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下达命令,她身后的第三人按照要求从身上拿出一个东西朝我走来
还未等我看清楚那人手上拿的东西是什么,并且做出反应,我就被他一把捂住口鼻。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你们……”
睡前的最后一秒我感觉到有一群人走进了我所在的房间,随后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他们送回到了花白长椅上。我环顾发现,现在已经天黑了。
虽然和上次一样,醒来后脑袋有些晕,但是好在这次可以立即思考问题。
若不是因为可以立即思考问题,我可能还要发一会呆,等自己逐渐清醒后才能发现自己在哪。
不过我都被他们放出来了,手机是不是应该坏给我了,那上面可是有着我视为最重要的信息。
我这样想着,脑袋里一边整理刚刚知道的已知信息,想知道那群人究竟是谁。手一边伸向装着手机的兜中,正如我所想,他们已经把我的手机还了回来。
我检查了手机的基本设置和重要信息,发现他们不经把我手机关机了,而且在我开机后还发现网络也被他们一同关闭。
检查过后我松了口气:“还好重要的信息没有被他们删除……”
正当我打开流量,小声庆幸的时候。手机上的聊天软件因为接收到流量的原因,从我昏迷到现在,这期间所有给我发过信息的人,此刻他们的聊天提示都不停闪烁出现在屏幕上。
“这……”我听着手机发出的声音,默默地将手机提示音调到了最小,等它不在闪烁信息后再调回来。
面对着这么多信息,我不在思考绑我的那些人究竟是谁,我现在很慌。
手机屏幕上显现出胡某、熊大师、唐雨微,他们三人的信息总和,其中胡某最多,唐雨微其次,熊大师最实在,他只发了一个在吗的消息。
因为这些信息都是中午到现在晚上的信息总和,所以从胡某发来这么多信息来看,他肯定是在下课找过我,结果没找到才选择发消息问我,结果那时候我正好昏迷着。
看着手机屏幕,我心里有些慌。
其他人我可以不管,可胡某不行!
平时胡某发一两个消息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不会。可这次胡某发过来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去我家,这么好的机会,我不可能当做没看见。
而他发给我的最后一条信息,离我现在过去了只不过五分钟。
理智告诉我,应该先发消息告诉胡某我现在在哪里。内心告诉我,应该赶快回去,毕竟胡某好不容易主动去我家一次,之前不管怎么邀请他就是不来,这送上门的机会怎么可能放弃。
我一边往学校门口方向跑去,在内心和理智不断争斗下,我来到了学校门口。
因为我是出校生,而且现在时间只不过是七点半左右,还没到学校规定不能出校的时间。所以我向门卫大叔出示自己的证件后,离校来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我着急的对司机师傅说:“师傅快去回蓝小区,家里现在有人着急等我开门!”
“好的小兄弟。”司机师傅看起来年龄与我相仿,在知道我时间紧迫后,立即调转车头,脚踩油门。
经管这位师傅已经在不超速的前提下开到了最快,但依我看最快也要十几分钟后才能到。
在车上的这段时间里,我的理智和内心一直僵持不下,分不出一个高低。然而打破这僵局的却是胡某忽然发过来的信息。
他发了一张图片,我一眼便看出那是我家门口的照片。
并且他还附加了句:你再不回消息我就敲门了。
由于我之前根本没有回看过胡某发过来的消息,根本不知道他之前说过什么,所以我的内心和理智决定和解。
毕竟胡某第一次来我家,而且还是他主动的。
为了留住胡某,我先回消息告诉胡某我家的备用钥匙放在哪里,让他先进屋坐着。
然后我问向司机师傅:“师傅有没有捷径,家里人等的快不行了!”
“好。”司机师傅沉声回道,随后他调转手中方向盘,将车子开进了旁边的小路。
这条路我自己都没走过,不知道能否快速到达我家小区,但是看见司机师傅沉稳的样子,我想他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果然,随着汽车行驶进一条马路,周围的街道通通变成了我记忆中的样子,而这被我认为是十几分钟的路程也被缩短成了十分钟。
下车向司机师傅付钱后,我也就赶了回去。
这个时候离我刚才发给胡某信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当我赶到自己家门前后,发现自家房门是开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在胡某心中的形象大概已经有了些许改变,甚至有可能已经毁了。
因为我是一个人生活在这里,父母在国外工作,自己平时并没有收拾房间的习惯,所以我的房间在自己看来就已经很乱了。
我无法想象胡某看见我那凌乱的房间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正是因为这个我才会担心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毕竟客厅我最多一个月打扫一次,一次坚持一个月,对于打扫卫生这件事,我是能躺就躺,能不动就不动的态度。
然而当我抱着忐忑的心情,进入家门关上房门后,并没有看见胡某的身影,相反我看见了整洁如新的客厅。
我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靠在门框上:“就应该理智一些,让胡某在门口等我回来,然后一起收拾……”
我想,自己在胡某心中的形象大概已经彻底完了。
为什么这几天的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来,你们就不能一起来吗。
“嘿咻嘿咻……”
听见屋里的动静,我抬起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接着胡某在我愣神地目光的注视下,嘿咻嘿咻从我的房间里拎着一袋装着垃圾的黑色大袋子,缓缓走入客厅将它放在角落里。
“刘某你回来了,今天去那里玩了。就算是没有课也不能随便出校啊。”胡某见我回来了,随口抱怨几句,然后摘下手上戴着的一次性手套丢入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