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你的身体将会发生一些变化,但你放心,绝对不会威胁到你的生命,你将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男人要求甘平愿不用管自己,立刻离开;并提醒他注意躲避摄像头,尽量贴着墙走。
甘平愿答应了男人,捋着墙往家跑去,别看他腿残,跑起来如同千速流戏命师一样,那叫一个快啊…
到家后,甘平愿立马跑进了厕所,朝着马桶手扣嗓子催吐,但是没有吐出任何东西;跑到厨房烧了壶热水,稍微兑了点矿泉水温得乎的就往嘴里狂灌!
大量的灌水自然会伴随着尿急,甘平愿立马跑回了厕所,脱下裤子就是一顿开闸放水,想通过排便的方式将喝下去的不明液体排出体外。
一阵舒畅过后,甘平愿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那不靠谱的运气之上了。
好奇心害死猫啊,被人拿枪逼着喝下了不知是啥的东西,这要是喝出了问题,去医院跟医生还说不出原因,估计就得去天堂找老爸要他许诺给我的豆奶粉了……
诶,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不吧易拉罐拿回来啊?
算了,后悔也没什么用了,反正都这样了,本来以前就想死过,现在只是一个运气不好就不需要自己动手了而已。
玩游戏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
腹部中枪的男人艰难走出了小巷,傍晚的微风吹拂在他的脸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凉爽;
心头因恐慌而燥热,伤口不断的往外冒血,此刻的他的脸上没有了刚刚面对那个陌生高中生的从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痛苦扭曲的面孔。
唯一让他不停用来做心理安慰的,就是药剂已经被那个高中生喝掉了,再加上华夏的治安管理态度,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找上那个孩子的——换言之绝对没有人会知道药剂的去处!
然而没走几步,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笠翁教授,我们又见面了。”
谢笠翁回过身子,看向了那个让他现在半死不活的烂人。
“又是你,同意让你做我实验的志愿者,真是我一生中最错误的事情啊,爱德华先生。”
爱德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雪茄,叼在嘴中却没有用打火机点燃,双眼贪婪的盯着谢笠翁手中的箱子。
然后,爱德华取下雪茄 ,做了一个吞云吐雾的动作。
“我在想,那瓶【药剂】是不是在你手中的箱子里,如果是的话,请你将它交给我,毕竟…抽烟对身体不好。”
“你真的打算放过我吗?”
鬼才相信这个家伙的话,谢笠翁把手揣进右衣兜摸上了那把用来威胁甘平愿喝下药剂的手枪,但心里知道,这一次,他逃不了了!
“别白费力气了,子弹对于经过【药剂】强化的我没有任何作用,这一点你是最清楚的吧。”
几乎是一瞬之间,爱德华冲到了谢笠翁的面前,一把锁住后者的喉部,手一用力,硬生生的将谢笠翁的脖子抓下来一大块肉!
鲜血喷涌而出,但谢笠翁顽强的举起了手枪,对着爱德华扣动了扳机;
子弹打空后,谢笠翁再也支撑不住,倒于地上;眼中充满不甘,死不瞑目。
爱德华把手抹在谢笠翁的身上蹭了蹭血,然后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重新叼在嘴上的雪茄。
做完这些,爱德华捡起地上的箱子,离开了小巷;
但没走多远,一阵阵警笛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Fuck,Is the police dispatch speed in Huaxia so fast!”(此为作者心血来潮,手动滑稽以求自保)
………
甘平愿正在激动的玩着电脑,完全把不明液体的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啊,这三颗星之后就这么难了嘛?话说刚刚的枪响和这警笛声怎么这么真实啊喂?!”
随着六颗星星全部点亮,甘平愿的极限也到了,一群警察包围了他的车,将他逮捕了。
“啊——呀———!”又完犊子了,甘平愿朝身后靠去伸了个懒腰,结果把年久失修的椅子背给靠折了!
“造孽啊!”
游戏输了,椅子也废了!算了,去提瓦特清个体力就睡觉吧。
刚打开游戏界面,甘平愿肚子突然有了一丝不适感,便立刻跑回了厕所。
放下马桶垫坐下去,一阵天崩地裂,顿时一种把这辈子的翔都卸了货的感觉。
但这种不适依旧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来越严重了。
不仅如此,还传到了全身,并转为了刺骨的疼痛;
左胸下方的疼痛更是剧烈,左腿的膝盖处咔咔作响,似乎有一把锋利的尖刀在刺碎他那本就破裂的髌骨;
毛发一根根脱落,头皮奇痒无比,甘平愿想要大把大把的去猛挠头皮,但是在双手伸上去的那一刻失去了知觉,瘫软了下去——不对,整个身体都没有知觉了!
失去控制的身体直接从马桶上瘫倒在了地上,汗水不断的从身上冒了出来,还伴随着恶臭;一阵返胃,大量的呕吐物从口中喷涌而出;
关键就在于下面也没有停啊喂!
就这样,甘平愿在这乱码七糟的重口场景中,因如临酷刑的疼痛最终选择昏死过去;
而他大脑失去思考前最后的想法便是:
这就特喵的所谓的前所未有的感觉吗?!我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