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将血墙抛在身后,伊兰妮娅的赤红嫁衣此时就像一张糜烂的血布,披在她那伤痕累累的胴体上。
塔卡斯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伊兰妮娅还是一个温婉的贵族少女,但现在却已经被黎凡特人蹂躏成了个人尽可夫的**。
伊兰妮娅早在黎凡特人来之前就已经是个体弱多病的娇弱少女了,但他们却将那个落井下石的人命名为征服王,看来黎凡特人的字典里没有害臊这两个字。
塔卡斯将视线收了回来,转而看向眼前的卫兵。
他戴着一个金色狮子头,用着尖细的眼神警惕地注视着眼前的来人,然后将手上的枪端平,挡住塔卡斯的前进方向。
“站住,现在这座城正在戒严,没有允许不可以进入。”
塔卡斯翻身而下,扯出一个火晶色吊坠。
“我是摩尔首席派来的。”
卫兵紧紧盯着火晶色吊坠,眼睛几乎快要凸出来了。
“这是……议会之星?”
“是我借给他的,让他走吧,教友。”
芙安塔嘹亮的声音震入他的耳畔。
塔卡斯机械地回过头,看见科斯坦丁正牵着芙安塔的马,缓缓地朝这里走来。
“您是芙安塔议员?”
卫兵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握在手里的枪也不禁掉了下来,在地上敲出尖锐的响声。
芙安塔跳下马,结果科斯坦丁稳稳地接住她,然后将她放了下来。她摸了摸这位黑色骑士的头颅,然后抬起头,高傲地看向卫兵。
“不,我只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活着的议员……”
“是嘛?”
芙安塔用手指抵住自己的脸颊,脸上扯开一道浅浅的微笑。
“那就放心吧,以后你会经常见到我的……摩尔首席有令,让我代替死去的赛斯特大人来负责帝都的警卫事务,现在我命令你退下。”
“什么?”
这次发出疑问的是塔卡斯。
如果她是警卫队总长的话,那这次刺杀任务岂不是……
“遵命,阁下。”
卫兵迅速退开,为他们清开一条道路。
芙安塔绕到塔卡斯身边,瞥了眼他。
“从内应到房间布置,我为你准备好了一切,如果你再失败……那我就得思考你的智力到底是不是有问题了。”
“一定要我来嘛……这任何一个人来都可以吧。”
塔卡斯咽了口口水。
“这是对你的惩罚,摩尔首席可不会容许任何混水摸鱼的家伙在他手下办事,不过啊……你这次的目标是王后身旁的玩伴,那个叫伊莉雅的小姐,听说是个大美人哦,你还真有福气。”
“想多了,我不可能对她做些什么的。”塔卡斯说道。
他还没蠢到会以自己的性命去调戏少女。
“那就好,毕竟我也没有给你留下多余的时间,听好了,你的目标今天会在一家旅馆里落榻,她的女仆也会跟在她身边,你的目标只有她一人,至于要不要都杀掉是你的自由。”
“我不会留下任何目击者的。”
塔卡斯舔了舔嘴唇。
芙安塔眯起眼睛,笑容也陡然消失。
“嘛,总之……逃跑路线就是旅馆的地下室,那里会有接应你的人。”
“哟,还给我准备了逃跑路线?”
“这只是对你的惩罚,你还对我们有用,自然不会让你去死。”
虽然这么说,但芙安塔的视线冷冰冰得就像在看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