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特林斯大街。
今天的月亮的格外的圆,很亮很刺眼。
我衣着暴露、扭着腰肢朝着街边停着的一辆劳斯莱斯,走了过去,伸手敲了敲车子的窗子。
“哦,先生,把窗户打开好吗?我想我能为你这无聊的夜晚带来一些乐趣。”
我叫苏珊,是个依靠身体赚钱谋生的人。
十岁那年,我的父母被杀害了。
那个时候岁数小,不记得杀人犯的身份,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出现,又在何时消失,只记得当时父母在我的面前死去,以及杀人犯的一点点面部轮廓。
在成为孤儿后,我沦落到了贫民窟生活。
没有监护人与钱的我不得不从学校辍学,想尽办法尽力去谋生,试图填饱我的肚子。
我曾一度落魄,沾染过毒品,可我太穷了,戒掉了它。
几年前的一天,一个男人突然出现,改变了我早已习惯的生活。
他是黑手党中的一个小混混,长相痞里痞气,一时我被他的气质所吸引。
在他独有雄性的男性魅力下,被哄骗着同他发生了性关系,很快发现我怀了孕。
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消失了踪迹。
我没有钱去医院将孩子打掉,只能选择在十个月后,将他生下来。
他的到来,让我成为了单亲妈妈。
我不得不为了养活自己和孩子,成为了一个最低级的站街女。
劳斯莱斯的车窗被摇了下来,他整个面庞毫无遮挡的展现出来,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称不上完全陌生的女人,脑海中开始不停的闪过第一次遇见她时的场面。
熊熊的烈火、双双倒在地上的男女、地上的血泊、还有那个岁数不大满脸带着恐怖的女孩。
他叫埃尔西,今年35岁,黑手党家族的掌权人,同时也是狼人中的领袖阿尔法。
十年前,他上位掌权之初,为了稳定巩固自己的地位,铲除异己。
在当时的名单上,有眼前这个女人的一家。
他顺利的杀害了她的父母,在要对她下手时,看着她惊恐可怜的表情,有些心软。
在将她狼人之力,抑制住,确保以除后患后,就离开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十年后的今天,凭借直觉的吸引,驾车来到了这个贫民街的一个街角,还能再遇见她。
更是没有想到,身为狼人体系中最弱的一级Omega,会是他的伴侣。
“你想要通过怎样的方式让我得到乐趣?”埃尔西这么反问我。
“当然是用我的身体,先生,愿我的炙热同你交融,让你吃倒最美味的苹果。”
“不不,我想我不需要,我要走了。”
说着他就要摇上车窗,我的两只手被重重的按在上面,阻止着他的动作。
“哦,不,先生,我叫苏珊,很高兴见到你,你不能走。我十分需要同你睡上一晚,来得到足够的酬劳,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不,我对你不感兴趣,小姐,请你将手拿开好吗?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
他说着,有些嫌弃的去触碰我的手,试图将它移开。
事实上,今天街道上的人有些少,我的生意并不好。
我不得不依靠着他来赚钱,不然明天我同孩子就没有饭可吃了。
我们两个僵持着。
“先生你的名字是什么,真的不考虑吗?我很便宜的。”
“只需要给我五美元,今晚我能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我实在想要加快进度,看着他的大手有了个很棒的想法。
一把抓住了埃尔西的手,紧握着、控制着,想让它从上到下的去掠过抚摸过我的身体,将他征服。
心中充满着期待与渴求,希望这样做能得到令我满意的回应。
我们两个像极了偷腥的猫。
路人在见到我这样时,都会偷瞄着我们。
埃尔西觉得不该再让事态这么发展下去,用力强行甩开了她的手。
本想不再理会,驾车直接离开。
可他身上的狼十分的想要与伴侣结合,十分疯狂激烈的渴求着,他的身体不断燥热,驱使着他必须让她留下来。
他只好在权衡之下,打开了车门。
对于他的态度突然改变,我是欣喜若狂的。
明天终于不用挨饿了。
我迅速的坐进了车中,这才得以去认真正视他。
当他的脸,同我模糊的记忆合为一体时。
我的瞳孔开始不由得惊恐颤抖,身体开始不断下意识的后退,哪怕背后就是靠椅。
我认出了他,他就是十年前的杀人犯,是杀了我父母的凶手!
要不是他,我不会变成如今这般悲惨。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急于去报仇,而是想要逃离这里。
也许我有机会能逃得掉。
可今日要是放弃了这单的生意,我想我同孩子明天就要挨饿。
最终,我还是选择放下当年的仇恨,假装不知情。
毕竟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儿了,他也不一定记得。
我应该是安全的。
我用最快的速度调整了心情,谄媚的笑着看着他。
“先生,你这么善良,上帝一定会保佑你。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埃尔西。”
“埃尔西,真是个好名字,一听就充满了力量。那么埃尔西先生,你让我上车,是不是同意了我的要求?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说着口鼻扑着热气就靠近了他,再次被他甩开。
我超级不理解,用着调侃的语气去说。
“怎么埃尔西先生,你还没有准备好吗?”
“没事,如果是这样,咱们可以慢慢来,直到让你吃了我。”
我从容的继续说着。
“还是说,埃尔西先生,其实还是个处男,对于这种**的事情很陌生?不用怕,如果是这样,我可以一步步的来教导你。对于这种事情,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就放心的交给我就行了,你就负责躺在下面,定能让你醉生梦死,如痴如醉,流连忘返。也许你上瘾了后,明天还会再来找我,这都说不准呢,我可真是好期待。”
埃尔西听着她说着这样的言辞,义正言辞质问。
“这些丢人的话,你是如何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