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这样了,好烦啊,”廖子龙又回到了那个医院的住院部,这回好了,手臂二级烧死,手指头断了一段,胸前还中了一箭……这么想想一开始中的那一刀好像根本没什么吗,不过麻烦的是……“你啊…又带苹果来。”
“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小屁孩知道什么?人家好心带来的你就躺床上给我闭嘴。”我真不敢相信,我妈居然骂我了,平时不是该无奈的摇摇头吗?
“没事……阿姨反正他喜不喜欢,以后也肯定这样了。”常文乐笑了笑又看着廖子龙,变成冷笑了。
“喂!我还没同……”
“你快闭嘴吧!”老妈一幅好杀了我的眼神。
“好……”真不是我怂,我从来没见过。
“话说啊,文乐,”我爸开口,他要来拯救我了吗?“你说他是为了保护你受的伤,是在哪里啊……难不成是人民门的爆照中心?”
“啊……差不多吧!哈哈哈!哈哈!”这话这也太假了。
“好吧,算这小子福大命大,还有啊……”老爸把手放在我的头上,“什么时候可以结婚啊?”
“什么!老爸你疯了吗!”我刚要坐起来,被老爸一记重掌又把我按了回去,还我刚才的感动!
“什么时候都可以啊!最好是越早越好!”
“那太好了,我过几天就去登门拜访!跟你父母商量商量,毕竟我们的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人也有问题……”
老爸这么一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将要从眼眶滴下来,不过又忍了回去,眼憋的红了起来。
“不,没事的,”常文乐把削好的苹果递到了廖子龙嘴边,“只要是他,就足够了……”
廖子龙眼珠斜向一边,张开嘴咬了一口苹果。
“哇!好多人。()”卫宫士郎从门口探出一个头。
“噗!”廖子龙因为惊叹把吃的苹果全喷了出来,“你们又来干嘛啊。”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老妈又换了一个全新的态度,“是子龙的朋友吧。”
“嗯……应该说起来,我们是大难中和子龙一起的人吧,都活下来了。”巴泽特推开门,这一身男士西服和酒红色的头发倒是把父母吓了一跳。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妈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染成红色倒是还可以啊,酒红就有点……
“啊,小兄弟的父母也在啊。”净觉也走了进来。
“哇,原来还有和尚啊!对……对不起,说错话了,真是没有个大人的样子。”老爸也是一样。
“不,没事。”
“别没事没事的了,到底来干什么的啊,你们。”廖子龙再不说话,这个对话就要冷场了。
“很多事吧,”巴泽特先清了清嗓子,“首先,廖子龙先生你以后要不要去时钟塔工作?”
“不去。”
“我觉得也是……”巴泽特叹了口气。
“那个……时钟塔是?”
“一个公司的单位,不过是海外的,长大我们想邀请你们的儿子去我们那里工作,大概是这样。”巴泽特竟然能脸不红的编出这么一大堆瞎话!卫宫士郎手捂着脸,自己听着都觉得羞耻的事啊。
“哦……不过外国的话还是去不了。”
“嗯,他本人不愿意去啊,我们也不会强迫的嘛。”
“听起来像是强迫的口气啊……”廖子龙呼了口气,“哪还有什么事?”
“我们一会都回去了,来告个别而已。”
巴泽特、卫宫士郎、远坂凛、净觉他们都向廖子龙做出了相应的行为。
“告别完了?那还不走。”廖子龙完全没有留恋它们的样子。
“走之前……常文乐小姐能出来一下吗?”
“嗯?子龙不去的话,我也不是不会去的。”常文乐一下趴在了廖子龙的床上。
“不是不是,是别的事情。”
常文乐看了看廖子龙。
“看我干嘛?叫你去求你就去嘛,快点解决掉不就好了。”
常文乐点了点头,“嗯。”她站起来和他们一起出去了。
看着他们一起走出去我又想到了这场战争,只是个愿望而已,所有人就都会不择手段的抢夺,这么强烈的愿望不能称作是愿望了吧。
[是欲望才对吧。]
“那……叫我出来干什么?”常文乐背靠着墙,一只脚也踩在墙上。
“也没什么……就是archer让我带话给你。”巴泽特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常文乐,“他说‘我对你的感情……前世是,现在也是一样,所以……我绝对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的,即使是我……’”
“行了,不用说了,”常文乐打断了巴泽特脸红着才说出的话,“现在除非杀了我或者把我的灵魂抽走,否则我是绝对不会离开子龙的了。如果可以再跟他说话的话,请你也帮我带句话吧。”
“应该是不会再遇到了吧。”
“那就好,那我也不用说什么了,圣杯的话我也不需要了,”常文乐两只脚一并向前一跳,“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常文乐走进屋里,回到属于她的地方了。
“那我们也回去吧。()”卫宫士郎怂了怂肩。
“这也算一种成功吧,不过士郎……咱们怎么回去啊?()”
“早就准备好回去的飞机票了,()”巴泽特看向了净觉,“你也要回去吧?和尚。”
“当然了,”虽然净觉的一只手被砍掉了,但他还是做着相同的动作,双手合并在一起的放在胸前,仔细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或许是他的木箱也不见了吧。
“你的手,我们那里可以给你做一个更好的……”
“人的数名早就决定了,一只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独自缓慢的走到楼梯,“那施主们,我先行告退了。”
经过了圣杯战争,这片土地已经被破坏了,不论是英灵或master更是人类,都可能被染上黑暗的东西……或者我们本身就是黑暗的?
净觉的钱没怎么花……但是战斗的时候给弄丢了,他还是笑着叹了口气。
“看来……只能边去乞讨边回去呢。”
这场战争到底表明了什么呢?圣杯并没有成功,因为谁的愿望都没被兑现,不过神奇的是也没有任何master留下遗憾,那是不是毫无意义?
扭曲的龙还是那样扭曲,无知的人们还是一样的无知,只是留下废墟和战争的痕迹,这好像不是圣杯战争,只是普通的战争。
不过……可能真的改变了什么,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第六次圣杯战争 死0人 受破坏面积八点三平方千米
两个月后……
史利正整理着工作服,现在的他在服装厂当搬东西的,休息时间就接接活,做做木工。
“快吃早饭,快没时间了。”老婆正催促着他。
“知道了,别着急啊。皇上不急,太监着什么急啊?”
“满嘴屁话,快吃东西好堵上你的嘴!”她对着儿子倒是很亲切,“儿子也来吃饭了。”
快上高中的他考试很紧张。
“爸,我椅子的腿拼的那地儿松了,有时间给我弄一下吧,坐着不舒服。”
“等爸下班了,晚上给你看看吧。”
“哼哼,家里有个木工还挺不错的呢?是不?”老婆以嘲讽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有些奇怪。
“行了,我上班去了!”史利拿着装饭盒水瓶的袋子登上自行车,“走了啊!”
现在的史利只感觉心理放松,他再也不会纠缠一个东西了,不过也不会放弃木工。终有一天他还是会把木工这股子技艺传递给更多的人的。
自行车穿过小路,从胡同四合院一下穿过马路,进入高楼大厦,那有个熟悉的人影。
“呦,小姑娘。”是李巧再等公交车。
“你是……那个家伙的master,不过圣杯战争结束了啊,”李巧叹了口气,“前几天的爆炸,整的公交车都要绕一大圈!”
“那个日本人也跟你说了啊,我也是一样,”史利伸手看了看表,“不行!上班要晚了,先走了,等不了就学学我,绿色出行。”
“我也想啊,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我自行车被偷了,听说还一辆电动车也丢了,你也小心点吧,最近贼挺多了。”
“谢谢!再见啦!”
“嗯,慢走啊。”
现在的李巧还会是一个白领上班族,生活也没多大变化工作时脑子不够使,加班熬夜倒头就睡几乎天天都这样吧,不过……
[我还是会照顾自己的]
[反正早晚都有男人会看上我的!]
这么一想李巧点了点头,一辆公交车已经从眼前呼哧而过。
“啊啊啊啊啊!等等我啊!”她大声对着公交车喊,惊到了坐在车上快睡着的廖子龙。
“这女的有病吧,有车不坐等开走了才追。”
“真是!那子龙……我呢?我怎么样?”常文乐坐在廖子龙旁边靠着他。
“什么怎么样?有病没病吗?那一定是……有病啊。”廖子龙推开常文乐。
“看来今天补习要多默写三十个单词了……”常文乐小声碎碎念着。
“不!没病!没病!你怎么会有病呢!是我!我有病啊!”廖子龙在整个车厢这么喊着,现在车厢的所有人都以嫌弃的眼神看着他。
[现在……我是不是真的病了。]
这两个月因为前面各方面都差的太多,所以在疯狂地补习,好不容易今天才出来玩一趟……看来也失败了。
[不过算了……因为有句谁都在说的名言。]
“失败乃成功之母。”不经意间就说了出来。
“什么?”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廖子龙皱了皱眉头,现在的他干看着天空,也敢畅想未来,这大概从本质上就是一种成功吧……
“啥!怀上了!”王狗二拿着这份报告,愣了能有两分钟吧,在反应出这么一句话。
“老公?你没事吧?”
“啊!!!俺要回家钓一条大鱼给你吃!”王狗二跳了起来,现在的他笑的,真的就是孩子!
“不让做鱼腥,辣的也不让吃。”
“嗯……那就炒几个菜!俺要当爹了啦!啊哈哈哈哈!”狗二一把抱起了媳妇。
“傻样,慢点!小心孩子给弄掉了!”
在欢声笑语中狗二还是不免的想起了saber,虽然不是恋人的感觉但还是有种喜爱,有点想父亲吧一类的。不过现在却要成为真正的父亲了啊。
“如果是个女孩,就叫王女娃吧。”
“离婚吧。”
圣杯战争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一样,没巨大的变化,不过也没人想有巨大的改变了吧。
经过漫长的的两个月净觉也终于回到了寺庙,刚走到门前就已经看到老和尚在门口坐着,闭着眼睛打着盹,渐渐地净觉也坐到了主持的旁边。
主持发觉有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皱纹也向上推开,总感觉这厚厚的皱纹会压垮鼻梁一样……
“哦,你回来了啊……”张开那干涸的嘴,很难的样子。
“嗯。”净觉突然想哭,不过他还是忍下来了。
“战争解决了吗?”
“嗯,结束了。”
“那就好……哎呀!你的手,没了一只?!”主持赶紧伸头看。
“没事,这点小伤。”
“这怎么能是小伤?哎……算了,你一定救了很多人吧,辛苦了。”
“其实还是有人受伤……”
“那是命数,可能改变不了了,对了……”主持双手一撑,背一使劲才勉强站起来,“那件事想的怎么样了?”
“主持的事吗?咱们进去说吧。”
两人一起进门,净觉又听见了树的沙沙声,他抬起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不是因为什么事而悲伤也不是因为对什么东西的怀念……
而是
自己将自己感动了。
他关上了大门,风也停了下来了。
这两个月卫宫士郎他们也没闲着,还是不断的练习魔术、补课,还有……
“快!出手要快又要准!”巴泽特一拳把卫宫士郎锤到一边去了。
“额,太难了吧……”卫宫士郎趴在地上,已经不想站起来了。
“看起来好疼……”远坂凛不敢看下去了。
“士郎先生!加油啊!”露维亚倒是很兴奋。
“哦!”卫宫士郎两手一撑,一下就跳了起来。
“这样的起身……*”巴泽特一闪而上,“只是为了装样子吧!”
卫宫士郎又被一记重拳打回到地上了。
“啧……太惨了。”
“嗯……”
结束了……
圣杯战争。
“圣杯,万能的许愿工具,要怎么办呢……”韦伯正拿着个发愁。
[所以,使用我不就好了。]
圣杯发出了这样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