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匕首的我到底要干嘛去?对了……我现在应该在放学的路上才对啊,而我为什么,不对……这是别人的记忆,并不是我的,突然画面消失,陷入一边黑暗。我正在苦恼,上学期期末考试没有考好啊……或者我一直就没考好过。失望、失败
无所谓,已经这样了么,而且我根本就……不想成功。
不过不想成功的人是不存在的吧,而我……是个异类也说不定呢,又想起了常文乐拿到我还她作业时的喜悦,真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我与她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两个反差、两个世界的人,她,是全校的顶尖,做什么交朋友老师夸奖考试都是必定成功的,而我……只是个社会渣子吧,什么都不会,做什么都会失败。
没什么只是一开始的日常罢了,世界就这样无聊的重复着,有微小的差距也只会夸张到每天都不一样,无论动漫、故事、电视剧、电影都说不定能猜中接下来会怎么演,连台词都可以猜中一两句……
我眼前一片黑,思想也是一片黑色。
突然有字出现在我的思想里。
「你想要个愿望吗?」
这回和上回不一样,像是打字一样,一行字一个一个出现,而且……自己无法回答。
「无论多烂、多恶、多扭曲的愿望都可以实现哦。」
可恶!无法回答!这是强行给我的吗?
「圣杯战争开始了哦,呵呵。」
“你醒了?儿子醒了!孩子他妈!我的天!儿子福大命大这都没死!”醒来就看到父亲的脸从我前出现,一副焦急担心的表情,转头再看看老妈,都哭成泪人了。
“不……我没事,爸……妈,对不起……对不起!”我一下哭了起来,因为我明白一件事,这次的医药费大概真是不便宜,明明自己从未做过什么,还浪费那么多钱,真的家里开销太大了。
“对不起什么!又不是你的错!傻儿子!”老妈一下抱住我,一股妈妈的味道涌入鼻子,所以一酸哭的更厉害了,这种父爱和母爱的感觉真的好久没有感受到了,可能是平时太过微弱,只有大风大浪之后才会感觉到吧,自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妈,那个……我怎么了嘛?说实话我不太了解。”我刚说完,后面的医生就开始说起来了。
“你被高空的匕首插中脑袋,没死真是万幸啊。”那口气分明不是在庆祝,而是在称赞自己的医术吧,医生拿出匕首的图,“这就是那个匕首,已经被警察拿走了。”
A4纸上彩印了一把匕首,上面有人工缺口和复杂雕刻的匕首,如果是1:1比例的话大约有3根中指那么长吧,这么老长的匕首插进我的大脑的话……没死……就有些不正常了吧。
老爸这人不会说话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才支支吾吾的说起话。
“子龙啊,你有没有感觉身体里有什么?比如鬼什么的。”
看来老爸还是有些智商的,跟我想的一样,都觉得这事不正常,不过鬼怪什么的还是想的太多了。
“没有啊,爸你们还有工作呢吧,我没什么事你们回去吧。”老爸狐疑的看着我,生怕我变成鬼一样。
“这刚脱离生命危险,怎么能……”
“我没事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吧,医生看看我有没有事,没事我就出重症监护室了。”
医生皱了皱眉,满脸的不愿意,不过好像是知道我没事一样,又舒了口气。
“可以,那还是先检查检查的好,那么你们先去忙吧,这孩子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等父母回去了,我才坐回床上,自己连这种事都失败吗?死都死不了,廖子龙用手捂住眼睛。现在病房里全是空位,也只有两个床位,不过这样的话就更能冷静下来了吧……舒过了一口气,廖子龙才把手放了下来。
“嗯?”手背闪过了什么东西,廖子龙又看了看右手手背,是一种古代龙样子的不规则的龙兽图案,三个头交缠在一起…这是医生干的?一个医生会在我昏迷的时候在我手上刻这个?那纯粹是有病!子龙赶紧到洗手池用力的搓洗那个痕迹,可这红色的痕迹,就是重刷不掉,有些急躁,越急越使劲,即使手背搓出血了也继续搓,我把几天发生这种事的气都撒在了这里,现在我感觉自己真是废物!废物!
“废物!”干脆喊出声来,骂自己的感觉真是好呢……因为自己都不认同自己,自己恨着不成才的自己。
“那是令咒,搓不掉的…master。” 在另一个床铺上躺些个人,影子从挂布上投射进我的眼里,他侧着身子用手撑着脑袋,一只脚曲在另一只脚上,当时正常人的想法只有一个吧……
“你谁啊?”
“我……是assassin,也就是……”
“这儿不是精神病院,还拽英文,我听不懂!这手上的东西是你弄的?”
那时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要揍这货一顿,可当帘子落幕的时候我就不是那么想的了。
“真是位心急的master呢。”说完这句话,帘子就一下子飘了起来,那张脸真的是极其俊俏的,看起来像玉质一样的皮肤,认真而又高挑的眼睛,细又长的眉毛,黑色的瞳孔,正常的话…只有整容才能达到这个吧,还梳着朝天辫,这种可笑的发型却意外的适合他,高大的身躯,套着一身拂袖服,仙风古道只能用这四个字形容他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我向后一躲,一屁股坐在了水池里,震惊是不可避免的了,那么…现在该想想该怎么办才好了。
“你……你想干什么?要钱还是…要命?”
“真是笨呢,要钱的话为什么我要来病房呢?要命的话…”assassin把匕首探了出来,“立马就能解决掉你。”
“啊!那不是刺中我的匕首吗!!你就是谋杀我的人啊!”廖子龙现在有点混乱了,面对自己被匕首插中大脑没有死掉的事,还有这个拿着匕首说不想杀我的人,这还有逻辑可循吗?
“我都说了…我是assassin,是刺客,这匕首也是真受不了啊,取回来废了我不少劲啊。”他干脆把刀不藏着了,一下子飞到我的耳旁定在了墙上。
“果然啊…你还是要杀我啊!”廖子龙半条命都吓没了,正眼怔怔地盯着那把刀。
『这刀还挺好看的。』
个屁啦!我怎么会夸奖杀我的人的刀好看当遗言死掉啊!
“那你想怎样?杀掉我吗?”我冷静又严肃的说了出来这个疑问,一般的主角也好龙套也好在快被杀的时候都没有说出过这话吧!我算是开了先河了!
他看着我愣了一会,然后嘴唇的两端翘起,之后张开了嘴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笑声还真是让人不爽,不知道是听出了我的心声,还是怎样的,反正他现在看来不是想杀我。
“我一生只想杀过一个人,但最后也失败了!”这句话听得出来,他的心在发狠,口气像短刀一样锐利。
“是谁?”我从没想过我会这么冷静的处事,可能我也没遇到过什么大事吧,第一次还不太熟练吧。
“那个叫做嬴政的暴君!”他坐了下来坐在床边上的升高靠背上,用胳膊肘顶着桌子。
“那……你说你是荆轲了!你穿越了?擦…我怎么遇上这个了!”古装,匕首,刺客,秦王不免会这么想。
“脑子开窍了?Master,我就是荆轲,为了辅助你能赢的圣杯战争而来的servant。”他一口气说着我听不懂的东西。
“我?你为什么帮我?圣杯战争……”总觉得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
“你不想要圣杯么?”他的眼睛变得恐怖,瞳孔缩小,眉毛向下使劲的挤着直直的看着我,“可是能实现一切的愿望万能的圣杯呢。”
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话我好像想起来了,圣杯战争的话…在我昏迷的人说的话…不…说是打字也是说不定,那个强塞给我东西的混蛋!
“可是我做什么事都会失败,战争什么的也是一样的。”
“你不需要做什么,”assassin走了过来把墙上的匕首拔了下来,“杀人什么的交给我就好。”
“呵呵,刺杀失败的刺客…我还真倒霉,能赢才怪的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把这心里话说了出来,然后脖子下面就多了一把匕首。
“我看在你是我的master,下次再这么说我可就忍不住了。”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听你的!”这他才把匕首收了回去。
看来这事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了,圣杯战争……圣杯战争给我的战争,强塞给我的战争…强加给我的愿望,或者希望我去成功的笑话…成为你的笑柄,你怎样都好我才不管!
『我要…揍你一拳!』
看着荆轲的那个表情,我居然笑了起来,因为嘴角忍不住的抽动,并向上弯曲。
“那么,来给我讲一下吧…战争规则…圣杯战争…”
狗二今天要去北京送鱼,有个大生意,这一趟除了油杂费能挣个百八千的,够在村里又风光一阵子的了。在车里哼着小曲,后面的车厢运着鱼,说实话这鱼就是那天遇到那个女娃子之后打的多,突然狗二又想起那个女孩的容貌,在阳光下闪着光的瞳孔,娇小的身子穿着藤编的盔甲,头上绑着束发(可以上网查查)……
“俺为什么要想那个女娃子!真是的!”狗儿仰头看了一下高速路牌,“还有200公里,快到喽!”
北京和贵州离得很远,一路上即无聊又颠簸,太磨人了,前面有个加油站去那里歇歇吧,狗儿是这么想的。这里狗二也是很熟悉了,老爷子老大80了体弱多病,经常到北京看病,县里的医院太差,还是大城市好啊。
『你一定会来叫我的…一定…』
狗二又想起了这句话,他摇了摇头,还是别把这是放心里的比较好,一段直线路,踩了油门猛地向前开过去,再转过一个转弯就快到了。因为有山挡着也看不清路,突然两个人影闪在了眼前,狗二瞪大了眼睛,想起高额的赔偿金,和这微不足道的八千多块钱,他一个急刹车,车后因为过重一下子甩了出来,车头咬着车尾转了一圈,索性还是停了下来没发生什么,只是有一声急刹的声音和在马路上被沥青路蹭出了四道橡胶轮胎印。
“俺日!你们两个他娘的不看路啊!”狗二打开车门上来就开骂,不过中国人的素质也就这样了。这两个都是女人,还有一个竟然还是美国人!(没文化)这个美国人还穿着盔甲!这美国人的体型跟那女娃还有些像呢…我日!还扛着剑!另一个穿着红色毛衣,扎着俩大辫子,诈一看比我们农村还土!
两个女的都不说话,但是…美国人把剑对向自己的时候,狗二的心脏中的左心室和右心室的血好像倒流了一下,“娘的!要命啊!”
下车的狗二一下子又窜上了车,连门都没关,快速的拧开了钥匙一脚油门踩过去,蹭的一下车就着了火,但是还在缓冲啊!斜眼一看,这剑狗二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啊,地下被插了一个大坑啊…地上也震了一下,可能是威力太大了,震动比看见都晚了一步,她突然把剑侧了过来!狗二一拉倒挡这剑一下侧砍过来,车的挡风玻璃被削掉一半去了。
『俺日了个生日!这刚才要是砍着,车都带爆炸啊!』
面对这个情况,那边站着的土娃子还没出手,但是肯定更厉害吧!现在狗二的脑中只浮现了人类遇到危险最会想到的事。
跑!
车一下蹭的打满了油门,速度表上的速度一下提到了满格,狗二把两只脚几乎全踩在了油门上,车终于利用这股势能冲了出去。这个转弯过去也是直道,还有个两千多米才是一个小弯道,狗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车技这么好,几乎是刚才的快速倒档,还是现在的高速行驶,自己现在在逆行,是是个司机都不会犯的错误,不过也不管了!逃命要紧啊!
现在特么真想回家和老婆造个娃!平时打鱼忙只有晚上才有时间跟老婆…还累…想到这里狗二的眼泪就掉下来了,自己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主要是自己不想要!可是这样的话自己这楚国血脉就继承不下去了啊!想了那么多可从刚才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呲着嘴,流着豆大的汗。
偷偷分神看了一下后视镜…俺日!那是人的速度?比自己开车还特么快,像是驾驭着风一般,眼看就要追上了,她又握紧了剑,这件被砍到的话,板儿-逼嗝屁!狗二一脚踩住刹车,车尾比较重,车前面刹住后面还在行驶,但速度一下慢了起来,美国人超了过去,可后面的土娃子追了上来,狗二瞪大了眼睛,那土娃子也是人?一跳跳他娘的10几米!手上还冒着红光,一看就没好事啊!
车子眼见就要被后面的追上了,前面的美国人也转了过来,前有狼后有虎!那……狗二下意识的把安全带一扣。
『管他娘的有狼有虎,那就先杀了狼!』
狗二一个一急转弯车一下受不住重量侧面朝下的摔了下去,然后就开始旋转,那美国人因为太快,一下冲了上来,被旋转的车一下子拍飞了出去,而车也一下子撞破了护栏滚下了山,侧着翻滚着,狗儿也跟着车一块翻滚,车驾驶舱内的所有东西都开始破碎,碎玻璃刺进自己的皮肉里划破脸颊,车门也被大块凸起的石头撞掉,气囊一下子炸了出来,一下子充满了这个驾驶室,车没有停止旋转,自己的一只脚卡在了油门的地方根本拔不出来。眼睁睁的看自己的车变成废铁、自己幸幸苦苦打的鱼从自己眼前倒退、自己的生命…如果生命也消失掉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终于停了下来气囊也漏完了气,狗儿还很清醒,安全带早就不起了安全的作用,狗二解开安全带,从车厢里爬了出来,他试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断了一只,疼痛不算什么,自己活下来就很好了,车停下了地方是一个湖岸,很深的样子,他摸了摸身体,胸前被什么东西划开了,幸好划得不是很深,不过留了不上的血。疼痛现在遍及全身,狗二伸出双手,左手的手指几乎变了形状,头上的血也一滴滴滴在手上,自己正想着那些人不会再追过来了吧。
可那些人就来了,表明自己想的是错了,红衣女孩轻快的跳过来,手上的红色光芒是那么的恐怖,那肯定是不知名的杀人武器,车子翻了车厢的水缸碎裂鱼都跟着滑了出来,它们一蹦一蹦的,想狗儿一样马上就会死掉了也说不定,现在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俺才不要死呢……”狗二的声音略显虚弱,不过现在的身体能说话已经很厉害了。
『你一定回来叫我的…一定…』
他的脑子闪出了这么一句话,那娇小的身影也跟着闪了出来……
红衣女孩扔出了手上的东西,那是跟宝石一样的东西,其中的一块大红宝石发出的极其鲜红的光,其他的宝石也跟着飞了过来,大红宝石伸延出很多线来,连接着其他宝石,这看着就带有杀意一般的东西,狗儿看在眼里。
他咬起牙来,张开了嘴,震动从气管运到口腔,再从两唇之间发了出来。
“俺叫你过来!女娃!!!”
手上的奇怪图案又一次发出了红光,宝石的光芒远不如次,可手上的光只闪了一下,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巨大的气场,气场卷起了风沙,在空中的宝石一下被震飞,在空中被震碎,狗二也被气场震倒在地上。手上的图案又消失了一层,在风沙中那个娇小的的身影又出现在狗二眼前,只见风沙绕她而行,她慢慢的转过头,笑着说:
“master,让我们来……背水一战吧。”
好像在楚汉的时候一样,前面是根本打不过的敌人,身后是深深的江水,如果跳到江水里,不会水性的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如果和敌人拼命呢?那么又如何呢?而自己却选择的最窝囊、最蠢的、最悲惨的一种…
自刎
那算什么啊!真是无能!不过现在…我不会再退缩了!为了我的后代…那唯一生存下来的楚人。
一道金光从一下从红衣女孩的后面撞开沙幕冲了过来,直奔绿saber。绿saber从腰间拔出了那把满是红色的剑,挡住了蓝saber的斩击,这一下由于惯性和力量过大,绿saber被向后推了几米。
红色的粉末一下被从剑上震了下来,被风吹走,那剑上原来是锈,青铜器的话明明经过氧化之后是绿色的,而这把剑氧化之后却是红色,那个时候应该还没有铁吧,剑被震出了原本的颜色,红袖下包裹的是一把龙似的红色宽剑,龙头包裹剑面上,似乎是龙吐出的剑面一般,绿saber微微一笑,把剑抗在肩上,蓝saber向后一跳,跟绿saber拉开了距离。
现在狗二真后悔把这剑给这女娃子了,自己要是把剑买了这辈子都吃不完吧,也不用打鱼了,不过现在还是先感谢这女娃吧,毕竟救了自己嘛。
“Bloodstones damage!(血石 破)”
几块红色宝石编织出一个复杂图形,图形的中间一下打出一道红色光炮,直向绿saber冲去,而绿saber动也不动看着光炮过来,一下握紧了左拳,左拳一下具现化出一个粗大的绿色玉环,完全跟手不是一个尺寸,玉环上还长了几个倒刺一样的东西。玉环发出绿光,一拳打向光炮,光跑一下被打得从头消失到尾,只剩下红色石头淡去了鲜红颜色掉在了地上。
但绿saber的身体和右手没有停下来,单手握剑,等把光炮打散的时候改为双手握剑一下冲了过去,侧着向远坂凛砍去,远坂凛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一个影子越来越大最后看到了红色的宽剑向自己砍过来,没有机会躲闪,可被一把细长剑挡住,蓝saber正挡在侧面,把剑一下插在地下,这一下剑被蹭着地划了一米多的口子才挡住,远坂凛抓准机会!
“Gandr!(阴炁弹)”
一下从远坂凛手中弹出一个暗红色的巨蛋,这回她没有拿出宝石什么的,只是用手指一弹就打了出来。绿saber把剑往地下一插放在一旁不管,一蹬腿握紧左拳,向着巨蛋砸去这一拳把巨蛋砸的粉碎,还穿过巨蛋冲了过去,一下把远坂凛打了出去,又抓住机会把冲过来的蓝saber踢开到一旁,蓝saber用剑一挡又甩了一圈一个侧斩砍向绿saber,绿saber向后一倒用玉环一挡,剑沿着玉环的弧度和那一点点凸起的倒刺上滑了出去,自己却被向下压了一下,借着这个力向下一滑,用手把住剑身体一伸又一转,把自己双手都搭在了剑柄上。
远坂凛从土堆上站了起来,她看了看蓝saber点了点头,蓝saber脚底一下起了围绕着她的风,她借着这股力一下冲了上去,斩向绿saber,绿saber一手握剑柄,一手托剑一下挡住斩击自己还是向后滑了几步。刚把蓝saber弹开,剑一放下来,只见一个前后就伸了过来,一拳打在绿saber的脸上,绿saber又向后退了几步。
“切——”绿saber用左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绿saber正退到狗二的位置,狗二几乎都傻眼了,在那呆住好几秒,因为除了幻想,他从没亲身经历过这么刺激的打斗场景,他挥起右手使劲删了自己一巴掌。
“他娘的…这是真的…”
现在狗二真像抱着女娃子一下蹦进湖里,可自己水性虽说好但是拖着一条废腿,下去的话想上来也不太可能了。女娃子现在是下峰,自己还帮不上忙!尤其是女娃和那个美国人打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只知道是蓝色、白色、绿色、黑色混在一起……不过那个土娃子看起来不是特别厉害啊…狗二忍着腿的疼痛,站了起来站在和绿saber站在了并排。
“俺来帮你吧!”
可笑,一般来说魔术师只是废物吧,还是不会魔术的中国人,那怎么可能比得上英灵,英灵是世界上有历史和大量技能的伟人,加上圣杯的加成,那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现在这个弱不禁风的打鱼渔民要帮自己还受了伤…一般的话是不会同意的吧……
但是…
“这个给你,楚人你去对付那个黑头发的。”绿saber摘下左手的玉环,一下扔给这个傻乎乎的渔民,没办法嘛…是我的话…只会放纵这个楚人吧。
狗二以为很轻,单手就想拎住,可一下就沉了下去。
“跟紧了啊!楚人!”
蓝saber的脚底又卷起了风。
“说话还真人不腰疼哩!”
狗二举起玉环双手都穿进里面,用力的锤了自己受伤的腿,一声大吼!
「背水一战…开始吧。」
卫宫士郎面对着这个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到头来只认得南无阿弥陀佛这六个字,真后悔自己没带个中国翻译来……
『有没有搞错啊…不会说句日本话吗?』
“施主可是战争的发起者?”净觉也觉得奇怪,这位施主也不说话难不成是个聋子?还是……哑巴什么的。真是可怜啊,不过…装的也说不定!
“施主…您倒是说句话啊…我很急啊。”
“那好吧…我说的可都是日本话哦(良い…私の言うことはすべて日本語が)。”
“什么?施主你说话说清楚一点……”净觉把头向前伸了伸,把耳朵凑了过去。
士郎叹了口气,他开始仔细端详前面这个人,说实话这人一点一部适合当和尚,长着一张好脸不说,尖下巴,细眼睛,如果在日本肯定有后宫粉丝团什么的了,这么一想士郎又叹了口气,他刚才解释了那么多明明我听不懂啊,他不知道吗?这和尚可真是有些倔啊。
“你是不是master?(あなたはマスター?)”
“看来你就是战争的发起人了……”和尚皱了下眉,看来是有反应了。
想确认这和尚是不是master还不简单,看看手背不就行了吗?这回士郎也不说话了,指了指自己的手背又指了指和尚,和尚露出了一丝迟疑。
“即使…即使你真的是哑巴,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哈?(は?)”
和尚根本没给士郎迟疑的时间,一掌就冲了上去,吓得士郎跳到一边,那掌是并在一起的,看起来气场很大,而且根本发觉不到一点魔术的样子,真难相信人类可以制造这么大的物理能量,不过那一掌他看得清清楚楚,上面确实是有令咒似的红色图案。
『话说这和尚为什么这么大气?我大概了解了,我指自己的拳头再指他说明我要揍他的样子,中国人气量好小啊……』
“施主…再见了。”
刚才的那掌还没有结束,和尚一下滑过来两个瞬步,又是一掌,一下把士郎打飞撞在墙上,幸亏有魔术回路强化过自己的身体,要不然这要是打中骨头会断掉的吧。
“trace on!(投影开始)”
干将和莫邪一下子闪了出来,发出魔术回路带有的青色光,和尚没有惊讶,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他一只手比在胸前,那是和尚应有的动作。
“太瞧不起人了吧!(お前は人を見下しだろう)”
士郎冲过去跳起来双刀一下子砍了下去,和尚又是一个瞬步向后一躲,刀劈空了一鼓作气地砸在了地上,在地上留下一道刀痕刀也完全插在了地里,和尚回转过来一个单横掌,一下子击中了士郎的后颈,一下士郎就感觉全身一软,魔术回路全部消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只是在耳朵还有听力的时候听到一句…
“阿弥陀佛。”
狗二眼看着红色的巨蛋还有绿激光什么的向自己砸过来,自己只能用玉环挡住。他像个原始人一样抱着块石头胡乱挥着,没办法这玉环太重了,真怀疑那女娃子是怎么把这玉环套在手上的。不过确实那土娃子的攻击伤不到这玉环以后的东西,不过握着玉环手的前面可被不少魔术轰击了。
“啊啊啊啊啊!!”
狗二不断地前进这,越近远坂凛的魔术放的的就越快。
“太极拳!(八極拳)”
一下子远坂凛的手上腿上都伸展开了绿色的线条,然后就向狗二挥了过来,狗二双手握紧玉环一下子把面整个拍了过去,手上的魔术回路一下子消失,玉环直接拍在了手上,远坂凛咋了一声舌,向后轻快的一跳,她甩了甩那只手,又从口袋里掏出了几颗宝石……
这边也在苦战中,绿saber和蓝saber火拼在一起,真的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只认得清颜色了。一个中国楚汉的战卒和一个大不列颠的剑之骑士的战斗方法是肯定不同的。剑之骑士的话更喜欢双手握剑,这样容易发力,可以使一只手加一只手的力量变成三只手的力量;而中国的就不相同了,比起在意单手握剑和双手握剑,了解战略的杀死敌人才是应该考虑的,战术不光明又能怎样?肮脏又能怎样?被人反感又能怎样?并且自己还是个王!如果是王的话做错什么都不会被指责的吧,可绿saber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敌人也是个王!虽说两人的性格不同,但最后自己统治的国家的结果是相同的……
双方都停了下来,喘着大气。
“哟~那个跟我长得差不多的人,你是哪里的?”绿saber单手握着剑,另一只手挠起头来。
如果这是在日本的话,这么说可能会被斩首的吧,在他们眼里剑道是严肃的,不过这里是中国,剑武器的唯一作用和规定就是…一定要杀死敌人!但在日本呆惯了的蓝saber看到了这一幕,跟对方在挑衅没什么区别。
“赌上我这条命,你的人头会在我的剑下!(Bet my life, your head will be under my sword)”蓝saber使劲的挥了一下剑,恶狠狠的瞪着绿saber。
“好啊好啊,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楚霸王’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两个人各踏出一步,绿saber拖起宽剑向蓝saber跑了起来,而蓝saber也双手握着剑侧身跑了起来。
绿saber一下跳了起来,蹦的老高。
蓝saber用脚侧着一刹,把剑身甩了过来,再高高的举过头顶。
绿saber的赤色之龙的宽剑发出了红色的光,上面刻着的龙头像是活了一般,活生生的把剑面吐了出去,瞬间缠绕起了天空的积云,整个空间都开始混沌,绿saber使劲握着,咬着牙想把这力量都集中到剑身上。
蓝saber的石中剑开始聚集金色的粉尘,一道金光一下子就从剑身里钻了出来,还在聚集着,更多的正义和胜利,那道金光开始直冲云天。
“赤龙斩!!!”
“EXcaliber!!!”
“saber快停下来!士郎的魔术回路被切断了!”远坂凛扔出一颗蓝色宝石,宝石一下炸开,一下爆出吞噬眼珠的光,在光一闪的瞬间,绿saber瞄准了蓝saber的位置。
『如果对方不使用宝具的话自己使用也是浪费吧。』
绿saber双手握剑回旋一斩,借着从高处向下面的冲击力,加上自己的力量一下砍中了什么东西,可眼睛才睁开,什么都没有了,不过地下还有溅出的血迹虽说不多但应是看中了。
『哼—英国的亚瑟吗……』
王狗二正气喘吁吁的走过来,正常人一直不停地搬着块十几公斤的大石头肯定会很累吧。
“女娃子你莫事吧?来来来还你的手镯。”
绿saber伸出左手,意思是给她套上去吧,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别说这个,让自己干什么都行啊!狗二咧嘴一笑,好好的把玉环给她戴了上去。
“让我看看你的手!”绿saber刚才在狗二给她戴玉环的时候,好像看到狗二的手血肉模糊的样子了。
狗二乖乖地伸出手,确实手上几乎没有几块好肉了,不是烧焦就是正在流血,还有的地方都露骨了,玉环只能保护玉环后的东西,不像自己玉环可以和自己同体,而只是握住怎么可能全部防的住?面对魔术正常人的肉体怎么可能受的住?我自己竟然没想到这点,项羽作为“楚霸王”是不合格的吧,自己是楚人的王,怎么能让自己的后代受伤!绿saber捧起狗二的手,抽咽的起来。堂堂一个王,却为了别人的受伤而流泪的话,那是不称值的。但现在在狗二眼里看来他只是个女孩子而已。
“俺没事!俺以前还被大鱼咬过哩,这个和那个差不多!”狗二又笑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强忍出来的,不过从外表看出不来就是了,这个皮肤被太阳晒得黢黑的楚人还真有几分让人怜爱呢,项羽松开了他的手。
“你这楚人,你可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楚人了,可别死了!要为我传宗接代!”绿saber指着狗二的脸,很硬几乎没有弹性,不过这也是勤劳的结果吧。
“你你你说啥!啥叫给你传宗接代?俺可是有老婆的人了!”狗二脸一下子就通红,可是又被疼痛给憋了回去。
“嘿嘿,怎么啦,这么大个人还害羞了?”项羽双手叉起腰,都起嘴的样子很是可爱。
“哎……”狗儿环顾周围,简直是废墟,翻到的车,折断的树,裂开的地面,散落一地的不知道什么的碎片,还有垂死挣扎乱跳的鱼……
“算了算了,先给老板打个电话吧……”左手的手指变形的不能用了,勉强的用右手掏出左手口袋的手机,表面没有裂纹,用一个手点着,屏幕一下亮了起来,“还好还好还能使,老板的手机号…我看看。”
“你都这样了还想着与人家的约定之事?”项羽把剑收回腰间。
“做人一定要讲诚信!这是俺爹教俺的,说起来俺爹也是楚人你为啥不去找他啊?”
“你傻了吗?!你把那个岁数我会去找他上战场?哎…你可真不孝啊。”
“啥?俺可是村里最孝顺的!喂?老板你好啊,啥?旁边没人啊……”狗二去打电话了,而项羽蹲在江边望着江水。当年前有万人大军,后是汹涌大江,车马兵器全无,只有一人和一把小剑在手里,如果自己不去做那个愚蠢的选择,而去和那万人大军厮杀那又会怎样呢?我很好奇。
“对不起啊,老板俺还有事,先挂了啊。”狗儿叹了口气,这事情总算过去了,车子可以换,鱼可以再捉,可是生意没有了可是真的就麻烦了,自己一家子可都靠这个呢。女娃正蹲在地上不知道想什么呢。
“想啥呢?”狗二也蹲了下来,因为腿的问题,根本蹲不下去,干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唉…”项羽一脸嫌弃的看着狗二,“我在想跟你这楚人到底怎么赢的圣杯啊。”
“赢不了就算了,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多好。”狗二捡起一条正蹦达的鱼,一下扔进湖里。
“你这是干嘛?”
“这鱼现在也怎么办不了,还没死,放湖里让他们活呗,说不定以后能生好多小鱼呢,到时候全是我的!”狗二大笑起来,又使劲的咳嗽起来。
“你这还有几分我的霸气!”绿saber也大笑了起来,不过声音还是很幼稚。
“说不定你这女娃还真是项羽哩!”
“我就是!”项羽使劲踩了一下狗二的脚狗二一下子跳了起来,他的腿已经不流血了,可是他自己好像忘了这回事一样,又一屁股坐了下来,“真是的……我的子孙都是笨蛋吗?”
“不不不!俺爹可聪明了!”狗儿炫耀了这个不该炫耀的事。
“果然是啊……笨蛋……”
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自己的意识半清醒的状态,视觉明明睁开也看得清楚却传输不到大脑里……
“你说说你听得懂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啊!现在你让我怎么解释得清楚啊,而且这位施主现在被打成这样……”
“有趣嘛,事先说好啊,你上的手可没我事啊。”
“你……你……”
闷响的巴掌拍在石头上的声音。
“好疼!你干什么啊!”
“你真不该去当个和尚!”
“好好好,本来我也不是和尚,我是疯和尚。”
“睁眼了!施主!施主!”净觉使劲的把住卫宫士郎的两肩前后的摇晃起来。
“没没没没没事事事事事啊!疼死啦!(大大大大丈丈丈夫夫夫!!!痛い!)”卫宫士郎一下挣脱开来。
『什么!』
卫宫士郎环视周围,这地方一般来说是……紫色的墙壁,浑黄的灯光,附带的厕所和浴池……一个帅气又强壮过头的和尚,加上旁边一个撒发着令人作呕气味的人,他眼神中仿佛自带嘲讽的情感一样,这难道是天生的?身上的衣服又脏又臭,真不清楚这件衣服从做出来之后到现在都没洗过,手上拿着个蒲草扇,可扇子上的叶片已经没剩几根了,那这扇子有什么作用啊!他还留着长发,乱蓬蓬的重来没有梳过的样子,还粘着不明的物体,实在是真够辣眼睛的。这和那个和尚简直是天上地下,他要是个和尚!我就去掀原版的裙子!
“喂喂喂!你们对我做了什么!!!(もしもし!あなたたちは私に何をやったのか!)”士郎急忙的卷起被窝,并使劲的往后面靠着,脸通红着。
“这位施主说什么呢?”净觉小声的跟后面的男人说。
“问你你把他怎么了呢。”他也小声的回答。
“对不起啊!施主!实在是对不起!我听不懂你话所以动用了点武力!都怪我是个粗人!”净觉迅速90度鞠躬,“不过为了赔偿你我已经找了这块价格比较高的地方给你休息了!”
“喂!他说什么你听得懂吧!(もし!何かが分かるでしょう!)”
“他说他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以为你就是圣杯,所以想毁了你,差不多吧……(彼はあなたが何を言っているかわからない,あなたが聖杯だと思ってた,だからあな破壊したい,だいぶ……)”这个长相奇怪的人竟然说着一口流利的日文,在日本这人连尼克族都不算吧……不过还蛮好说话的。
“那还是真对不起了我不会中国话,一点都不会。(それはまだ申し訳ありません,私は中国語は話せません。)”卫宫士郎掀开被窝,刚一起来就头昏的又躺下了,伸手一摸后脑勺,那真是拳头般大小的一个包啊,“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吧!(あなたたちもすごいですね!)”
“没办法,我又没出手(仕方がない,あなたを殴る)要怪就怪他吧。”这句净觉可是听着清楚,他赶紧拿来冰包。
“对不起啊!施主!”净觉看上去很是着急。
“看样子是在道歉吧,没事的。(様子を見る謝り中,大丈夫だよ)”卫宫士郎拿着冰袋在后脑勺敷了起来,感觉真是一个透心凉。
“好了,那么你…跟圣杯战争又有几分关系呢?(良い,そんなにあなたは聖杯と関係があるのですか?)”那个人继续问着,如果这个是这个和尚的从者的话一定是个caster吧。
『既然问了,就说出来吧。』
“我?我就是人见人打的Ruler,你是从者吧?(私ね?私は他人は見て殴り合いをしたのRuler,あなたはsevrant?)”
“聪明,那……”
(轰!!!嗵!!!!)
烟雾弥漫……门的碎片在屋子里横飞着,还有一些门里的碎渣和铁块。
“呦呦呦,吓死我了,真是个心急的人呢。”男人一点事没有,这些东西好像是隔开了他,向他四周散开,而地下趴着的光头……
“士郎!你没事啊!!吓死我了啊!(士郎!大丈夫ですか!びっくりして!)”远坂凛,走过去上来就是一个小手打,正好打在包上。
“疼疼疼!!”卫宫士郎推了一下远坂凛。
“偶哦,master你怎么趴在地上啊?快起来。”净觉现在看见那张脸就想打人,可念在佛祖的面子上还是算了吧……他扶着墙站了起来,其实自己也没受伤,自己的那一部分也被完美的隔开了,大概也是他做的吧…
“哎…算了……”
“不管了!你要解释怎么回事这个!(にかかわらず!このことをどう説明して!!)”远坂凛对着净觉,手上闪着叶绿色的线条,好像是自己家孩子被打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一样。
“没事没事,误会误会。(大丈夫!誤解誤解!)”卫宫士郎往远坂凛的身后看,“saber呢?(saberどこで?)”
“在后面啊……不在?(後ろにいませ?)”
“我在这儿…士郎。(私は後ろにいて…士郎。)”saber扶着墙贴着门框走了进来,腰间被斩开了,还在衣服上渗透着血。
“施主!伤成这样!快用我这跌伤药先止血吧!”净觉赶紧在木箱里翻翻找找。
但只是回头再一转头过来,那个英国施主的伤口就好了。
“都说了,理想乡还是放在你那好,怎么放在我这里!(理想の郷はやはりあなたのあの良いに置いて、どうして私のここに置いて!)”
“没事的。(大丈夫。)”
“刚才发生了什么?你看清楚了吗?”
“看的老清楚了,理想乡嘛。”
那个金色的三角形剑鞘,奇怪的花纹,这回看得清楚了,那剑鞘的末端在头顶一抹,那个肿块就恢复了,快速的没有任何异样。
简单解释之后……
“原来如此…那你们的目的和我们一样喽?(なるほど…あなたたちの目的は私たちと同じだ?)”远坂凛双手交叉着,用极其质疑的表情看着后面的人,“你怎么不说话?(あなたはなぜお話をしませんか。)”
“berserker沉默少言又不是少事了。(berserker無口で少ない事ではない。)”
“你是berserker?完全不像吧!是csater吧!(あなたはberserker?全然似てないでしょう!はcsaterだろう!)”卫宫士郎想起刚才想的了。
“不不不,我的阶职确实是berserker。(しない,確かに上る職はberserker)”
“你不会还是个和尚吧!(お坊さんにはならないでしょう!)”
“差不多吧……(だいぶ……)”
卫宫士郎僵硬的看着远坂凛……
“看我干什么!赶快谈事!(私が何をしたか見て!続行!)”远坂凛又给了士郎一个小手打。
“那他是你master?(彼はあなたのマスターでありますか?)”
“显而易见。(明らかに)”
“那你是什么人物?历史上的?(あなたはどんな人物ですか。歴史上の?)”
“这个我不能说,话说我见过你上一次的圣杯战争。(この私は言えない,私はあなたに1度の聖杯戦争を見たことがある。)”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嘴也咧的更大了。
“你见过吗?(あなたは見たことがありますか?)”士郎有些被这berserker的智商吓到了。
“当然,那你为什么要当ruler呢?你不是…(もちろん、あれはあなたはどうしてrulerが?あなたは…)”他这回笑出了声,加上表情那真的是嘲笑了,“正义的伙伴吗?”
这句貌似是用中文说的,卫宫士郎没有听懂,saber向前走了一步。
“我说你,说事就说事,别扯些别的。”saber用听不懂的中文回了berserker一句。
虽然刚才也听到saber说出中文了,可现在的惊讶程度并没有减少。
“我是为了阻止圣杯所以来到中国的,结果被反利用这一点。(私は聖杯を阻止するために中国に来て、その結果を利用されてこれを利用されて。)”卫宫士郎看着berserker他表情没有变,好像是知道一样,让我说出来只是为了嘲讽我一样。还真不像上次的圣杯一样赫拉克勒斯力气巨大却没有智商,而眼前这个berserker有智商不说,瘦的都露骨了,看不出有什么力气。
“那好吧,谈完了,那可以讨论结盟的事吗?(じゃ、話が終わり、同盟を結ぶことができるというのか。)”
“随便你吧。(勝手にしろよ。)”
和后面的master谈了一会,才慢慢的转过来。
“master说’你们如果有心阻止战争,我们当然愿意。’…”他又用中文说和那种笑容,让人厌恶,憎恨的表情,真想不到要和这样的sevrant合作,“但是如果发现你们是骗人的话,我们会毫不留情的灭掉你们,这与佛教的慈悲心无关哦。(しかし、もしあなたたちはうそだとすれば、私たちは容赦なく滅びれてあなた達を滅びれて、これと仏教の慈悲心は関係ないで。)”
他这回不笑了,转为威胁的表情,真不像个和尚应有的表情,嘴上说的慈悲,只是为了掩盖一些事情吧,这么说的话我所贯彻的真一又不是如此呢,只是为了拯救大部分人而去伤害那一小部分人,那只是小孩子看的动画片一样吧,嘴上说的正义,也没有正义可言。
“可以的,士郎。(できる、士郎。)”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净觉走过来伸出一只手,他微笑着,那种笑容与berserker的完全不一样,真的像一座佛像那样的直视着眼睛,加上宽容的笑容,这笑容好像包含了人生百态,再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和他握在一起了,他点了点头。
“阿弥陀佛。”
说完这句,转身离开了。
士郎静静的呆着,看着周围的场景,破碎的木门碎掉的玻璃,还有什么其他的…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又望着远坂凛。
“你看我干什么!我还不是为了救你才这么做的吗!哼!(私は何をして!私はあなたを救うためにこんなにしているのではありません!ふん!)”远坂凛还是一副傲娇样子。
“搞毛啊!(何をやってるんだ!)”卫宫士郎怒掀远坂凛的短裙!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最后一句吗?荆轲?”荆轲坐在马车上,马车上也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有再说话了,离开了城池,在他怀中紧紧的抱着一个东西——地图。
地图里藏着利刃,感受得到那种恐惧感,全身在发抖害怕…豆大的汗液从脑门往下滑落,但是他知道他一定要成功,为了国家,为了知己即使是为了自己也好,知道一定要把匕首刺进肉里,最好穿透心脏或者划破大肠再者肝胆破裂,直至死亡……
“流血五步,天下缟素”唐目伟前辈都敢当着秦始皇说这个,我有什么不敢的!这回我要让这句话成真!这一天就由我来实现!这乱世就由我来结束!
而结果……
廖子龙醒了过来,他感受到的自己也感受到了,那种羞耻说不出的心酸,和自己不同,那种失败的挫折感真的不是人能够接受的,现在自己的心空的漏风,风吹的发凉,他捂了捂充满困意的脸。斜着眼看着桌面,花瓶里的花并没有凋谢,只是微微颤了下头,因为没有原因只是要一个愿望,可以重新开放。
“偶哦,master你醒了吗?”assassin背靠着墙,右手不断的玩弄那把匕首。
“嗯……”廖子龙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无聊吧,或者是其他什么的自己叹气好像成了习惯了,“assassin,我觉得你这个阶职是七个里面最弱的吧。”
“照准时机的话,赢也不难。”assassin,正坐在窗户的边沿上,面对着月光下的他真的是比第一次见他更美了,但自己是个男人并不对他感兴趣。
“哎……”廖子龙又叹了口气,这次可能是赢太难所以才叹气?也可能是别的吧。
“要出去透透气吗?”assassin看了一眼廖子龙,自己都在这医院呆了三天了,自己明明已经没事了,父母非要再让我在这呆几天。
“哎……”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呢?
看来这个刺客不喜欢宅在屋里,更喜欢在外面……杀人什么的。
“随便吧,晚上吃点东西,顺便遇到别的master杀掉就更好了。”廖子龙打了个哈气。
“嘿!挺轻!”assassin一把把廖子龙抱起来,“走了!”
“等等等!等会儿!”廖子龙还没反应过来,assassin就抱着廖子龙一下从窗台上跳下来,“放——啊啊啊!!”
这一下还没被抱起来的惊讶影响到,下一秒就迎来深深的空虚和恐惧感,从三楼跳下听着不高,但没正常人试过啊!这跳跃的高超技术,只是一下就到了底下,头朝下的倒挂着,头发都蹭到地下了,现在自己的心里已经几乎生无可恋了,血液倒流进空空的大脑里,这才让廖子龙清醒了一点。
“你你你…你特么要吓死我啊!放放放…放我下来!”说话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才刚开始呢,master。”assassin话音刚落,就弹了出去,原来刚才倒挂在颗白桦树上,现在又弹上了30多米的高空,在月光下美丽的男子抱着胆怯的男孩……这画面
『真恶心。』
暗中有人说了一句还咋了一下舌。
“啊啊啊啊啊啊啊!!!!”assassin正在树丛和矮楼中穿梭,闪过黑影的话一般人也会认为是自己眼花了的,这回踩在一座高的雕像上,用力一蹬,身体向外腾空,直接跳上了大厦,双手抱着廖子龙,所以这些动作都是用双腿完成的。一步一下,直接上了顶层。
“去哪啊?喂!——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说完assassin就一下从大厦上蹦了下去……
『喂喂喂!这特么待有60米高吧!喂喂喂!!』
现在只能在心里呐喊了,嘴已经被风灌满,即使不灌满自己也紧张的说不出话了,这时assassin闪过一座居民楼。
『哎……有个女生在洗澡……』
『什么!快停下来啊!!!嘴巴张不开了!错过了当人生赢家的机会啊!』
画面一闪而过,只清晰地妄想在脑子中了……话说这货到底要去哪啊…
“只是去看看我想知道的历史是如何的。”assassin难不成还会读心术?不过好在我还记得刚才我问过一遍。已经大概飞窜了半小时了吧,真怀疑他的脚累不累,不过现在也习惯了,有些安于现状了,现在突然好想作诗可有没有文笔……那就这样吧,一次次地选择妥协吧。
刺客本应该就该在黑夜中彰显自己的吧,因为黑夜中才得以下手,看不见血的颜色,觉不到疼痛的感觉,便就可以说自己没有杀人。梦中的荆轲,其实一人换一国复兴对于国家来说再值不过了,但对于那个人呢?值吗?用自己的生命换自己国家的复兴?复兴了我有体会不到,那算什么?
生命明明都一样好吧,却要集中一人来得天下,正因为这样才会出暴君,除非有人在所有人的愿望下作孤死的灵魂,带走那个孤高自大的王,才能灭绝一方苦难。
这么想着已经到了,assassin把廖子龙放在地下,廖子龙腿一软一下子就趴在地下了,等到大脑冲完血视觉神经连接完成,才转向四周看清楚了周围,国家博物馆…他…是来这寻找答案吗?这答案我都知道,不过也是了……有时候人会不相信、不承认自己的失败,乖乖承认不就好了?
“怎么了master?你这就不行了?太弱了吧……咱们这样怎么赢得圣杯战争啊。”
“是只有我这样吗?!一般人都会这样吧……对战争不了解,主要都是靠英灵了吧!”我感觉自己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看来还有个坎啊,抓紧了,对了…嘘,一会要小声点。”
“我日又来!啊!!!!”几步跨上墙头,溜过保安的小屋子,躲过了所有的监控摄像头,只停在了燕国的地方,这里还真是这博物馆里好像是最小的地方,廖子龙终于又回了地面,只觉得是小鸟归巢的样子一样,当时就下定决心这辈子我都不离开地面了!
“下次再这样能不能特么说一声啊!不对…别特么有下次了!”assassin没有搭理廖子龙急着看自己寻找的答案。
“是真的啊。”
“对啊,我也知道是真的。”
空旷的大厅里两个人沉默了下来,一个是不相信自己的失败,一个是与失败妥协两个人都犯了一个错误——向失败低头。
Assassin走出房里,这后面还有一个小广场,意外的一个监控也没有,大概为了增加有趣性你,这也算战国时期的一部分吧,有很多人的雕像。在不起眼的地方耸立着一个很平常的石像,那上面写着。
荆轲(?—公元前227年)
是个又长胡子又绑着头股朵儿大叔样子的人,和身边这个荆轲就是俩人吧,assassin笑了出来,他也注意到了这个雕像。
“在你们现代人眼里我就这样吗?真丑。”
“差不多吧…古代的人都这个样子。”
这周围的除了石头就是石头,连正经植物都没有,连坐的地方都是大理石,白色的石栏石阶像白花一样歌颂着这些伟人,但荆轲自己却没有任何成就感,即使是现代人给了他多伟大的评价,他们都是说没有成功却去做了,即使没有成功,心里想的是…
『因为没有成功却去做了,所以做了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他沉默的面对着自己,看着自己的雕像,即使样子不像,但这个雕像也是象征他本人的,对着他责备就像责备他自己一样。
“对了…跟你说规则的时候忘了告诉你件事了……挺重要的事的。”
“什么?”廖子龙蹲在地下不知道在倒弄什么。
“圣杯战争想要获胜未必非要杀死sevrant……”他把头转过来看着廖子龙。
“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死?”廖子龙慢慢的站起来。
“对…master…”他的好像还想说什么,可停了下来,语气好像在说抱歉一样却没有说。
“无所谓。”一声苦笑加上语言的衬托,廖子龙面容在荆柯看起来十分扭曲,可能表情没什么,可在死亡面前还是这个表情的话就说不清楚了。那好比圣杯一样,又不一样,因为好像是死了,连最后的愿望也不知道,只是想要一个愿望,连如何使用都不知道,像花朵只是知道在哪个季节绽放一样没意义。
“master……”
“又怎么了?”廖子龙有些不耐了。
“嘘…咱们…被包围了……”
Assassin探出了匕首。
“我靠…说来就来,几个人啊?”廖子龙一下躲在荆轲石像的后面,好像忘了刚刚还很同情assassin。
“现在还不知道呢。”
“看来今天还真不该遛弯呢…哎……”廖子龙又叹了口气。
Assassin看着前方,一道白刃一下蹭了过来,直直的瞄准着廖子龙和assassin,现在三个人在同一平面,这角度掌握的是在精准,assassin匕首用力一砍,白刃便被弹开了,插在墙壁上,那是普通的箭,但不一会就化为魔术回路了。
Assassin眼一斜。
“趴下!Mater!”廖子龙应声倒下,一下箭钉在后面的墙壁上了。
『我操……真是玩命啊。』
“我怀疑了是你刺客还是他是刺客啊!”
“我是!快!向左……”廖子龙右手一使劲身体便一下子向左滚了两圈,刚一滚开箭就一下子刺进地里了,廖子龙看得清楚,箭刚一刺进地里,就碎开向空气飘走了。
“起身!跑进屋子里去!他在上面!”
如果是箭的话那就好说了,那就是archer无疑了。
archer有三个弱点:
1、不能实现连续射击
2、容易暴露位置
3、近战能力极弱
如果近战的话战斗力最弱的assassin也能打得过archer吧,archer最重要的是团队合作,如果找不到合作的人,那自己再强也没用,archer大概还有同伙吧,一想到这里assassin就打消了自己去干掉archer的想法,而且自己还带着个累赘。
Assassin几步跳上房顶,现在这个archer可能正在几里之外的高楼上狙杀自己也说不定。
“master?!听得见吗?”
“听得见啊!”廖子龙正躲在一根柱子后面,瑟瑟发抖。
“现在滚出去!从西边的门口,别被监控拍到!”assassin特别加重了监控两个字。
“我是正常人啊!怎么可能做到啊!”
即使是这么说了,廖子龙还是准备做了。斜眼看过去监控在右边墙头,如果是死角的话只能贴着往左滚了!滚个屁!应该跑!没错!这回想的这么清楚死也不会错了!
廖子龙一个使劲的斜身层起直接滑了一跤……
『我艹,今天谁擦得地!这么干净!看来还是要滚了……』
这回是右手使劲,看来右手没白锻炼,这回一下滚三滚一下到了墙后面,一股刺痛一下从大腿部分扩散开来。
“妈蛋!现在怎么办!劳资挂花了!”廖子龙掀开裤子,只是被刺进肉一点,这箭是从墙那边穿过来的,“这倒霉的豆腐渣工程!”
“现在知道了,他的首要目标是你,在那等我!Master!”
“就为了确定这个你特么就让劳资受伤!你个混蛋!”
“抱着头!”
“嘭!”屋顶一下子碎开,廖子龙用力抱着头,身子弯成弓状。许多的木瓦连着隔音天花板一起砸下来,assassin从上面头重脚轻的飘了下来的,反手握紧匕首,把射过来的三箭全弹了出去,其中一箭射中监控的线路,一阵焦糊味后,监控上面的红点便不亮了。Assassin回身抱住廖子龙向左一推,箭顺着廖子龙的耳朵擦过去。
“艹!劳资的耳朵!”廖子龙摸了一下,没留血但还是蹭掉了块皮。
“受伤是难免的,如果没人受伤,那就不叫战争了!”这个assassin说话有点大喘气的样子,但动作没有一丝犹豫。
“现在怎么办啊?”廖子龙胆怯的往后退,可后面就是assassin。
“跑……”assassin一把抱住廖子龙(公主抱)。
“什么?!又来!啊啊啊啊啊!”
这回assassin直接撞开窗户,两步走上雕像顶端,再一跃直接跳出了围墙。虽说只有这是个不高的地方吧,但还是很惊悚啊!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也没有那么吓人了。
“那个是…那个…弓箭手吧?”一时想不起来那个是什么来着,就按意识中的来了。
“哎呦,没想到master还是有智慧的嘛。”assassin飞窜到一个公园,刚才也经过这了这树很多,上回走的是路灯和小摊贩车,真怀疑底下的人是不是瞎了,根本没有注意我们。这回为了躲避archer的追捕,选择了树林。
Assassin飞窜在树丛中,在树丛中archer的命中率大概会降低很多吧,可是从刚才开始archer就没再射一箭了,难道是撤退了,这也难免从刚才开始就没看见他有同伙出现,单枪匹马不敢再深入了,难不成也怕assassin有同伙什么的?
一道箭光飞过,那箭好像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这即使再偏也不会这么偏吧……
远处保安室顶上的人笑了一下,这会弦还没有完全绷直就从archer的手里又幻化出了一根箭,慢慢的从底部慢慢的吸取着空气中的水气,散发着这个魔术回路的温度,像是魔术一般一根箭握在了手中,像液氮一样冒着白气,弓弦正好搭在了箭上只是轻轻的用力向后一拉,再一松手,箭直飞过去。
这下assassin看得清楚了,那箭计算精准,射到的是……
『我要走的下一步……』
箭一下射断一根树枝,assassin脚一腾空,如果说在弓兵眼里什么时候是最脆弱,那就是停在半空中,自己一动不了,没有接力点,只要计算下坠速度,那样只要轻轻一射,杀死敌人就是轻而易举的了。
一道冷光从远处冲过来,带着寒气,像彗星一样,是有尾巴的样子人们看到这个大概都会许愿的吧,但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连廖子龙都感受到了,被这箭瞄准深深的寒气感,这件所到之处都产生着雾气、冻结着空气,闪过水面,水面开始形成浮冰,渐渐结冻。Assassin用左手抱住廖子龙,右手对着箭的方向,计算好了!
『就是现在!』
Assassin用力一挥,那箭没有碰到匕首,只是向前吐着冷气,匕首一下子冷掉,冻结魔术回路发生裂变,开始变脆,箭在这么一碰就碎裂开来了,箭丝毫没有动摇直直的向怀中的廖子龙刺去,果然这个archer的目标还是作为战争主要的master,那就…
“master跳到树上去……”
Archer左手一松,而去握住那支烈寒之箭,廖子龙向斜下方坠过去,他现在终于看出战争的严重性了,这不是闹着玩的,虽说刚才就在想这个了,但没有实际去想清楚,没有犹豫的时间了!廖子龙被树枝挂到,树皮蹭到,他死死地抱住树干,指甲刺进树皮里,终于在树中间停了下来。
Assassin左手只是握住一下,就松开但已经晚了…从左手开始渐渐僵硬,每个关节每滴血液都开始固态化。箭一下刺进树林旁边一条小溪里,水一下子从中间开始解冻,渐渐扩散开了,周围的一切也一样都开始变为冰冻,白桦树树开始掉叶子,像季节变化一样……变为冬天。
而assassin直坠下来,用右边着地,如果是左边的话大概会摔碎的吧,但还是发出了石头坠地的声音渐渐的冻结全身。
“喂!!”廖子龙没爬过树,可他却跳下来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双腿着地,腿被震的一下跪下那也没关系!不能死啊!死了……死了的话,我就没法给圣杯那个家伙点颜色看看了啊!
『混蛋!可恶!可恶!可恶!艹!艹!艹!艹!!』
“喂!别给我躺着不动啊!踏马给我起来!”
廖子龙使劲锤着地,可没办法……改变不了的就是改变不了…
——自己的失败。
而archer在远处那双尖锐的像鹰的蔚蓝眼睛眯缝了起来。
“那么再见了,猎物。”
Archer拉起了弓。
『哼。』
一下向后方用力一射,箭钉在了一根木头上,木头浮空着,像是被什么操控着。
“别来碍事…caster…”archer又抽出一根箭,挂在弦上。
“阿拉阿拉,你怎么知道我的阶职的?”只是听得见声音却见不到人,但声音可是清清楚楚从前面发出来的,不会是……这根木头发出来的吧。
“你应该隐藏一下你的魔力气息……”
“谢谢提醒了!”
第二场战争随之开始……
虽然看不见caster,但还是看得清他的行动的,魔力太明显了!一下不知道哪跑来的木头,被切割成长方块一下并在了archer周围,上方又出现了一根尖木直直的向下保安屋一下子被刺破,整个的开始坍塌,正好的是,里面今天没人。面对这么突如其来的攻击,即使是archer这种反应能力极强的阶职,大概也躲不开吧…烟雾弥漫,箭的闪亮也没有因此而锐减,还在继续撒发着寒气。
“咳咳咳!Caster,你就不能换种战斗方式吗?咳咳!”
“不是怕一下子解决不了嘛,不过即使这样也没解决掉那还真是有趣哦,”caster没出现大概是他的master却出现了,是个平民老百姓的样子,像个在四合院里生活的大叔,“看来你不是一般的弓兵啊。”
“任何的archer都不想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吧,你真是不聪明呢,”archer从烟雾中走了出来,他确实看到了,那个真的是sevrant?体型几乎为巴掌大小,要不是他撒发出的魔力,真的看不见他的存在,“噗,你真的是caster?这么个小不点?我都怕一口把你吃了。”
Archer忍不住笑了,用斜眼嘲讽着caster,挨着保安室的电线断开而垂下来,掉在地上,打出啪啦啪啦的白色闪电,映照在archer的脸上,一下又一下的也映照出archer清晰的脸。
“肤浅,archer你刚才已经暴露自己的宝具了吧,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吗?还敢在这儿说风凉话?”
Caster坐在史利的肩上,他一下从肩上蹦到史利的手心里,他头上戴着斗笠,小的几乎看不清他的脸,他也笑了起来。
这么小的身躯发出的声音却和正常人一样大,archer也觉得这个caster来头不小了。
“我只是想不清楚一件事啊,”archer抽出一支箭,挂在了弦上,“浓缩的就是精华吗?”
“archer……你真很让人火大呢…”caster一伸手,绿色的纹路一闪,就从左边和右边插过来两块大木头一下撞在一起,这力度如果被夹在中间的话肯定就变肉酱了,木头撞在一起发出一声轰的声音,而archer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到另一边了。
“这样的话会引来人的吧?Caster你是不是傻啊?”
“我当然知道,我可是做了万能的准备呢,”caster从史利的手心又跳了下来,一下从地里伸出几根木头,组成一个台阶,最后停在了地面上,“archer哟,来吧!”
“如你所愿!”archer一下跳了起来站在没有断掉的电线上,看来他的靴子大概是绝缘的吧。他拉起了弓,连续三箭,直直的向caster的master射去,caster的体型太小本来就不好瞄准,加上有这么大的魔力也不好下手。Caster一甩拂袖,一条横木一下子聚现出来,一下挡住三支弓箭,横木没有因为这三箭而改变力度,继续向archer飞去,archer向左一跳,拉起弓弦在空中用力射了一箭,后面的横木整个镶在地上,周围整整向下凹了一大块。
Archer一看到这个威力,就没有急着射出来,他又往后拉弦,这才射了出去。caster又甩出一根横木,这回看得清楚,那横木貌似不是由魔术回路组成的,而是由什么其他的物质……
箭直着过去,这回比上次快得多,直接穿透了木头,archer不断的射出轻箭,干扰着caster,
Caster没有上当,只专注于这支穿过来的箭,他双手握拳,两拳一并,后面的横木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过来,archer立马向右一滚,飞过去的横木也又飞了回来,两根横木向飞过来的箭一撞,箭被在空中震碎。Caster又用力一推,两条大横木直直的撞过去,刚才飞过来的轻箭也全被推了回来。
archer向右一跃,躲过了这一下,可还没落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archer的头顶又出现一根木桩,直直的砸下来,archer立马射出一箭,钉在了被砸碎的保安室废墟的墙壁上,再使劲一拉,archer就快速的移了过去,这箭上绑了线,只是用普通人也知道的简单知识,看来这个archer还是很有智慧的。
“用这种方式代替空中无法行动的自己吗?真是聪明呢,archer。”
“谢谢夸奖,我只是也用这招,以防万一而已。不过……你不会只有扔木头这种小伎俩吧?鲁迅先生?”
“是鲁班先生!这么没家教随便叫别人名字还叫错了!看来有必要教训教训你了。”archer拔出了钉在墙上的箭,这根没有魔术化看来是支真箭。
Caster用力一拍地面,地面一下刺出许多许多尖木,archer用力一射,这次钉在了电线杆上,用力一拉,archer就落在了电线杆顶上。Archer,只有站得高了才能够看得清楚,这个公园都被幻术改变了……真是万全的准备啊…这个地方的魔术气息很高,看来是caster做了什么了,鲁班的话……就是机关术吧。
“我说过了吧,我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然我为什么要archer阶职打?”
“无所谓吧,下了阵又如何?”archer站在电线杆上,俯视着caster矮小的身躯。
“你是几个人?我们是几个人?看好了哦,archer。”caster看向史利。
“哦?你要把那个普通人当战力吗?Caster你还是傻呀。”
“这就让你看看是谁傻!靠你了!Master!”
Caster双手一拍,archer看出了异样。
“我会给你机会吗?!”archer快速用力拉出一箭,可史利周围一下刺出一圈木头箭被钉在了外面,不只是外面,周围所有的魔力气息都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许多木头飞向史利的周围,木头的形状在变化然后渐渐组装。
“啊!啊!啊!鲁班师傅我觉得,我这回做的是个精品啊!哈哈哈哈哈!”
“可恶…小瞧了这个caster,那就尝尝这个吧!”
Archer这回一把从后面抽出九箭两根手指头加两个的拿了出来,右手快速的拉开了弓,接下来的事情caster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乎没有看到caster的手在做什么因为这一秒内九支箭都消失了…不对是已经射了出去,而且这九支箭竟在一条直线上,似乎溶为了一支箭一样,可现在可没有时间夸敌人有多厉害了!
“master!小心啊!”
史利也看到了这一幕,虽说也看到了,不过都见到像caster这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了,见到这个也不感到惊讶了吧,不过也不可能让你得逞啊!这可是鲁班大师给我的机会啊!木工的开始昌盛都是靠鲁班师傅的努力啊,如果没有鲁班师傅恐怕这最后的工艺也会失传的吧,我对木工可谓痴迷我知道,但即使不是痴迷的状态,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啊!
Caster一招手两都木墙一下从不知名的空间闪了出来交叠在一起,可这九箭跟得实在是太紧了,箭穿了进去,第一箭渐渐的掉了下来,第二箭也在穿透第二都木墙后失去了动力,可还是有七箭没有改变一点方向和力度直直的刺过去。
“可恶啊!”
史利憋足了气,一下子所有的木头都集中起来飞向右边,渐渐看得清楚了,那是一条手臂模样的木制品!手臂一挥,这七支箭就全部被撩开了。
“啧,果然名不虚传…鲁班!”
“啊拉,这个可不是我做的,这可是我master自己的意志。”
“那看来要阻止了。”archer又拉出了一弓。
“看你做的做不到吧!”这回caster双手一拉直接出现一个木球,再一拉木球上就刺出了刺,像波浪锤一样的荡了过去,archer又拿出了那支箭,没有犹豫的拉开长弓一下子钉在那刺球上,自己跃到那木球上,收回箭借力打力,一下借助着木球的高度一下向着巨人跳着,在空中连续三箭,直瞄着史利的位置,可前面的caster又给挡住了,archer又射出了那箭这回钉在了caster的后面,他手握着一只箭,这回则改为了近战,虽说archer的近战很弱吧,但在弱也弱不过caster啊,这下caster跑不掉了。
“鲁班师傅!我来帮你!”
这么说这,巨人一摇手臂,向archer挥去,archer用力的向前弯曲,从巨人的手指头上蹭了过去,虽说没打到但把箭上的线打断了,archer回手一刺,把自己的箭刺进了巨人的手指头上。
“狡猾的家伙!”巨人一甩手,箭一下子断开,archer被重重的甩了出去,caster又甩出了两根木头,archer先是落在地上滚了两圈减小冲击力,但还是受了很大的冲击,眼看着木头飞过来,archer忍痛向后一跳,躲开了caster的袭击。
“啧,archer你还蛮可以的嘛,没有死呢。”
“哼哼,就这点程度还会死?太小瞧我了!”
Archer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看着这个巨人,已经算是拼装完成了,刚才只看着一条手臂没觉得什么,这下他全看清了……
那个,可能是从没有从眼里看见过的东西吧……
Archer望着这个庞然大物,真是巨大,简直和自己听说过的盘古一样,开天辟地,说这是个不会动的模型还好说,这个东西还会动!是在是不好对付,archer用幽蓝色的瞳孔看着caster,他的脚下也拼装出了个什么东西,等到拼装完成了,才看得出来,那是个飞鸟模样的东西。
“archer,怎么样啊!我master做的奇迹般的木工制品!”caster大笑着,现在更加的确认了这个caster的声音确实很大,跟他那弱小的身板比的话,或者说他用木头给自己做了一个扩声器也说不定,哦,连手臂都是机械装个扩音器也没什么吧。
“一个积木而已,神气什么,”archer只是想刚才的事情真是好笑,“你不会也是个积木拼成的吧,caster…好像没有这么小的木头哦。”
“可恶啊,master干掉他!”
“了解!鲁班师傅!”巨人开始移动了,巨人的下半身并不是腿,而是许多的滚轮,他走过的路都是扁扁平平的一边废墟。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archer无脑地笑起来,把一只手捂在脸上,露出一只眼睛,他的表情好像比他的箭还要冷。
“笑什么?Archer…不知道你死定了吗?”史利对着下面大喊。
“我?真的是我吗?Caster的master哦,你不觉得现在是你死定了吗?”
“狂妄的家伙!”巨人使劲的向前推去,而archer不以为然只是站在原地,静候着这个木头巨人,突然他笑了一下,终于他抬起了弓,另一只手在空中做出捏着什么的动作,现在看着那弓,可能是刚刚使用了宝具的关系,上面满是冰霜,两头更是冻上了冰,不断地有冷气向下飘着,可随着这一笑,白气一下子腾空而起,冰也开始融化开,渐渐的跟刚才相反,不停地向周围排除着水分,聚集着热量!
Archer头发从根部开始一路变黑,眼珠在黑暗中燃起烈红色的光感,他终于有些中国人的样子了,刚才还是九尺严寒的雪地,而现在却变成了无法容身的地狱。
弓被加热成透红色,在手中的魔术回路渐渐形成。不对,那并不是魔术回路的产物,那只是——单纯的热量。燃烧的空气卷集着周围的一切,慢慢形成一支巨大的箭,说起来那根本不算是箭了,不论是长度还是箭头的宽大已经算是枪了才对吧!
Archer把箭搭在了线上,箭弦被震的燃烧,因为过长的箭身只能用力拉长,下一秒他就要射出来一样。
“不好!Master!快跳下来!”
史利和caster都忘了一件事,木工最讨厌的……是火啊!而这个archer……就是!
拉满弓,使劲用力一推,加上弓的弹力势能,箭一下子窜了出来,因为空气中的残留而开始燃烧,不过本体只是光与热而已,不过简单的燃烧只需要三点,足够的热量,燃烧提供的可燃物,有足够氧气足以,如果是木头的话可以轻易燃烧吧,而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满足这三点了。
“接受,太阳的光和热吧!”
箭明明很大,推出来却异常的快,也是那只是没有重量的热量而已,和烈寒相同,箭道上穿出一道火红,经过的空气都被蒸发开来,经过而没有蹭到的电线直接融化,这条线一断,所有的灯光全部熄灭,现在是热量的火红照亮了一切!
箭一下刺进巨人里,热量四散开来,木头直接被点燃,箭穿刺巨人的身躯,落到地下炸裂开来,火一下就大了起来,一根连着十根燃烧起来,几乎十几秒巨人的腹部就烧成了碳,燃烧速度太快了。
“啧,看来只能跑了!Master!跳下来!”
火势还在蔓延,黑烟滚滚的向上升着,呛人的味道已经让史利说不出话来了,豆大的汗滴在往下掉,还没有落地就被蒸发掉了。Caster正在下面等着他,想到这个绝世的木工工艺品被毁正在燃烧,史利就发恨,比杀人还要恨的感情,这跟自己儿子被杀是一种感情一样。
不过,还是先算了,史利推开木头,刚想向下跳,自己就吓的向后一躲,正好躲过远处飞来的精准的一箭,箭钉在自己后面的木头上发出“嗵”的一声。
『我的天!这特么刚才要是跳了肯定就特么死了!』
这巨人不仅高,驾驶室还特么在顶上!刚才只是听到caster一喊大脑做自动做出的选择,这特么跟跳楼自杀有什么区别!再说那箭才是要命啊!要不是自己吓得一抖,肯定死了好吗!
“跳啊!Master快没有时间了!”
“咳咳咳!跳个屁啊!送死啊!”
“相信我啊!我可是鲁班大师,这事算什么!”
一想到呆在这里也是死,再看火势,几乎是封闭了,看来……不跳不行了…史利大步流星,直直蹦了出去,跳下去就后悔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史利大叫着,这高度真的特么上天了啊!这么高!想象中跟从中央电视塔跳下来一样,他仰着头摔下来,望着这个巨大工艺品被烧毁着,渐渐从木头变为木炭,魔术回路被破坏而变为粉尘缓缓崩塌,这也许就是是人不喜欢木工的的原因吧,可能成为祸患的,一把火的话就什么都不见了吧…不过这么看着也挺壮观的呢。
“嗖!”史利听到了箭过来的声音,因为箭还带着刚才的余温,空气燃烧摩擦才发出的声音,不过等自己反应过来“嗵”的声音就已经传到自己耳边了,caster用木桩挡住了那一箭,可这下几乎穿透木桩,箭尖已经从后部推了出来。
『得得得…得救了!啊!刚才差点死了啊!』
Archer又一下子射出了九箭,后面的巨人正好也崩塌开了,中间部分碎开,上半部分向下面砸来,这下真是不知道caster是先挡住巨人的残骸还是先挡住九合一箭了,再说自己也未必能挡住九合一箭…而master下降的路线也只有一条,即使是挡住了,下一次就能挡住吗?无论怎样都挡不住,那就只好用那招了吗!这个archer……那个传说中射下九个太阳的男人,为什么要参加这种战争啊?这简直是和自己对历史的贡献微不足道一样,不过为了改变现状不这么做也不行了!
Caster的机械右手上的齿轮开始飞快地旋转,真害怕会不会从上面飞下来,再怎么结实这也是木头做的啊!突然巨人消失了,周围的结界也消失了,所有的魔力都到了caster的右手里。
“想跑!休想!”archer用力的射出一箭,箭直直的向史利射过去,既快又狠。
“机关术密阵!”
突然!史利的周围出现了四方的木头,箭一下被挡在了木头上,这回不是钉在木头上,而是被弹开了,外面又出现一层木头,渐渐的出现了更多的木头,木轮、木齿不断的组装,木头紧凑拼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木块,木块并没有很大,大概只有一个大体教师那么大吧,不知不觉中caster也消失掉了。
“caster…出来!藏在里面算什么!”
长方块中只有一个门框,正好够一个人走进去,archer向里面射了一箭,搜的一下箭又从门里透了出来,archer一躲箭擦过头发飞了出去。
“caster…你的最后就是个给自己保护的龟壳吗?”
声音进去,但并没有传出来。
“固有结界吗?看来想要破除这个必须要进去了…”
不过太阳也升了出来,弓兵在黑暗中的优势一旦没有了,被别的sevrant偷袭也不是不可能。
『那么还是先撤好了…』
“caster这次算你走运了,下次…你积木城堡被我推翻的时候,这个小盒子也救不了你了!”
Archer踩着长方块,轻盈地跳出了公园。
“我不要打了……”史利在固有结界里,这地方还真是神奇。是一座在空中的飞着的城,飘过云丛之间。这座城只是由木头组成,第一就让人想起了莱特兄弟的飞机,不过那时候好像已经有铁了。
“怕了吗?Master?”caster的声音传开来,在这座城的什么地方都听得见。
“废话!这可关系到我的死活啊!擦点就死了啊!”
“主要是小瞧了那个archer啊……”
“那他是…”
“还没看出来吗?”
“其实心里己经有数了。”
“那…”
“后羿是吧?”
“嗯,基本就是他了。”
“喂喂!魂淡动一下啊!”
廖子龙面对着这具冻僵的基本算是尸体的东西,束手无策了。
『为什么啊!我只是…我只是想做成件事而已啊…』
可眼前的事实自己貌似不得不接受了。
『拿他怀中的东西来。』
“什么?是谁?!”
廖子龙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么紧急的时候出现,还要我拿东西…一定是来打劫的吧!看来真的没人帮我了,特么的死就死吧!
“玛德出来!劳资特么很烦!今天不弄死个人老子还就不爽了!”
廖子龙捡起一根树杈,是刚刚被射下来的那根,对着空气威胁着,可是周围真的没人自己跟白痴一样…
『服了…我竟然选了你这么个人当master…亏对荆轲了』
“你是谁……出来说话!”廖子龙还是警觉地看着周围。
『哎…傻不傻我在你脑袋里啊。』
“别胡扯!出来!快点!”还是不相信,因为作为人类的本能就是怀疑。
『真是的…你还想赢吗?廖!子!龙!跟着你这种笨蛋,荆轲也真是够蠢的!快点!拿出来喂他喝!』
这声音明显的严厉起来了,廖子龙吓了一跳,assassin自己都打不过更不要说别人了……
他伸手戳进深衣,真的……超冷的!虽说在接近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吧,但是…还是吓了一跳,怀中还真有个圆柱状的东西,不过好像冻在了衣服上,廖子龙只得双手使劲才给拽出来。
“都冻成这样了…真的还活着么…”对于没见过死人的廖子龙来说这真么很可怕。
『活着!快点!再废话我弄死你啊!』
“好!好!”廖子龙不知为何超级怂了这个自称是自己脑子里的女人。他把东西拿在手上看了一下,那真是瓶液体…连人都冻住了,这瓶液体都没冻上!不过也是…世界上有好多凝固点特别低的液体呢!黑色的液体在半透明的小瓶子里转悠,他看了看液体……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液体有一种神秘的气味,或者颜色吧,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喝下它!
『喂!喂!喂!醒醒!』
“啊?!”自己几乎都要和瓶口对上了,听到这声音才镇定下来,“我怎么…这瓶到底是什么啊!”
本来廖子龙想一把扔掉,但一想这能救assassin,他还是没有甩开手,而是紧紧的握住它。
『真是的,不要看、不要闻知道了吗?差点我就要弄死你了。』
“什么!真的!你这人啊!好了…是这样吗?”
廖子龙想用两个手指撑开,但已经粘上了根本就打不开啊!
『哎…用手指沾一点那个液体,抹在嘴唇上就行拉!只抹一点!一点就够!稍微沾那么一小扣扣……』
“知道了!知道了!”
廖子龙拔开瓶盖,里面深深的颜色还是渗透出了他的恐惧。
“喂!这个抹在身体上没事吗!”
『只会发热而已啦。』
“那不是完全有事吗!算了…捏住瓶盖抹在嘴上也一样。”
廖子龙把盖子上残留的液体抹在了assassin的嘴唇上,上面的冻僵一下子化开,嘴唇慢慢的张开…
不对这明明是在颤抖!只有嘴唇化开的那一块开始颤抖,不停地上下张合着,这幅场景简直可怕,廖子龙的手颤抖起来,液体也随着颤抖而翻腾。
“这…这到底是什么啊!”
『快点啊!在不快就没有时间了!』
廖子龙咬了下牙两根手指头撑开嘴唇,接着把黑色的液体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