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克洛依小姐的身体还真是柔软呢。”
哈德良的纤纤玉指滑过克洛依的后背,搞得她全身一阵激灵。
这感觉……哈德良绝对有专门去修炼过!
然而克洛依还得努力忍住,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否则就输了!
于是她闭上双眼,大声说道:“有事快说,不要用这种下流的方式挑拨我!”
“诶嘿嘿,我确实很下流呀,在三百多年前,我还被称为是「千娇百媚」的哈德良呢,在我手上「缴械」的男人和女人加起来都能从艾蕾迪斯排到圣弗洛斯了。”
说完之后,哈德良的手就按在了克洛依的屁股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好嫩的屁屁呀,克洛依小姐,在我抚摸过的上千个臀部当中,您绝对排在断崖式的第一位。
可恶,哈德良根本是把自己当成玩物了!
然而在哈德良的抚弄下,克洛依却根本使不上劲来,只能用言语表达自己的不满,但随着理智的减少,她就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只能通过紧咬牙关来维持最基本的清醒。
如今耳边充斥着哈德良的娇嗔,一睁眼还能看到哈德良充满媚意的眼神,这家伙的段位未免也太高了点……与之相比,像打桩机一样在克洛依身上摇动的汐奈就有点太稚嫩了点,可能只有爱丽丝才能与之抗衡。
对啊,她可以疯狂地在脑子里想她之前和汐奈雨爱丽丝缠绵的场景,以此把哈德良隔离在外面。
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说干就干。
但是一想到汐奈坐到自己的肚皮上,亦或者是爱丽丝舔弄着她的身体,克洛依整个人就感觉酥麻了下来,再加上外界还有个魅魔在实打实地输出,情况反而更糟糕了。
可恶,再这么下去的话……她会……
就在这时,外面的刺激突然停止了,克洛依好奇地睁开眼,但是她很快就被一股力量给推到了松软的床上。
诶,等等,这里怎么会有床?
克洛依连忙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处房间,而且她身下就是一个雕花大床,床头柜上还放着各种装着粉色液体的瓶瓶罐罐。
克洛依已经不想去思考那些瓶瓶罐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只想赶紧起身,但是哈德良却再次出现在了她面前。
而且,她浑身上下都未着任何衣物,就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肤如凝脂,面若桃花,虽然胸前的果实并不大,但是却别有一番风味,腰细得就跟舞动的龙一般,但她却有着结实可人的大腿以及丰润的臀部。
等等,克洛依在为她描述什么呀,她压根就是果着身子出现的!
她连忙闭上眼睛,但却阻止不了哈德良压到她身上。
“哎呀呀,我们伟大的最古真祖脸红了呢。”
“你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克洛依已经无法理解这个痴女的所作所为了,突然间脱下衣服是想做什么呀!
“当然是……和你一起体会爱呀!”
“这哪里是爱!”
此话一出,哈德良突然愣住了。
“你说什么?这不就是爱吗?”
克洛依再度睁开眼,看到哈德良露出一脸错愕的表情。
“你理解的爱……该不会就是脱下衣服和人缠绵吧?”
“这倒不是,但是这是最强烈的爱,至少我和其他人做完之后都能感觉到深深的爱意。”
哈德良捂住胸口,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少来了,那爱意只不过是单纯的欲望而已,你所谓的爱只不过是些下流淫 荡的交 配,和那些青楼女子没有任何区别!”
听了克洛依义正言辞的说法,哈德良一下子退了好几步,好像被她的气场给压过了一样。
“你……你在说谎,我这个爱的化身怎么可能出错?你这是强词夺理,任谁和我做过,都会觉得很爱我!”
“呵,那只是一夜情罢了,还是说你有和睡过你的男人再发展出什么新的关系吗?他们有为你付出任何东西吗?说白了点,你就是个欲 求不满的荡 妇罢了!”
克洛依的话语宛如利剑一般,把哈德良杀得片甲不留,她整个人瘫倒在地,就像失去泄气的皮球一样无力。
“不,不可能……我的爱之哲学怎么可能出错,那我一直以来到底感觉到的快感是什么……”
“当然是生物最原始的生殖欲望啦,这点就连路边的虫子都会有,更别说什么神圣性了,把这点当作哲学的你真可笑啊。”
克洛依捂住嘴轻笑起来,不过她笑的可不是哈德良所谓爱之哲学,而是她现在那副抓狂的模样。
攻守一下子就逆转了,嘿嘿。
其实她也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更别说将其总结成哲学了,但她和汐奈与爱丽丝在一起的时候总能感觉到快乐,大概这就是爱吧。
说到底将X欲这种生物原生的感觉曲解成所谓的哲学,本身就是一种人类的傲慢。
糟糕,克洛依好像一不小心想到了什么非常有哲理的内容。
无论如何,哈德良应该是一时半会奈何不了她了,还是去找爱德华吧。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哈德良射出去的箭应该能让爱德华和夏露缇相爱,甚至做出更激进的举动……
只希望她出去的时候不会看见非常尴尬的一幕。
就在她准备推开暗门出去的时候,一个光溜溜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玉足。
她回过头,发现哈德良正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还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不,你说错了……爱是无所不能的!”
哈德良猛地昂起头,粉色眼眸里的爱心清晰可见,即使克洛依不刻意去感觉,也能嗅到她身上一股浓郁的欲望气味。
“你还想做什么呀?”
克洛依立刻拔出尼禄,接着用剑背敲了下她的腿,如果这是元老魔法作祟导致她如此疯狂,那只需尼禄的退魔就能让她恢复清醒。
然而,即使在被尼禄击打之后,哈德良眼中的爱意也没有褪去,相反好像还愈演愈烈了。
什么,尼禄失效了吗?不,不可能呀,奥古斯都的鳞片怎么可能失效?
克洛依难以置信地盯着逐渐靠近的哈德良,只见她将自己的衣服又套了回去,但是这时的她看上去区比刚刚还危险。
“克洛依小姐,我这次可是真真切切地爱上你了哦,就让你和我一起,实践真正的爱吧!”
哈德良的眼眸里充满着毫不遮掩的欲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