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患病期间,沈慈也尽心尽力的照顾着。
在别人看了,这对名义上是夫妻,但看起来更像是父女。
父亲总是温和的看着沈慈,而沈慈看曲父的目光总是带着敬重。
私底下,他们也没有以夫妇相称。
自从曲父患病后,家里的公司和产业都是由沈慈打理的。
在曲父死后,虽然两姐弟也得到公司的股权,但大部分股份也都落在了沈慈的手里。
顺理成章的,沈慈也就成为了公司的总裁。
对于这这件事情,曲月两姐弟一开始是十分不解的,为什么父亲会将公司交给这女人。
对此,父亲去世前并没有说明。
看在沈慈没有歪念头的意思,曲月他们也没有多想。
只当是父亲看他们还小,把公司交由沈慈先接手,日后再由沈慈还回到两姐弟手里。
但按照现在的时间线,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后妈沈慈应该是在国外出差,得下半年才能回来。
为什么她会提前半年回来?
曲月回想着在这个时间段发生的事里,有什么地方是沈慈参与过的。
但想了半天,依旧没有头绪。
“难道,这个世界不是和自己之前的一样吗?”
曲月思索着。
这时,刚刚从车上下来的沈慈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曲月心里一惊,赶忙将鸭舌帽压低了点,随后朝旁边挪了挪准备离开。
但沈慈像是发现了般,眼神中的淡漠渐渐褪去,脸上浮现出一副明媚的笑容,朝曲月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为什么朝这边过来了?
难道是自己和前世长得太像了,被注意到了?
微微低下头将鸭舌帽再次压了压,将自己的精致小脸给遮挡住。
脚下的动作加快了些许。
“哎哟!”
曲月一个不小心撞在了一个带着遮阳帽的人身上,险些栽倒。
“你没事吧?”那人将差点摔倒的曲月一把抓住,扶了起来,询问道。
声音十分柔和,貌似是个女生?
曲月赶忙道了声谢,低着头,从那人手中挣脱后跑开了。
看着少女离开的发现,那人眼睛一眯,思索了片刻。
这人的样貌竟与曲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头发略长。
“曲槐,怎么了?”沈慈这时候来到这个人身边,叫出了她的名字。
“没事,沈姨。”曲槐摆了摆手说道。
沈慈打量了一下正一脸沉思的曲槐,随后开口道:“你那几家亲戚那边的事情有点棘手,不过那几个老东西不会再来骚扰你们姐妹了。”
“麻烦沈姨了,接下来的事也拜托你啦。”曲槐拉起沈慈的手捏了捏,随后在沈慈的脸上轻轻啄了一口。
沈慈脸上微微泛红,有些手足无措的轻轻推开曲槐。
“都多大人了,还和以前一样。”
曲槐的精致小脸上笑眯眯的,随后挽起沈慈的手臂,用撒娇般的语气说道。
“哎呀,我知道沈姨不会介意的对吧。”
“我们先进去吧。”
沈慈脸上不经意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很快消失。
点了点头,被曲槐拉着进入了学校。
临走前,曲槐回头看了眼刚刚撞到自己的少女离开的方向...
...
曲月来到一颗柳树下,望着远处南大校门口的方向。
发现沈慈和一个女人交谈起来,那女人还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距离太远,女人还带着一顶遮阳帽,曲月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样貌。
“这人是谁?”
曲月回忆着脑中有关沈慈周围人的记忆,但还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
在自己的映像中,沈慈似乎总是对别人很冷淡,唯独对自己两姐弟表现的特别温柔。
曲月没有见过沈慈有对第三个人有过多的接触。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正在曲月躲在树下思索的时候,远处两道目光齐齐的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不一会,一道略显惊讶的声音传入曲月的耳朵。
“啊,曲月你怎么在这里?”
回头看去,就见一位高挑艳丽的身影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她。
曲月心里一沉,就准备离开。
可那高挑的身影快步逼近,拦在了她的面前。
曲月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将自己这副身体压身下轻、犯的顾星河。
“怎么,想姐姐啦?”
“来这儿找姐姐我?”
顾星河脸上笑盈盈,微微低头有些戏谑的看着比自己矮不少的曲月。
艹,忘了她也是这个学校的。
怎么那么巧。
曲月没有半分犹豫,马上摆出了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不是的,我只是路过。”口中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路过吗?”顾星河慢慢逼近少女,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扶上少女的细腰摩挲着。
曲月抗拒的将那只手推开,转身就准备从顾星河的身前逃离。
见此,顾星河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抓住曲月的小手,一把将少女拉入怀里。
闻着少女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轻轻咬住少女泛红的耳垂。
曲月脸上一红,奋力的挣扎着,但力气太小了。
不仅没有挣脱开,还看上去就像两个小情侣吵架,女方耍小脾气一样。
“顾星河,我们已经一笔勾销了,请你不要在纠缠我了。”
“呵呵,但姐姐我可不想放弃你呢。”
顾星河笑眯眯的说着,还不忘在曲月身上占便宜。
路上几个行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看着曲月两人,给曲月整的都想立马抛个洞钻进去了。
这里这么多人,这个顾星河不怕被人看见吗?
“怎么,害羞了吗?”顾星河贴在曲月的耳旁,热气弄得曲月痒痒的。
“再不放开我,我要叫啦!”曲月挣扎着,开口就要喊出声。
顾星河见曲月真的像是要喊出声来,立刻捂住少女那柔软的红唇。
退了一小步,放开了怀中的曲月。
这毕竟是自己学校的校门口,,路人就算了。
要是被熟人看到了传出去,对自己的形象也有很大的影响。
别看顾星河现在猥、琐的要死。
在学校可是被称为‘南大的高岭之花’。
平时都和人接触,对与认识的人也保持着距离感。
曲月怒视着顾星河,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看上去还有几分可爱。
“好了好了,是姐姐我的不对,我请你吃饭怎么样。”顾星河脸上还是那标准的笑容,丝毫没有道歉时的模样。
见曲月还是那副表情。
顾星河又说道:“我请你吃饭怎么样,就当是赔礼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