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苦难,其中每一个人在出生的时候便会经历“生苦”。
只不过人们在婴孩时期多没有记忆,所以不懂得其中的苦痛罢了。
叶晓此时却不同于其他人,在母亲腹中仍有着清晰的意识,怀胎十月便如同将叶晓关在在狭小阴暗的地方,生生的接受着牢狱之苦。
这种苦痛一点一点的折磨着叶晓的意志。
叶晓只能够通过不断的思考,回忆的方式来消磨时光。
依稀记得,自己正在加班,核对一份小组长拿来的公司年度报表,每天的工作如同工厂生产线上的加工机器一样,让人感到琐碎麻木。
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报表核对时,突然脑海了里响起了一阵耳鸣,眼睛也变得昏花起来。
正当叶晓想要站起来呼救的时候,突然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慢慢的,仅剩不多的思绪也渐渐被吞噬,最后一刻,心中任然挂念着自己没有完成的报表工作。
“这下子,小组长应该不会怪到我的头上了吧....毕竟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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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在年少的时候,内心中或多或少都曾有着几分豪言壮志之情,憧憬着自己的未来能够多么的光辉,生活多么的浪漫惬意。
但那一切不过是父母和学校带来的保护罢了,叶晓曾经的梦想和一切憧憬,早在大学期间便已经消磨殆尽。
学校不在为学生们描绘象牙塔,人与人之间也很难再有如同儿时的那般纯真。似乎一夜之间,每一个人,或者说大部分人都懂得了生存游戏的规则。
虚伪的面具被人们一个个带了起来,叶晓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做人必须和光同尘,否则你只能被其他人啃食殆尽。
慢慢的叶晓也如同其他人一样,带上了一幅幅的面具,让自己不成为一个异类,这是对游戏规则的妥协,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这个世界并没有主角,即使有也轮不到叶晓来当,掀桌子打破规则的人永远只是少数,也只能是少数。
想当初叶晓并不明白为什么杨过和小龙女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
后来叶晓明白了,在世人眼中杨过和小龙女便是异类,是不被他人所接受的,是打破了规则的感情。
叶晓自问没有杨过的勇气,若换成自己的话,恐怕根本不敢做出任何一点离经叛道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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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叶晓感觉到一股坠力袭来,这在平常是从未遇见过的。
“难道我要出生了?”
叶晓来不及思考,耳边似乎传来了嘈杂的声音,隐约中还夹杂着呼救的叫喊声。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叶晓终于见到了外面的世界,还没等他观察时,微风拂过身体犹如刀割般,剧烈的疼痛使得叶晓哇哇大哭起来。
身体被人抱了起来,裹上了棉布,布料和身体皮肤的摩擦就如同针刺一样,又好像带有倒刺的鞭子,不断的抽打在身上。
叶晓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折磨,尚未发育好的声带使得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够通过不断的啼哭来发泄出这些疼痛。
叶晓的脑海好像一团浆糊,剧烈的摩擦疼痛使得她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不知道哭了多久,身体上的精疲力尽使得叶晓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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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冠山此时正着急的在门外来回走动着,听着房中女子痛苦的叫声,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时,房门打开来,一位下人打扮的婆婆快步走来。
“老爷,白小姐她难产加大出血,快要不行了,她想让您进去说最后几句话。”
“什么!”
童冠山听后眉头猛的皱起来,一把推开了传话的下人。
“还不快去请大夫,没用的东西!”
来到房间后童冠山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女子,心如刀绞,快步走到床前,双手紧紧的握住女子的手。
“月儿,没事的,为兄不会让你出事的,一定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
白月看着身边的童冠山,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容,艰难的开口说道。
“冠山,咳咳,这是个女孩儿,我给她取名叶小蝶,咳咳...”
“月儿,我明白的,你先休息一下,你先别说话了,你得把身体养好啊!”
白月将手从童冠山手里挣脱出来,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不,冠山,咳咳,我时间不多了,你不要在去找小蝶的父亲了,也别告诉他,小蝶的事情,咳咳。”
童冠山强忍着眼泪,点了点头“月儿,为兄答应你,为兄什么都答应你”
“那...那月儿...就放心了...小...小蝶...以后就拜...拜托...”
听到白月的微弱的声音,童冠山哭着抱起她连连点头,感受着怀中人气息渐渐消失。
“月儿!月儿,你醒醒啊,你别吓为兄啊,月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