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战舰的指挥室内,一阵阵的商量声在这声声音过后,此起披伏得响起。
嗡——
随着一阵光芒在无穷峕空间亮起,那一个微小型位面便随之化为了灰烬,几乎有着无穷之量的哭嚎与怨念也由此刻产生。
但那些负面的情绪还未蔓延多久,便被一阵冲击波所灰飞烟灭了。不过几秒,这个位面,在这无穷峕空之间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此时此刻,达尔摩斯宇宙的那一个奇异的世界内,一座古堡的禁闭室。
“噗……!”一口血于楚凡的口中吐出,无数的苦痛感随即涌上了他的心头,令他惊醒于此。(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若是我的根基再少上那么几分,恐怕方才的攻击便足以将我的心神灭杀于虚无了!)
这个时候,于禁闭室的走廊之上,一名一袭白衣的男子便是走到了关押楚凡的禁闭室旁,“嗯,看起来,你似乎是活下来了,入侵者。”(是他吗?)
楚凡随后看向了对方,只是一笑,“呵呵,方才的那一攻击,当真是出自你这种尚未踏入修炼一途的凡者所使用的吗?”(凡者,修炼一途?)
随后,对方问道:“那么,提到所谓的修炼,我似乎对你所说的东西感了兴趣。不过,首先你得知道,现在你的地位可是阶下囚,我问你答。”
楚凡听罢,却是答道:“阶下囚?着实是一个好称呼,但在你没有彻底灭杀我之前,囚禁我永生永世之前……我认为我尚且并非是你的阶下囚,倘若不行,不如你我再战一场?”
说罢,禁闭室内的能量便由此疯狂涌动了起来,甚至比起当时一战的能量级数还要高了一个等级。这也令对方不由得皱了皱眉,“看起来,你的实力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甚至还有所长进嘛。”
楚凡随口一答道:“却是并非长进了实力,而是恢复了些许我原本的实力。”
片刻,能量横流便由此回荡了起来,冲出禁闭室的重重阻隔,直逼对方。
嗡——
只见对方剑鞘间的剑光一闪,一股与那次终焉的能量便由此瞬发而出。将这股能量横流随之压下,好似其中蕴含了一种奇异的能量将楚凡将要释放的招数所强制打断压制住了。(没想到,在我与其对谈间,稍稍稳定了我的太乙散等的层级之后居然还是会被一缕剑气所压制下去。莫非,此人的实力已经达到了真等吗?)
一想到这个,楚凡便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好吧,如今却是你更强上一分。但若是待我实力恢复完毕,你可就要小心喽。”
对方说道:“好,那么,将你所知道的娓娓道来吧。”
听罢,楚凡点了点头,一个故事便在他的口中讲出:“我来自一个被我们家乡的人叫作地球宇宙的地方,当然,这里却又被我当时的师尊称为神土宇宙。不过据他们所说,我的家乡神土宇宙乃是混沌之中最为强大的一个大天地级别的完美宇宙。在这里,有着一个极为庞大的修行体系,由最为低级的凡者一直达到群星之间的不朽神灵,神主,再至屹立于宇宙之巅的神尊,神祖……当然,以我的见识来说,最高的便是真神,圣人了。至于圣人,真神有多么地强大,我却是不知道太多了。还有……”
数个时辰之后,楚凡才讲完这有关于所谓地球宇宙的一切,但在这其中,他却是未曾提到洪荒宇宙的种种种种。似乎,他的家乡并非地球宇宙而是来自洪荒宇宙一般。此刻,楚凡甚至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但,至于为何,对其而言无非只有那一位他奇怪的兄长了。
对方听罢点了点头,“地球宇宙,神土宇宙,若当真是如你所说的话……我们,在你的面前恐怕也不过蝼蚁了。只不过,既然他们将你送到这里,是不是早已就已经将你抛弃了呢?”(抛弃吗?)
楚凡笑了笑,“呵呵,我倒是也并不排除这么一个的可能性。只不过,在我看来……这个可能性似乎不大,你觉得呢?”
正当对方又要与楚凡展开下一个阶段的交流之际,一名侍者便从上面走了下来,“领袖大人他……传大人去议会室,大人……”
对方打断道:“抱歉,我暂时没空去往议会室,我还需要与他讨论更多的修行知识。”
侍者听罢,正准备说些什么,那一个腰佩制式长剑的家伙便也来到了这里,“无名,你这是怎么了?为了一个囚徒,居然连我的……”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始终说不出口,场面便是一片沉寂。无名看向了对方,随即说道:“是这样的,他却并非我们这个世界的入侵者,如果可以的话或许冒险者协会可以招揽他加入。毕竟,你可是实打实败在了他的手中,绝对的永恒级冒险者啊。”
楚凡听后,将手扒出了禁闭室,“嗯,永恒级冒险者,却非是真正的永恒不灭,你们对于超脱的渴求似乎都已经上升到了你们的分级了嘛。只不过,你身为他们的领袖连手底下的人都无法看好,甚至不能听命于你,这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很可笑吗?”
对方看向禁闭室内的楚凡,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随后却是点了点头,“嗯,你说得确实是对的,毕竟……万物众生想要寻求所谓的超脱是多么得多啊,只不过,更无法超脱的人,似乎是你吧?”
楚凡听罢,冷笑一声,顺手一拍。
咔嚓一声,这禁闭室的大门便随之化为了无数的碎片,“是吗?要知道,现在,我可不是能被你关起来的入侵者了。”
无名随后摇了摇头,“唉,你,罢了。入侵者,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突然间又恢复了部分的实力。但,我觉得,他身为领袖确实说得不错。要知道,你的力量可能不是你们地球宇宙的那些真神,圣人有意剥夺的。再加上……你说这圣人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会不会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也尽皆是那等存在的谋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