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逃怎么办?留下来交配吗?!”
“你可以救她们。”
“没救了,告辞!”
“我没和你开玩笑。如果你不救她们,你那个在意的人,可能……”
可能什么?
“她现在已经是严重污染了哟~。”
“淦,我要回去!”
“你别着急,你现在救她们,可以缓解她的病情。”
“真的?”
月清雅停下来看向这个神秘人。
“你不要骗我!”
“嘛,我给你看看她的情况吧。”
神秘人手上出现一个光镜,一道洁白的光芒闪烁,紧接而来的是熟悉的场景。
——
冥鸯站在屋外,焦躁不安。
都怪她!当时明明看到自己的亲信要对那个人出手,自己也不加以阻止。
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她,竟然忘记了姐姐对她有多么在意。姐姐一言不发地从船上跳下,她也跟着跳下去,在费尽力气后终于把已然昏迷的姐姐救出。
而先前她们所在的那艘船,已被巨兽吞噬。
现在,姐姐把她自己锁在房间里面,一直喊着“清雅”“主人”,时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yin。
那边海域绝对有问题!而那黑色的水也有问题,否则她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
可问题是,现在到底该怎么帮助姐姐!
姐姐现在一定非常难受,如果她进去帮助姐姐解决生理需求的话,姐姐肯定也不会拒绝,但是……
如果真的那么做的话,她与那些下药给弱小女子的贼人有何区别呢?
家主情况不明,那些反对家主的水族族人又恰好冒出,要求家主下台的声势浩大,显然预谋已久,甚至,也许她们也知道海域凶险,还故意让家主前去。
甚至那被她当做棋子的“亲信”,说不定也把她当做棋子,或者她们是另外一些人的棋子……
广场上带头示威的,是一个不知身份但明显气息紊乱的杂鱼,自称是四小姐,支持她的声音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已经称呼其“家主”。
呵,大姐无心权势,二姐秉持壮大家族的信念成为家主,还有我一个三小姐在,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你算什么东西!
一定是以为我也被污染了吧,呵呵。
“本来以为可以靠自己解决这些问题的,看来还得找老妈还有大姐帮忙了啊。”
——
“喂,姐?”
“我现在不方便,呀……咳咳,有事找老妈!”
电话被匆忙挂断了。
冥鸯只好联系那个陌生的号码。
“喂,妈?”
这是冥鸯时隔十六年第一次和自己的亲生母亲联系。
母亲似乎在做运动,还有些累。
“你是?噢噢,我知道了,是小鸯啊,这些年我一直在关注你的,哦哦哦。”
母亲的声音时断时续的,好生怪异。
不过冥鸯听到母亲凭借声音就知道她是谁了,这还是让她很高兴的。先前被母亲抛弃的怨念顿时九霄云散。
“妈我有事情想找你。”
“哦哦哦哦,我知道……你把……她那个主人找过来放到……蓝蓝的房间里就没事了……”
“妈,你没事吧?”
冥鸯感到奇怪。
“咿呀!咳咳……没事……反正,那只触手怪没什么问题,你找来就是了……”
嘟嘟。
电话再一次被挂断。
冥鸯很懊恼。还想和自己的两位亲人多聊聊呢,她们怎么一个比一个忙,到底在做什么啊!!!
总之,母亲的意思是,把那个本体是触手怪的家伙抓过来是吧。
冥鸯了解之后,思索片刻,便将水蓝蓝所在的整个房间虚无化(封印外界对其一切感知),这样,只有她自己才能看见姐姐的房间。
姐姐和那个家伙待了好几天,据说收藏了那家伙的很多贴身衣物。姐姐,应该还能多撑一段时日吧。
……
在这之前,先去会会那个杂鱼吧。
冥鸯来到会客厅。
“家主现在生病,不宜出门,她亲口让我暂代家主之位,没问题吧?”
冥鸯拿出文书,上面有水蓝蓝留下的特殊印记。反正大家也不知道这水是从哪里来的。
“不可!我们要见家主,你一个黄毛丫头怎么能……”
说话的老者顿时化为水雾,同时雾中还带有血。
她并没有死去,冥鸯留了她一命。
日后她们一定会联合起来反自己,此人是带头者,日后会联合其她长辈施压,她只是给她们一个反的机会。
正好替姐姐拨除有异心者,到时候广场上斩首示众,给那个不知哪里来的杂鱼一个下马威,杀鸡儆猴!
幼时的怨恨以及成长的经历,使得冥鸯过早地明白生杀之道。
该死的一个都不能放过,所需要守护的决不能让她们被动一丝一毫!
——
“看到了吧,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但是以后就不一定了。这里的水族族人都是盲目崇拜水族家主之人,你救助她们,自然可以帮助她。”
神秘人说道,仿若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我……明白了……我该怎么做?”
月清雅呼出一口浊气,心中的不安暂且放下。
“我该怎么做?”
“喂给她们一种特殊的液体。你知道的。”
“!”
月清雅再次看向对方时,却发现空无一物。
亲卫队不知何因围住了牢房,也看到了【试图解救水族的月清雅】。
“不能放她们出来,你现在跟我们走,我们不伤害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公主会解释给你听的!”
为首的黑甲护卫沉声道。
“等等,我能救她们!让她们恢复正常!”
月清雅大喊。
“先去见公主!不容你反抗!”
护卫队长强制地把她抱起,看上去有些着急,月清雅被扔了出去,恰好被扔进一只海兽的肚子里。
“你们在这里留守,我带她去寻找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