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了眼。
“啾啾啾。”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白色的毛球,还挺眼熟的。
这不就是医务室里待在我胸口里的不明生物吗!
“啾啾啾。”这只不明宠物叫了三声之后,在我的惊讶的眼神下变成了<月>,我的武器。
“月?”我失声的叫了出来。
‘扣扣’我的房门被敲了两下。“黑?”白的声音。
“嗯。”
房门被打开,难得的,白露出了笑容。蓝色连衣裙的白在这个秋天里,给人一种清冷,平静如水,而那个笑容,就是丢入书中的一块石头,溅起涟漪,性感妖娆。
我一下子看呆了。
“黑,你……”
白向我靠过来,脸微红的我反应过来:“那个,有什么事吗?”
白无比认真的看着我。怎么回事?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白,是在好奇?充满求知的感觉?我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是白不知道的吗?
“黑,进入变化状态。”
“嗯。”
听到白的要求,下一秒,我进入变化,这次的感觉,似乎不一样,有另一种力量从什么地方破开来了。
白闪过惊奇之色,摸了摸下巴,把我领到衣柜边的落地镜。
我看着自己的眼睛,双色瞳!金黄色,与黑紫色,圣洁而又诡异。头上的龙角从半圆变得尖锐,最大的感受还是在身体上,似乎有着无尽的力量。想要发泄似的,我用力戳了一下镜子,千百道裂纹瞬间四散开来,碎片不断掉落在地上,双色瞳居然抓住了每一块碎片甚至是碎屑的着落轨迹,放慢了五倍有余的速度。
这是?我的能力?
很明显,视线捕捉这种高级感知能力,不属于冰这样的元素,那是?
瞳术,被白封印住的,解开了,那时候模糊的记忆……
白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黑的梦境是什么?既然解封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白知道我的梦境吗!白刚才一直呆在我身边!那会不会钻到我的梦境和我啪啪啪?听说,梦境里的时间可以无限延长的,呜~细思极恐。
我偷看了白一眼,发现白在一本正经的思考问题。果然是我污了么QAQ。
回归正题,虽说有了视线捕捉是好事,但还需要找个时间,适应自己的能力。学生会长南宫红的实力让我心忌,绝对的压制,一个眼神就能让我无法动弹,心灵冲击的影响力真是对人的大杀器。再面对南宫红之前,一定要想个办法来削减甚至是消除心灵冲击的影响。
突然,肩头一沉,什么东西!
我侧头看过去,<月>!<月>又宠物化了!
“白?为什么?这个?”我指着肩膀。
武器变成宠物这种事在小说动漫里才会出现的吧。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怀疑,<月>很不高兴,张开了嘴,狠狠地朝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咕噜~,很细微,但是我听见了,<月>发出了吸血后的吞咽声!
搞什么灰机啊!我被一只宠物吸血了!不不不!本身说是宠物就很奇怪,被咬的很痛啊,非常痛。
“啊啊啊!白,白,白,快!快帮我把这个弄下来!”
我恳求白,要我自己把<月>拉下来?别开玩笑了,要是一下子连皮带肉的扯下来了,更痛的好吗?更何况,<月>咬的更深怎么办?
然而,失望的是白的回答:“忍一下,它是在认主。”
“认主?”
<月>不是一杆白枪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器者。
“是的,血印,是与自身武器达成的契约。”
血印?等一下!契约?什么契约?我还没同意的好吗?甚至说是,我连契约的内容都不知道!要是卖身契怎么办!
白摸了摸我脖子上的<月>,继续说:“全世界,器者不超过百人,每个人的实力在S到SS级之间,他们比同阶变化者的实力高出一个台阶。但,从没有过SSS级,另一方面也是SSS级本身的稀少。”
好吧,我一个顶破天A级的杂鱼,居然也是器者呢。
“黑,应该高兴。你和<月>之间签订的是奴隶契约,可以无条件的要求她。一般来说都是协战条约,类似共生关系,没有绝对的服从。”
“奴隶契约?!”
“嗯,很奇怪,虽然我是借这把武器的力量把黑的负面情绪给消除了,本来打算就这样丢弃的。没想到,居然跑来主动和黑签订了奴隶契约!哼!黑的人格魅力还真是大啊!”
是的,在那次开学测验中,是白强制催动了<月>的潜能,变成毛球,借助<月>的净化,把我的黑暗面消除殆尽。
我惭愧的低下了头,想到黑暗面的我差点和灵琬关系的破裂,就好似一把刀悬在心房上。
情绪低落下来,脖子又传来瘙痒感,原来是<月>吸完血开始舔起了我的伤口。
看着可爱的<月>,心情稍微恢复一点:“白,器者的武器都会变成这样吗?”
白眉头轻挑:“这些武器的出生我也不太清楚,像<月>这样的,应该是少数。”
“连白也不清楚吗?”
“嗯,好了,我还要出去一趟,明天学校,放心。”
白再次消失。
我摸了摸脖子的伤口,感觉有两个小孔在上面,然后把<月>捧在手心。
“月,你说,白是去干什么了。明天还让我去上学。”
我是相信白的,不管白说了什么,我都相信她,即使是欺骗,我也会相信。
所以,白让我明天放心上学,估计是处理好了南宫家他们的纠纷了吧。
“啾啾啾。”即使是签订了契约,我也是听不懂<月>在说什么,声音到是挺可爱的。
“是母的,还是公的呢?”我好奇的伸手去翻<月>的**。
“嗤!”<月>一下子就炸毛了,不过,却是任我摆布,奴隶契约的影响还真是大。
“还好是雌性。”不然说不定,我会……(青花:啊!啊!啊!和我一个德性呢!)
受辱的<月>眼眶上闪着泪花,死皮赖脸的跳进我的胸口中,缩了进去。
我的嘴一撅,反正是母的,就无所谓了。(青花:我很好奇,月是怎么待在你胸口里的?黑:当然是长大!那里…那里…发育了啊!青花猛地一惊!)
我仰躺在房间里的床上,白应该是知道我被南宫红袭击了,按照白的性格!
按照白的性格!
我猛的跳起来,南宫红估计会被…杀?
我担心起了南宫红,前几个小时差点杀死我的人。并不是我有多善良,只是,我想知道南宫红攻击我的理由,就因为我和白待在一起吗?不只这么简单吧。不过,她死了,我的心跳估计也不会加剧。
‘隆隆隆’,这个声音很轻,是餐车在地面拖动发出的,然后我看到了姐姐芮沭和妹妹芮芯端着餐盘进入了我的房间。
“主人说小主人现在可能不愿出房间,就让我们准备晚餐送进来。”
呜~,白这么在意我的吗?嘿嘿,好高兴。
芮芯把食物摆放在折叠桌上,这个位置正好可以坐在床沿吃。
“芮沭姐姐和芮芯姐姐吃过了吗?”
“等完主人之后再进食,是女仆的所必须遵守的。”白发的芮沭一本正经的说明。
额,这是哪来的女仆法?
“可是,我一个人吃饭的话,会觉得很失落。”我搓着小手,低着头,一个人的晚饭,没有旁人,很容易感到孤寂吧。
“嗯。”平时沉默不语的芮芯先是点头同意了,是看到了在门口哭泣的我吗?不懂得安慰的她,也看不得别人的痛苦的眼泪的吧。
“芮芯……”芮沭回到洋馆之后,芮芯把我哭泣的事告诉了她,那个小主人哭得很伤心。
我在床沿挪了挪位置,姐姐芮沭看到芮芯带着恳求的眼神,心软了下来。
“就,就这一次。”
芮芯笑了笑,坐到了我的身边,为我分好菜食,动作还是有些拘谨。芮沭挨着芮芯坐着,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啾啾啾!啾啾啾!”闻到食物的<月>睁着红艳的眼睛从我胸口里探了出来。
“啾啾啾!啾!”<月>仿佛是在抗议吃饭居然不喊她。
不过,<月>需要进食的吗?
我一下子感受到了两道强烈的目光,完了!什么样的女生会把宠物放在胸口里?
芮芯指了指饭菜,然后指了指<月>:“可以吗?”
意思是可以给<月>喂食吗?
“嗯。”没有注意到奇怪的地方真是太好了。
芮芯立刻把鸡块放到<月> 的嘴边,<月>不客气的收下了,嘴巴鼓鼓的,可爱指数又被加了几分。芮沭也禁不住诱惑,也投入喂食的行列,蔬菜,肉食,一下子都塞进了<月>的口中,果然都是女孩子。
“噫?这是果酒吗?”我闻了闻杯子里的澄黄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酒香。
“是的。”
哼!我好久都没有噬入酒精了,之前白让我喝的都是白开水和果汁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种果酒我怎么可能醉。
一杯饮下……
好吧,我发誓,我今后再也不会沾上酒精有关的东西了。
后来据芮沭说,我一杯果酒喝醉之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只留了一件内衣,抱着<月>在床上疯狂打滚,还唱起了歌,玩累之后,一直乐呵呵的傻笑流口水,最后还是被女仆姐妹拖进浴室,洗了澡休息。
被白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总会找机会给我喂酒,从而来解锁各种PLAY。总之,酒,对我就是恶魔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