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闻到达花店时，花店老板娘正忙着招呼店里的客人，一时半会结束不了的样子。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又去饮水机那弄了一杯水，边等待边观察店里的客人。
买花的以年轻人居多。春天到了，万物复苏，该发春的都发春了，360天，天天是**日的人类则需要点东西装饰下，以显特殊。
约莫等了有半杯水的时候，客人稀少了下去，暂时不用那么忙了，古闻看到花店老板娘结束了眼前的客人后盈盈向他走来。
“抱歉，客人有点多。”花店老板娘一边道歉，一边拉了条椅子在古闻对面坐下。
“花姐最近越来越漂亮了。”古闻吸了口飘荡的香气，收回观瞄腰臀曲线的目光，对上花店老板娘的笑脸。
花姐对他很宽容，看几眼没事，当然也不能太过分。不然他自己这关就过不去。
“看这小嘴甜的，平常肯定没少讨女孩子欢心。”老板娘嗔笑道，古闻的目光让她很满意。
听到花店老板娘的话，古闻摇摇头，脸上浮起一抹苦笑。
“哪能呢。”他说，“我也就在花姐这放肆下了。再说了，就算我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时间啊，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好不容易逮到个休息，那还不赶紧抱紧枕头做个好梦啊！”
“不对哦，花姐我可是闻到香味了，女孩子的香味。”花店老板娘打断古闻的话，身体前倾，靠近古闻，故意用鼻子嗅了几下，脸上的笑容依然盛开。
“香味？”古闻露出疑惑状，侧过头靠近自己身体仔细闻了闻。
“好像是有一股香味，淡淡的。”他说道，说完他还用手拎起自己的衣服仔细闻了下。
“确实有一股香味。”这次他确信了。
听到古闻的话，花店老板娘的笑容更是增加了几分。
“怎么样，花姐没骗你吧？可是你却不对花姐说实话，花姐生气了哦。”
“香味……香味……”古闻喃喃自语，眼睛飘向左上方，进入回忆模式。
早餐、有轨电车、车站、步行路上……
一幕幕开始回放，突然间，一个身影在记忆中显现，盘亘不去。
“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收回思绪，眼睛重新对上花店老板娘，“来这之前，我撞上了一个魅灵小姑娘，好像就这香味。其他没什么特别的，应该就是她了。”
“撞了人家，就记住了人家小姑娘的香味了，啧啧。”花店老板娘佯装吃醋，古闻顿时尴尬。
此时，店员小何忙完了手头上的客人，正端着一杯水走过来，听到他们的话哧哧笑了起来，又不敢笑大声，只好边笑边咬嘴唇。
“花姐，水。”她把手上的水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接过后，顺手放桌子上，又伸出葱指跨过桌子的空间轻轻点了一下古闻的额头。
“好了，不欺负你了。你个咕咕鸟。说正事。”
“对，对，正事，正事。”古闻嘿嘿傻笑着回应，掩饰自己的尴尬。
老板娘当即翻了个白眼，却也没再为难古闻。她想了一会说：“昨天在电话里和你说了有三个犬奴不太正常对吧？”
“对，对。还有两个普通人，不像是他们的家人。”
“别打岔。”老板娘美目轻斥，倒也不是真的生气。不过古闻听了后立即做好了一副聆听的样子。
看到古闻这个样子，老板娘满意地笑了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边回忆边说：“花姐说他们不像是家人主要是看他们的态度不对。他们两个人，一个壮实魁梧一点，还有一个瘦瘦的。魁梧的那个不怎么说话，但却总是看着那三个犬奴，感觉就像是……”
说到这里，花店老板娘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脑海里搜索合适的角色形象。
“就像是……监视，对，就是监视。”花店老板娘跳出回忆，眼睛盯着古闻十分肯定地说道。
“监视……”古闻皱眉思索了一会后，抬头望向老板娘说道，“你肯定？”
“肯定，花姐的眼光错不了。”花店老板娘点头，又思索了一会后说道，“而且那个瘦瘦的也不对，虽然有点远，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他对那三个犬奴的态度很差，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挺凶的，说话也比较大声，不像是对待家人的样子。那三个犬奴没听到他们有说话，但花姐感觉他们有点怕那两个人。”
“嗯。”古闻思索，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和笔。
笔记本很小，大约比手掌稍微大一点，里面已经记载了一些东西，不连顺，看上去很杂乱，而且内中有连续和不连续的撕页，部分地方还有折页。古闻挑了一个空白页比较多的地方，折起一个空白页后开始在后面的页记录听到的内容。
他感觉这会很有用。
花店老板娘耐心地等他记完，她知道他的习惯。
古闻记好后又仔细看了遍上面的内容，确保没有遗漏。
“有用吗？”花姐问道。
“有用，弄不好就是个贩卖犬奴的事件，这种事件一般关注度比较高，主编也会满意的。”
“那就好。”老板娘露出笑容，忽然又板脸，“不过要注意安全，知道吗？工作只是工作，别把自己搭进去。”
“我知道了，花姐，我会注意的。”古闻点头答应，花店老板娘的关心让他心中一暖。
“对了，花姐，你是在哪看到他们的？”古闻问道，他心中已经起了去实地看一看的心思。
“怡景大道，东城区和南城区之间的那片风景不错的山林知道吗？”
“知道。”古闻点点头，“算是一个野生景点，不过去的人不多，太远了。”
“远归远，有些客户就喜欢这些野生环境。花姐就是在那看到那些人的，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朝落石区的方向走，你要去的话也可以往那个方向看看，不过前面道路堵住了，车子不能通行，只能走路。”
忘了花姐和影楼的人也有生意来往的，古闻暗道惭愧。
“落石区方向，过去之后就直通富人区。犬奴的话和富人区有联系不算意外，不如说和他们无关才令人意外。”古闻一边低声说着话，一边脑子里搜索富人区和犬奴关联比较大的人。”
“对了，花姐。”他抬起头问她，“这几个人，你有没有看到他们的车？”
“没看到，也许来的时候有车，但花姐没看到，花姐只看到他们往落石区的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