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妇巫师哪里出来后,江忻晚整个人都是懵的,除了第一次知道钟馗孟婆时候的震惊之外,就是这次巫师的惊讶了。
不过好在她接受能力很强,现在也只剩下美妇巫师给她委托的生灵花这个东西了,她和陈晟睿的精血不知道怎么给她,不过美妇巫师说找到生灵花后她会派人来取的,也肯定会让她和陈晟睿来一趟。
出于对方神秘的手段,江忻晚也不怀疑自己取到生灵花后美妇巫师会不会派人来。
当然这也不是没有报酬的,除了那个美妇巫师给了她一瓶星光闪闪的药水,她没敢第一时间喝,因为怕这个美妇巫师是个坏人!
当时的情况都被抓到对方的老巢了,江忻晚不得不摆出一副,事事都按你说的办的态度。
不过好在这药水那美妇巫师没让她第一时间就喝,不然真的没办法。
除了这个药水外,美妇巫师还给了她两块琉璃石,说是防身用不知道是怎么用的,江忻晚也没问直接拿着了。
“总之现在还是先找到陈晟睿吧,他估计也在找我,这下难办了。”
江忻晚忧愁的伸出纤白的小手挡住头顶愤怒的散发着热量的太阳爷爷,只觉得难受死了,不过也可以从太阳的角度判断出现在的时间点。
应该是处于15:00~16:00之间,得快点找一个落脚点了,现在这么一个荒芜的大山岭上晚上说不定会有野兽也说不定。
那个巫师的地下宫里,可是有不少野兽的骸骨,以及兽皮的,可以看出附近很可能有野兽出没,如果自己运气再不好很可能就直接噶了!
怀着悲伤的心情,江忻晚又朝着南面移动了,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陈晟睿却朝着北面走的,两个人就再次错过了。
PM19:45分 无名山岭
“哈啊~好困…但是不可以睡江忻晚,会被吃掉的,而且说不定还会有毒蛇!”
此时的江忻晚,一身漂亮的裙子早已破烂不堪,精心打扮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一双纤细玉腿上的白色丝袜左边染上了灰黑的污垢,右边破碎的裂纹东一块西一块的,甚至可以看到女孩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的血红伤痕。
璀璨的星眸在漫天星空里飘忽不定,抱着双腿下巴枕在自己膝盖上,江忻晚想到了妈妈和爸爸,还有洛小雪,林爷爷和大黄一些自己亲近的人都在这段时间里飘过她的脑袋。
但心里最渴望,萦绕在心间最多的依然是陈晟睿,想必他现在还在找自己吧?
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又不知道该不该原地等着他来找,不过她一路留下了记号。
也就是把她破碎的裙子撕下一个边角,压在石头或者挂在树叉上,或者直接丢在地上,想必如果陈晟睿发现了的话,他那么聪明一定能明白的。
夜里,江忻晚忍着没有被睡觉的想法打倒,硬生生支撑了下去,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江忻晚就继续朝着南边走。
等到太阳公公再次处于正中央时,江忻晚总算是看到了一个破败的宅子。
“天呐……可算是见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太好了,看样子是没人住的。”
江忻晚心里窃喜之后,小心翼翼的绕着走进了这个庄园里,如她所料,这个宅子空空如也,不过看样子前段时间应该来过人。
因为里面的家具似乎被人动过,还有地上有一小滩血迹也不像是很久以前的。
“该不会是什么猎人或者探险家?要不,还是继续赶路吧?”
江忻晚怂怂的想着,万一是什么猎户或者探险家,她这么一个女子荒郊野岭的,指不定就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留下个记号,就走吧。”
稳妥起见,江忻晚拽住大腿上方的裙子边角角用力又撕开一个小角用桌子角压在了下面,离开了这所准备休息的宅子。
就在江忻晚离开后的半小时后,陈晟睿一行人火急火燎的冲到了宅子附近。
“陈老板!我们去宅子看看,江小姐一个女子速度肯定没有我们男子快,而且我们连夜赶路,按照她留下的记号新旧程度,说不定她没走多远。”
“刘哥,你去宅子看看,我和蔡爷继续追,小晚说不定就在前面了。”
陈晟睿心里一阵一阵的欣喜,就在昨天晚上找到了江忻晚裙子上的布料后,陈晟睿就明白了这是她留下的记号,因为这很明显是被撕扯下来的。
而且是小小的一角,被压在石头快下面,后面一路收集到了5块裙子角料,都是朝着南面,他们几人也知道了江忻晚的行动路线,就是南面。
“好,那么陈老板你们快去吧,快点找回江小姐,您心里也踏实。”
刘名企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
另一边再次撕下一块裙子角的江忻晚,已经很苦恼了,因为现在其他地方的裙子角不好撕了,顺着裂口撕的话就要撕到不太好的地方了。
江忻晚面露难色纠结的双手拉着大腿边上的裙子角,犹豫再三还是撕下一点点丢在了地上,然后继续朝着南面走,可是走了几步突然眼前一黑就要晕了过去,好在踉跄了几步稳住了身形。
“咕咕咕~”
“差点忘了…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呢,那群人贩子还虐待我,一口水都不给我喝。”
女孩苦涩的揉了揉小肚子,头顶无情的日光晒在她头顶,让江忻晚又一次眼前发黑。
“呃……走不动了。”
扶着地面想再次站起来的江忻晚,无奈的发现自己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不行呢,坐以待毙可不是好办法,也不知道陈晟睿找到我记号了没,为了他,也为了我加油!”
撑着手臂,即使双腿止不住的抖了起来江忻晚还是又一次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踉跄了几步稳住了身形闭着眼睛朝着前面走着,因为困意和肚子咕咕叫的感觉,已经没办法让她睁开眼睛了。
偶尔张开看看方向还可以,一直睁着她觉得自己眼下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