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通天的火光。
陈清明表示,自己好怕怕。
一路开了不少小礼包,将自己所有的麾下都整到了黄金级,如此多的高手保护自己,让陈清明感受到了满满都安全感。
陈清明觉得,等他出去,一定要多复活一些小弟,不能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让这么多小弟,吃灰,自己恢复人身是第一愿望,带着一众不爱说话的小弟恢复人身是第二愿望。
沿路的宫房,宫苑越来越豪华,陈清明不禁感叹,这些古人真会享受。
远远望去,一座大殿被无数小型宫殿拱卫着,一看就是一个收集大礼包的好地方。
走了十几分钟,还没有走到,只是离宫殿更加更加近了,时不时从小道里窜出来一些兵马俑,脏兮兮的,像大黑耗子,就没有之前给陈清明送一百万的小朋友,光鲜亮丽,像是被火熏了一遍,真对我们兵马俑的脸。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东边冲天的火柱,陈清明拍了拍正在和自己打斗的青铜兵马俑,辛苦了。
然后随便将其,拍扁。
又是一个小礼包,生活就是这么枯燥乏味。
生活有时,会给你一些小惊喜,陈清明从一个宫苑里,借了一块玉玺,篆刻着一写歪歪扭扭的文字,看不懂,但是不妨碍陈清明知道这块玉玺是个宝贝,毕竟,这个光,都快闪瞎陈清明的眼睛了,就算没有价值,拿来照明或者砸人就很不错,分量足。
在吸收到大量天命时,玉玺上的光,变成一个个小光点,在陈清明周身上下漂浮,待最后一个小光点到位后,小光点一齐飞进陈清明的体内,然后陈清明就亮了,跟一个五百瓦白炽灯一样。
一大段记忆在陈清明脑海浮现。
一个男人在陈清明的脑海里对旁白,嘶,陈清明倒吸一口冷气,这玩意的声音,怎么这么像我的前世的班主任呢……
前年大旱,故今新立年号,为乾和,欲祈明年得丰年,天下顺平。
乾和元年,故往,瑞雪定而未降,而今朝初雪早降,中国内外皆以为祸。
故,无上大帝下罪己诏。
大帝辛宣府冬狩,故都旧地,鳞次栉比,夜夜笙歌,歌舞升平。
即使是灾祸不断,也从未使这座城市没落过。
陈清明看到一段断断续续的画面,以第一与第三视角,一览。
旧地故人衣渐宽,宫寺瓦舍染了白,守宫侍人提着灯,寻迹在这漫漫长夜里,给这大宫之中,印下点点痕迹。帝游于旧殿故地,侍人宫娥低着头随步紧跟,从乾瑞门到太中殿,两旁的宫墙,浸着红,抹上了白。
此时,宫那头忽起一股淡淡的的异色云,帝见天突逢此奇景,又始于宫中,兴致盎然而起,故往异云起处去。太中宫之阔,广袤无垠,黑褐色交着白,层层叠叠,那云从宫的那头起伏,滚动,阵势愈发浓烈,让人看得窒息。
由那一抹掩住了整个太中宫的上空,不透一缕阳光。漫漫的由那一抹卷起了波涛,掀起骇浪,仿佛沧海倒于九天之上。
帝见不由感叹到,此世中少有,无愧矣。
帝穿过太中殿,沿宫间,行至宫南章秋台,此时异云将散,又行至宫南鹿台下,异云亦绝于此。
通鹿台之路,盘山而上,每隔又数尺悬有一钟,钟钟之间衔铜铃,风过留钟鸣而铃响。
鹿台乃历代祭祀天地先祖之地,台中大殿之中,奉有各朝名臣能贤,自太宗迁都蓟后,后继各主鲜有登鹿台者,皆于蓟内。
帝独上鹿台鹿阁,一览太中之雄伟,宣府尽收眼帘。时异云又起,起之迅,一展九千里,尽笼宣府之地。帝颇喜鹿阁,冬狩必,归蓟,又登鹿阁一览太中宫,言有,三千年锦绣万里,风云激荡,九千里雷霆失色,龙腾星河。
终归蓟,三月,帝令工匠于蓟中仿建一鹿台鹿阁,命三月为期。后帝登蓟京鹿台鹿阁,不得宣府鹿阁之畅达,不在往,七月,京中多缟素。
八月,帝独断,下诏,命宣府尹,修太中宫,备以冬狩。
时,朝正与西夷北狄国战,又有雍陵浩大工程,前年大旱,南五州少税,今又有太中宫修缮之需,入不敷出矣。
虽今朝国中缺钱粟,民舍无斗粟。但蓟中贵胄,凭各州郡寒碳,使庖有肥肉,厩有肥马。但蓟民有饥色,野有饿莩。京民亦如此,何况乡民尔。
今朝议,决下诏,南五州税十抽三,北六州税十一抽四,中四州五抽一,余各州税十五抽二。此举,无疑与抽民髓矣。
本年前久旱,各州郡仓抽粮赈,民得以辛,今诏增税,亦使民舍中无瓶粟。
各郡邑乡民四散以寻果腹,徙寸土,寸地芜。百里无人烟,千里饿莩屠,万里皆荒芜,食无可食。时民中竟有易子而食,**烹之,杀人生啖之,生啖肉豪饮血,此与禽兽何异。
此少数,多为破土而食,腹胀不能食,多毙。亦有掘根食者,有食之眠而不醒者,故亡多于黄土。
看着画面里百姓血肉相食,傍晚时分了,远远望去,早已分储清是夕阳还是鲜血染红了大地……
血红的手,锋利的牙齿,迫不及待地将一张张脸孔撕碎。脑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失控似的去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现在看来,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就是能用自己的双手抹杀一切的快感。
皇帝大开杀戒的画面,刹那间,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化为乌有。他们好像千刀万剐一样,透露,肢体崩裂着,躯干支离破碎。在这被血光吞噬的时刻,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武器。
屠戮还在继续。顿时,空气中布满了血的味道,整个世界仿佛在颤抖,山崩地裂。
脑海中的画面慢慢的崩溃,变成一块块碎片。
陈清明胃里有些反胃,缓了一会后,他发现自己居然突破了!
从铂金变成了水晶级强者,可以短暂凭空飞行。
但是陈清明没有任何喜悦感,对于画面中的军队来说,水晶级,还是太弱了……
梁看着慢慢退去的青铜兵马俑们,并没有选择继续攻击,站着温暖的铜水之中,抱着胳膊。
看了看四周,梁心里抱怨到,那帮小屁孩去哪了,一点也不省心。
远处的巨汉一行人,看着火海,以及满目疮痍的宫房,咽了咽口水,扑面而来的热浪,让一行人感觉自己仿佛身置沙哈拉沙漠。
要不是有唐沂在,估计光跑这一千米,怕是不够,在梁随意丢火的时候,巨汉一行又跑了一千米,才觉得自己的生命得到了保障。
梁跳到城墙上,一刹那,出现在巨汉一行人面前,白嫩嫩的小脚踩在地上,让地上铺的石砖开始融化。
“梁,没受伤吧?”
一旁的唐沂开口说道。
说话的同时还凝出几大块冰,给梁物理降温。
“没事。”
说完还伸出手狠狠的揉了揉唐沂有着婴儿肥的小脸。
年轻人的脸,手感真的是超级棒诶,一面摧残着唐沂的小脸,一面感叹到。
唐沂没有反抗,默默的接受梁在她脸上的暴行,蹂躏。
冰与火的碰撞,梁滚烫的双手与唐沂冰冷的小脸,产生了大量的雾气,雾气从唐沂的头顶冒出,被梁搓红了脸。
巨汉看着眼前两个美女的互动,见怪不怪,轻咳了一声,看见梁转过头看向他,那凶狠的眼神,刚到嘴边的话,又给吞回了肚子里。
被自己口水呛到的巨汉,拼命的咳嗽,双手疯狂的拍打自己的胸口。
一旁的督检局干员看不下去了,跳起来,一掌拍在巨汉的后背,巨汉才勉强恢复正常。
“说吧,接下来要做什么?”
唐沂看着吃瘪的巨汉,掩住嘴,笑到,梁则是开口问道,清冷的声音,与她刚才战斗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个,大姐头,我想我们应该深入宫殿群里探索一番。”
“你安排吧。”
说完,便牵起唐沂的小手把玩起来,如若无人,唐沂的小手柔若无骨,白白嫩嫩的,梁细细的把玩着欲罢不能,梁的手上有薄薄一层茧,弄得唐沂痒痒的。
唐沂红着脸,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小声的说了一句,“还有人呢。”
梁没有说话,只是握住着唐沂的小手,将小巧玲珑的唐沂拥入怀中,用另一只手肆意蹂躏唐沂的小脸,低头,抵在唐沂单薄的肩膀上。
梁的鼻息吹在唐沂的耳朵上,小巧精致的耳垂,立马变红。
“那又怎么样,听话。”
梁清冷的声音在唐沂耳边轻轻响起,说完张开薄唇,含住唐沂小巧的耳垂。
唐沂刚想,这个家伙怎么这么霸道啊,就感受到自己的耳朵被一股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着,小家伙立马红透,整张小脸通红,头上冒出白雾。
小家伙的双手抵在梁平平无奇的胸前,想轻轻的推开梁。
没想到梁揽住唐沂不盈一握的细腰,将这个正在冒烟的小家伙禁锢在自己怀里,贝齿轻轻的摇了摇通红的耳垂,怀里的小家伙被惊到,小声娇叫到。
唐沂抬头看着梁脸上坏坏的表情,小手一握,轻轻的锤了一下梁的胸膛,把头埋进梁的怀里,像一只小鹌鹑。
巨汉看着腻在一起的二人,瘪了瘪嘴,切,女人有什么好的,女人只会影响我锻炼肌肉的效率。
转身安排起任务,有了梁这个超级大腿在,巨汉自然要进一步深入这个庞大的建筑群之中探索,如果没有梁这个超级大佬在,还是老老实实的收集几块荧石,然后离开秘境吧。
其实离开秘境的方法已经被破解了,只要拿着荧石,就可以直接穿过烟雾墙,这是两个原本看守骊山被卷入秘境的督检局干员发现的。
这两个人就是卜卦二人组,进入城门后,就遇到了一队骷髅士兵,幸好二者够机灵,发现骷髅们不能离开城门范围,只要出了城门,到达有光的那一部分,骷髅们就会返回去。
于是二人就开始了,给上骷髅两击,就跑到,放风筝战术。
最终,骷髅不忍被羞辱,自杀了。
二人满心欢喜的将自杀的骷髅偷偷挪到外面,研究了半天,把骷髅架子拆了个细碎。
就因为,卦象中说,内有玄机,藏于表里。
于是,两个大汉蹲在可怜的骷髅前捣鼓研究了半天,终于在掀开骷髅头盖骨后,看到了一块小小的荧石。
又算了一卦,此生无死,相无坤路。
两人看到自己屁颠颠的往烟雾墙拿走,握紧荧石,二人手牵手,迎面撞上刚准备要进来的巨汉一行人。
现在两人正在巨汉的队伍里。
二人刚刚趁大家都在关注梁战斗时,又算了一卦,十死九生,相中无生。
二人相视一眼,好家伙,如果自己独自一个跑路,十死无生,根着大家伙,十死一生,两人无奈的看了一眼对方,不禁叹了一口气。
看着眼前的列阵的青铜兵马俑,陈清明想,哟嚯,比上一个大礼包,豪华。
陈清明搓了搓手,握紧长剑。
正常的青铜兵马俑下了血本,不仅有战车,骑兵,步兵以及远程攻击的弓箭手,还带来了两台弩炮。
看着对面乌压压的一片,陈清明没有感到丝毫慌张。
走出军阵,大声叫嚣到。
“前方宵小,可敢与我都将,净是些插标卖首之徒!”
一个骑着青铜马,身披黑色罩袍的银白色兵马俑驾马缓缓走出军阵,没有离军阵太远,只离开了几米。
“口尖舌利的无耻小儿,只要你跪地求饶,伟大的皇帝陛下会宽恕你擅闯禁苑之罪,让你加入帝国禁军中,赐你宝器。”
白银兵马俑横槊与马上,威风凛凛。
“你们这些青皮疙瘩,还有你这个白皮样子货,怎么都是这套说辞,还有我效忠于伟大的大秦帝国,无上始皇帝陛下,你们那个是那疙瘩旮旯里的野皇帝。”
陈清明看着威风满面的白银兵马俑,撇了撇嘴,一套连招脱口而出,字字珠玑,一时把白银兵马俑整得有些不知所措,愣住了。
“你看看,无力反驳了吧,啧啧,看来你也不是很忠于你那个野疙瘩皇帝嘛,真心替他难过啊。”
陈清明阴阳怪气的说道,他也很奇怪自己今天怎么能这么流畅的说了这么多,可能是无师自通吧,陈清明欣慰的想到。
“你!你敢怀疑我对伟大的皇帝陛下的忠诚,我要将你格杀于此处!”
白银兵马俑被气得语无伦次。
“啊对对对,你急跳墙了吧!”
陈清明摆了摆手,阴阳怪气的说道。
白银兵马俑举起长槊,身后军阵里的青铜弓箭手兵马俑,直接张弓搭箭,满弦。
陈清明立马退回军阵中,虽然这个箭矢对他没有任何的伤害,但是会刮花他刚刚上好的新陶面,会心疼的诶。
陈清明心中大骂,不讲武德啊你,两将斗将,居然搞这种。
陈清明身后的武士俑们举起大盾,立起盾阵,身后的弩射俑也抬起机弩,不到五十人的大秦兵马俑对战满大道的青铜兵马俑,大秦兵马俑一俑一位,都不能将整个战线拉满,只能组成一个乌龟阵,像一块礁石,在大浪中屹立不倒。
“嘭!”
“嘭!”
.....
青铜弓箭手兵马俑的箭矢射来,射正武士俑的大盾上,留下一个个小刮痕后,掉落在大盾前。
白银兵马俑看到大秦兵马俑的乌龟壳中伸出一只手,眯着眼睛,仔细一看,白银兵马俑破口大骂,那只手缓缓伸了一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
勃然大怒道白银兵马俑,抓起一把长弓,张弓搭箭,满月,松手,嘭的一声,箭矢破空刺出,然后被那只手稳稳的抓住了。
又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比了一个v,气的白银兵马俑直接将长弓摔在地上,摔在地上的长弓四分五裂。
“前军步兵围杀过去佯攻,将他们包围住,消耗他们的能量,弓箭手抛射,无论敌我,骑兵从东道绕到敌后,看旗帜行事,至于弩车和战车部队,待敌军疲惫时,听我号令,将这些土俑碾成碎片,一切为了伟大的皇帝陛下!”
白银兵马俑对一旁的青铜兵马俑们下令到,声音平静透着冷意。
看着箭矢没有对大秦兵马俑造成任何伤害,白银兵马俑没有感到任何意外,继续下令让步兵青铜兵马俑上前攻击。
青铜兵马俑们挥舞着长枪,攻杀上来,没有丝毫犹豫。
军士俑们如猛虎出山,穿梭在青铜兵马俑群中,肆意收割着敌人的头颅,挥剑砍下青铜兵马俑的头,长矛一刺,将两个兵马俑洞穿。
武士俑们缓缓前进,通过盾牌间的缝隙,刺出青铜短剑,碾碎阻挡他们的一切敌人。
弩射俑们,配合武士俑,用精准的定位,击杀青铜兵马俑的基层军官。
一箭射穿一个青铜兵马俑,箭矢没有停下来,贯穿一个兵马俑的头,继续射中下一个。
不断收割一些青铜弓箭手,弩射俑们,扣动扳机,上弦,再扣动扳机,每一次都会带走几个倒霉蛋。
陈清明坐镇军阵之中,负责四处绞杀一些漏网之鱼,随手将一个兵马俑拦腰斩断,挥拳将一个想偷袭的兵马俑捶成碎片。
大秦兵马俑们如同青色浪潮里的一帆小舟,冲破浪潮,缓缓的向前推进。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传来,地面上的青铜碎片在颤动。
大量的青铜骑士兵马俑朝大秦兵马俑军阵后冲来,如滚滚而来的青色洪水,势不可挡。
陈清明见状,奋力挥剑,剑割破空气的音爆声,一剑将面前的七八个青铜兵马俑尽数斩杀。
看着滚滚袭来的青色洪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