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弱了呢。”
一身黑衣的女孩站在排场中央,脚边的格鲁伊用手撑着地面,勉强保持着平衡,头上红色的血条预示着危险。
“——”
女孩手中阳伞落了下来从格鲁伊的头上切了下去。
输了。
希愿看着自己也已经见了底的hp虽然想要抵抗,但是被飞过来的扑克牌集中了身体。
在敌方胜利的音乐中化成了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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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伊犁娜和卡拉亚的婚礼,说是本来想要光棍节举办的但是时间安排不开。
伊犁娜穿着白色的长裙子带着头纱,拉着卡拉亚的手有过红地毯,作为证婚人的薇蒂安站在台上,穿着一身神父一样的衣服。
“无论贫穷富有——”
薇蒂安说着必要的台词,伊犁娜和卡拉亚对视着微笑。
之后,他们把手中的戒指交给了对方,作为信物,也作为枷锁,捆绑对方一生。
“好了,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卡拉亚把自己的唇放在了伊犁娜的嘴上。
至于伸没伸舌头,人家都结婚了你管得着么。
之后就是排场相当大的宴席,来的人相当多,不过格鲁伊他们都不认识就是了,不知道都是从哪请来的。
七言律,律七言和她们的天使变徵变宫作为嘉宾上台唱了几曲,来的其他朋友也有不少是他们的的粉丝,有那么一段时间婚礼变成了演唱会。
西奥尼手里喝的是10度的葡萄酒,听说是他特意点的,他在这方面似乎有些什么自己对自己的强硬的规定。
“我说……你是男人?”
“不然你以为呢?”
来到卫生间,格鲁伊和变宫撞了个正着。
变宫穿着刚刚表演时候的粉色露肩装和黑色的热裤站在那,亚麻色的头发编成一个大辫子垂在肩上。
“所以说你的装扮……”
“啊,律七言,我的主人要我这么装扮的,我对于装束什么的也无所谓,所以就照着她的性子来了。”
“总觉得get到了不得了的信息。”格鲁伊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变宫,回想一下律七言那种一本正经的脸,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原来这家伙有伪娘癖好。
“律七言说了,暴露了就斩草除根。”
“保证死守!!”格鲁伊高举双手一脸惊恐的看着架在脖子看起来小提琴的琴弓的东西。
“那就好。”变宫没有再为难格鲁伊什么然后收起琴弓走出厕所。
“啊……一堆奇怪的家伙……”格鲁伊松了一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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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愿看起来喝了挺多的样子,宴席吃到一半的时候她好像收到了什么邮件然后就出去了,回来了之后就开始狂喝,现在已经醉成一摊了。
把希愿放在沙发上之后格鲁伊给她沏了杯茶,西奥尼不知道对其他人说了什么,都一脸坏笑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然后就看西奥尼对做出加油的姿势上了楼。
“这帮家伙……”格鲁伊突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不过就算是现在是独处时间自己也不能做什么,对着喝醉的女孩子下手怎么想都是流氓的作为。
“希愿~”格鲁伊拍了拍希愿的脸,想让她清醒一点,好让她回屋,因为身为屋主她的屋子只有自己能打开,而且房主也是她,所以想打来房门只有她自己能办。
“唔嗯……”希愿呻吟的扭了一下。
“好啦好啦,清醒一下喝点茶。”格鲁伊拿起茶杯推了推希愿。
“咦啊——?”希愿起身突然搂住了格鲁伊的脖子,她身上的香味徘徊在格鲁伊的鼻子周围。
“希……”
“你终于来了啊……”希愿抱着格鲁伊,因为不太清醒的缘故,吐字也不太轻易。
“等你好久了,终于肯让我抱住了。”希愿无视在那已经僵住了的格鲁伊,说着自己的话。
“终于能够独处了。”
“咕……”格鲁伊咽着口水,压制着某种情感。
“我好想你啊……”
“我……”格鲁伊有些不知所措,脸已经烫的厉害,拿着茶杯的手也开始颤抖。
“我喜欢你哦——多莱尔。”
啪。
格鲁伊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茶水弄湿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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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尼:格鲁伊,你怎么绿了?
格绿(鲁伊):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