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性A是有有关S故事的核心。是她成就了s,她是S之所以成为s的基础。
A是一位颇有魅力的女性,我必须首先承认这一点。她的身材纤细高挑,有一对大小适中且坚挺的**,一个足够翘的小屁股和两条白嫩的美腿,一个勾人心神的小蛮腰。她有一副性感的好皮囊,这是不争的事实。加之A的性格开朗,她便成为天生的演讲家,有将众人的聊天引向轻松有趣的方向的天赋,将一群男人锁在一间酒吧里且又不加拘束。
她在这里,酒吧的日常收入几乎是过去的两倍。
A和S在一起,这是一对十分有趣的组合。S的沉默低调与A的多言高调形成了十分强烈的对比,没多少人看好这一对,而我正属于这没多少的一类。
在S与A还没确定关系之前,有很多人向我咨询过A的事情。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告诉他们A已经有了对象,她的男朋友正是这个城市的不败传说。大部分人听我说完之后便会放弃妄想打道回府,但也不乏企图前去挑战S得到美人的白痴。然而后来S和A真的确定了关系,去寻教训的白痴更是翻了一番。大概是这群白痴以为干掉S就能和A在一起吧。
后来的事实证明,即便是S真的被某人打败,A也绝对不可能改变。我并不是在说A的忠诚,而是更加更加阴暗的事情。A没有忠诚,但是A绝对不会离开S。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正人君子,无耻小人也有很多。他们一般会选择召集一帮乌合之众挑一个合适的时间组团刷boss,但这并没有什么意义。S实在是过于强大,即便是300个臭皮匠也绝对伤不了他一根毫毛。
但是,无耻小人有种卑鄙的行为叫雇佣杀手。
S被狙击过,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受伤,也是见过他受伤最惨的一次。
我记得那一天,因为那天的夜晚下着“黑色”的雨。S并没有跟我讲过太多那晚的事情。但是A就在旁边目睹了全程,这件事情的细节都是A告诉我的。
A和S撑伞走在商业街上,晚上八点钟左右,正是夜晚外出的黄金时段;天空降落的小雨不过是为四周闪烁的霓虹渲染上一圈朦胧的光晕,丝毫不影响四周的川流不息。A搂着S的胳膊,两人共撑一把雨伞。透明的伞面上是一层油状的黑,雨点敲在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只是落在那伞面上溅起的水花,完全是夜空般的墨汁似的色彩。
雨滴滴落,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清脆的雨声遮盖住雨伞周围的嘈杂,两个人享受着伞下的二人世界。
没有人意识到危险的降临。这邪怪的阴雨所提供的征兆,没有影响到任何人。也许是A在讲述这件事的时候主观方面添油加醋了很多,但是有关这落在地上仿佛是黑油般的雨,我确确实实是在我的酒吧里看见了的。
正当A和S享受着雨夜漫步的乐趣时,某个穿着黑风衣的满身酒气的男子步履蹒跚地撞了过来。正与身边的A谈笑的S并没有注意到那名男子,毫无防备的S竟然让那人撞进了他的怀里。就在S想要把男子推开的时候,他脸上的肌肉突然一阵抽搐,手上的动作也出现了明显地停顿。风衣男子就那么向后退了一步,抽身脱离S臂展的范围。他像所有失意白领一样微微颔首道了句抱歉,随后脱离了蹒跚的步伐径直离去。
A说,她看见了那么男子目光中的笑容;她说,那目光令她很不舒服。
细密的汗水从s的额头上渗出,他脸上的肌肉紧绷,两腭紧紧咬合,牙齿摩擦发出吱呀的声音。A问S怎么了,而S并没有回答。雨伞被风吹走,S的双手紧捂腹部,他的双腿剧烈打颤,三秒钟不到,他便重重地倒在了水坑中。
A急忙蹲下身检查S的状况,一阵摸索中,她摸到了一阵温热。伸回手来,迎着四周五彩的霓虹,勉强辨认出沾满双手的褐色。正当A纳闷的时候,一辆汽车的驶过照亮了她的双手,虽然是短短的一瞬,但足够她辨认出液体本来的鲜艳。
那是沾满双手的鲜红。
从强大到足以是传说的S的身体中流出来的滚烫的鲜红,正随着黑色的雨水沿着地面散开,绽放出一朵鬼魅的红玫。
这鲜红是从一柄插在S胸口上的刀上流出来的,从一个近乎致命的伤口中涌出的。假如不是A,S根本不可能在在那时活下来。
我第一次听A叙述这个事情的细节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我并没有多想,因为S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谈,跟A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变化,对于这一点点叙述上的不对劲,我将其全部理解为故事讲述者的添油加醋。
只是我没有想过,这是同样意识到不对劲的S的自我欺骗。S在骗了自己的同时,蒙蔽了我作为旁观者的视线,挡住了我看向真实的目光。在医院炫目的白色中,我望向躺在床上的S,看见了正与他相视而笑的A,我跟着无奈苦笑,然后将情侣的欢乐留在房内。
自己一个人默默退回到自己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