐沫混合着割破他手心的血水腰身一低在他脚踝处抹了一圈,然后突然一个尖锐的女音惨叫了一声。
“这……真的有女鬼缠上了陈老板?刚刚是不是有个奇怪的声音?是我听错了吗?”
“应该不是,我也听到了!我的天呐,这次可长了见识了,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两个保镖有些后怕的看着四周破落的景象,说不定这个宅子就是闹鬼的。
“可以了陈老板,我们继续上路吧,只要出了这个山路就到了,应该就是那些人关押江小姐所在的山村里。”
“嗯……麻烦蔡老了,事成之后除了我答应给您的东西另外再给您些五百万,希望您不要拒绝。”
灰衣老者笑着点点头,也没说什么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不过想来以蔡老先生的本事可能金钱这种东西也不缺?
………………
“呵呵,哎呀麻烦豪哥了!”
“哪里哪里,朱老板这是我分内之事,您要的女人跑了,这是我们管理不到位,朱老板要不您先稍等我带这小娘皮下去修理几天?”
豪哥阴暗的朝着身旁扛着江忻晚的男子看了一眼,对方心领神会的把江忻晚扔在地上。
“……嗯哼,你们想做什么?”
江忻晚冷着脸抬头看向一众阴笑的男子,身后是朱老板笑眯眯的眼神似乎很乐意见到这一幕似的。
在买家这里,如果出了事卖方是需要支付一定的代价的!比如钱这方面可能就需要退一半的,以一半的价钱买下这个绝世尤物,朱老板都笑开花了!
“动手吧,留口气就行。”
在江忻晚难以置信的目光下,豪哥身后的三名流里流气的男子冷笑着走向她。
“你们要做什么?!走开!不要碰我!!”
“噗咳!好痛!”
随着腹部一记重击,长达一个小时的虐待拉开了帷幕,期间无论江忻晚怎么愤怒和哀求,他们都不曾停下拳头和脚踢。
“去,看看去,死了没?”
一个小时过去后,豪哥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抱着脑袋昏迷过去的女孩心里有些打鼓,虽说让这三个家伙留口气,可是毕竟是一个女人身子骨脆弱着呢。
以前也有不少女孩被修理一顿后就直接没气了,这女人不会也一命呜呼了吧。
“豪老板,豪大老板?这可是我花了将近一个亿买的女人啊,您也不看着点?万一我这钱花了女人也没玩上,您可怎么赔我?”
朱老板淡淡的看着检查江忻晚身体情况的两名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可是他买下来的女人,还没碰上一下呢!
“这……朱老板放心,他们下手有分寸的。”
豪哥虽然脸上镇定自若,可是这心里越来越没底,万一这女人死了,不但他损失了一单大买卖,而且说不定连朱老板这个大财主也会失去了。
这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唔……走开!别碰我…”
醒过来的江忻晚,先是感觉身体四处传来的剧痛,手臂和腹部以及浑身各处都火辣辣的痛感几乎让她再一次昏厥过去,但是眼前的情况不允许她再次失去意识,得挺住!
“呼……朱老板,您看我就说他们下手有分寸的,您是直接带走?还是先让我们调教几天?”
“我带走吧,调教这方面就不用了,我可不放心你们会不会把她玩坏了。”
朱老板冷哼一声“你知道我的车在哪,把她带过去就行了,我穿上衣服就走。”
“好的朱老板,嘿嘿……下次有了好货色,我还第一个通知您!”
朱老板点点头,伸手取下衣架上的衣服穿了起来,豪哥给几个小弟使了眼色,让他们把江忻晚送上朱老板的车子。
“别碰我!咳额!”
“老实点!不然我们还打你!”
“别…别打我,我自己会走!不用你们!”
江忻晚缩了缩脑袋眼里闪过畏惧的神色,随后又升起些许勇气,反正现在也无力回天了,至少先保住性命,再挨上一顿打的话,自己肯定会死的。
“哼,以为老子愿意碰你啊?自己走!”
江忻晚冷着小脸,跟着前面的扫把头,两边还围着两个男子,紧紧的盯着她,生怕江忻晚插了翅膀飞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