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原,那个人类醒了吗?”
另一个类似于兽耳娘的少女进来了,类比一下她和那个小孩的外貌体态,似乎都有兽耳和尾巴,只不过那个孩子的脸上有些许兽毛。
叫做小原的孩子回应了一声,而似乎是不习惯人族的少女,拉着小原出去吩咐了一番。
趁着他们交谈的时候,我打量了一番这间屋子。屋子十分简陋,除了几把凳子,一张床,和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外没有别的稀罕物品。而我也趁机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衣服还是睡衣,只不过有些脏。身体也没有多出别的东西或者不舒服的地方,除了左手上的一处奇怪图案,不算太显眼,也不算太大,但仿佛印在身体,或者说是灵魂上,尽管作为唯物主义者的我不想用这种词语来形容,但事实就是如此,感觉这印记一辈子,哪怕把手砍了也摆脱不了。
门外对话声音结束,我的心思也回到现实中,那个孩子似乎是出去忙别的了,而这个少女则留了下来。
我这才打量起她,只见她一身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重要的是,她是白发赤眸,看样子,还是只猫娘。
好一个浑然天成的美少女,若是放在娱乐界,怕不是好几亿年一遇的美女,瞧瞧,这气质,淡雅而不凡,温润如玉却又不小家子气。
空气中仿佛也有着一股缥缈的百合花香,清香而不厚重,让人为之一振的同时沉迷其中。
千言万语也无法形容这份美丽,汇成一个字就是:清丽脱俗(别问我为什么是三个字,因为我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
可能是被我盯的害羞了,可能是第一次面对人类,可能是因为我只穿了睡衣,也有可能是刚运动完,少女的脸有些发红,但还是选择轻声说:
“我听说你是中枢来的人,是吗?”
我不知如何作答,欺骗眼前这位少女,我实在是不忍心,于是我反问道:
“那你觉得我会说哪里人呢?”
我用疑问代替肯定来作答,而少女似乎也将疑问当做了反问。
“来西境的道路终于被打通了!”少女用欢快的语气自言自语着,但随即,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你既然来自中枢,那你应该有很多厉害的保命手段吧,为何会被一只尚未进化为魔兽的野猪打晕?”
“我只是那里的一个很低级的小人物,来这里不过是办点事情,没什么厉害之处。”我急忙掩饰道。
“可我听说中枢的人都很厉害,A级魔兽随手就能打死好几只。”少女疑问道。
我见她似乎也不是很确定,连忙把解释(狡辩):
“怎么可能,再厉害的地方也有弱小的人为强大者服务,再完善的制度也会出现两级现象(社会主义制度除外),我只是那里再弱小不过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厉害。”
少女似乎信服了我的说辞,但我知道,早晚我要露馅,于是心里不断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和这位美丽的少女吐露真相,告诉她后她会不会信,又会不会把我出卖了。
“嘎吱”一声,第三位访客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