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可不行的哦!”
噗通一声,格鲁伊脸朝地的衰了个狗啃泥,脑袋陷进泥土里,连惨叫声都听不到。
“这样做会死人的吧。”希愿用有些可怜的眼神在旁边说。
“我看悬。”紫回应着。
“还差点远啊,只是这种程度的话,那种比赛你还想赢吗。”伊犁娜把大刀扛在肩上,一脸的不屑。
“但是真的...”格鲁伊从地上爬起来,蹭了蹭脸上的土“真的很痛啊。”
“啊啊,没办法,伊犁娜的手劲一直是那么大,没轻没重的。”卡拉亚带着一脸的抱歉站在伊犁娜旁边挠了挠头,虽然想跟伊犁娜说什么,但是按照这个母老虎的性子,说什么都没用吧...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伊犁娜看似语重心长的伸手把坐在地上的格鲁伊拉了起来,扛在肩上反射着太阳的光芒的大刀在格鲁伊眼中显得有些瘆人。
“话说我们是射手的比赛,找一个战士来陪练真的好吗。”被伊犁娜一把拉起来,格鲁伊拍了拍裤子,站在那看起来因为被揍得不轻所以有点委屈的样子。
“除了我之外你找得到合适的家伙吗。”
“恩,找不到,而且你也属于不合适的那一类。”
“卡拉亚我们走。”
“非常抱歉。”
啃着苹果,咕叽坐在一边看着格鲁伊的头不停被伊犁娜钉在图里,卡拉亚在那不停的叮嘱伊犁娜下手轻一点。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前一秒卡拉亚在和伊犁娜说她用力太猛了,下一秒格鲁伊就被埋在土坑里了。
已经不想,而且懒得去发出惨叫声了,就像鸵鸟遇到敌人那样的姿势,格鲁伊任由自己的脑袋插在土里,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累了么。”咕叽拿了一瓶水放到了格鲁伊旁边。
“不累那是假的。”格鲁伊抬起头,带着不停的从他头发都下来的泥土,结果了咕叽手中的那瓶水。
“再怎么说我也就是个战士,要硬让我去训练手枪的瞄准度我是真的不行。”看着格鲁伊有休息的意思了,伊犁娜也找了个树墩坐了下去,让卡拉亚把刀接了过去自己好好地伸了个懒腰。
“但是真的不认识什么射手类的啊...”叹了口气,格鲁伊把水瓶的瓶盖拧上,看着已经空空的瓶子把它用力拧成了一个麻花。
下一步应该就是把瓶子的瓶盖突然挑开然后听boom——的一声。
一般这个时候班里的女同学都会尖叫着然后过来捏自己的耳朵。
——但是现在这么做的话就显得太无聊了吧,而且还有伊犁娜这种女人在,后果已经不是耳朵肿半天了,而是脑袋掉半天。
“这样啊...喂卡拉亚,我们工会有什么射手类的吗。”
“除了那些闲的没事多修的,专修射手类...好像还真的没有。”卡拉亚挠了挠头,闭上眼睛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不过其他公会的貌似有吧。”
“其他公会?哪个。”
“自瞄者啊。”
啪。
伊犁娜狠狠地用手刀切了卡拉亚一下,一旁的格鲁伊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一股子打情骂俏感觉的两个人,作为一个单身狗,他的眼里除了打情骂俏也没有什么了。
“自瞄者...是什么?”看着格鲁伊完全没有上心的意思,咕叽决定自己去问。
“一个公会啊。”伊犁娜说“一个专门的射手公会,按照他们的尿性,这比赛三扥之二都得是他们的人,包括主办方和裁判这种。”
“诶?”格鲁伊突然有一点反应不过来。
“啊????”在反应过来之后,突然的就大声的喊了出来。
“主办方?!真的假的,不怕有黑幕吗。”咕叽听着伊犁娜的话也有些惊讶,如果大部分都是那个被称为自瞄者的公会的话。
那和公会内部活动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