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娇声软语地开口,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威吓。
晋安人生第一次和老虎如此近距离,忍了忍还是走上前,站在少女榻前。
女帝秀眉一拧,突然从被子里探出腿扫了晋安腿一下,晋安马上感到疼痛,半跪在床前。
少女眸中闪动光辉,双手抚摸晋安的脸颊,呼吸间自带芬芳,却小脸苍白,桌子上摆着半碗还温着的药。
“朕现在大不如前,若是以前,你的腿早就断了。”微笑着吐出残酷的语句,晋安的碎发被用手拂开,下一秒,女帝捧着他的脸深吻下去,缠绵悱恻,如坠梦乡。
她双手如柔荑,冰凉彻骨,晋安的脸好像要被冻上一样,他呻吟了一声,却被掐住脖子强迫将嘴张的更开,少女微微起身,另一只手撕碎他的上衣,捉住一只茱萸狠狠掐弄。
白虎顶着晋安的腰,把他拱到榻上。
晋安胸前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过来,想要推开女帝,却被她狠狠压在榻上,动弹不得,女帝突然偏过脸,狠狠咳嗽两声,回过头来时,嘴角竟然带血。
见自己吐出的血染红了锦被,女帝大怒,随手撕下帘子把晋安双手绑住,走到榻的另一边猛烈咳血起来。
白虎担忧地伏在她脚边,晋安的手腕被绑的火辣辣的,没想到这女帝看着清纯可爱,竟然是个虐待狂,他也不能坐以待毙:“陛下?我服侍您喝药吧?”
女帝肩膀颤了一下,回头丧气地看晋安:“你也觉得朕该喝那药?”
额、晋安直觉还是别多话。皇宫向来是藏污纳垢之地,听她这语气,那药也许有问题?
“不喝,不喝。陛下到底是什么病啊?”手腕每一秒都疼的发麻,晋安赶紧找话题。
女帝收纳内力,止住咳嗽,锦被和她手上的血突然开始化冰,然后消散蒸发。
女帝笑道:“区区顽疾而已,公主还不爬过来侍奉朕?”
晋安只好以那个姿势挪到榻的那一边,但是女帝手凉如冰,他产生了阴影,而且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化境内力好像开始溃散。
“朕年少时曾经去过西岳国,那里的人性情顽劣、面貌丑陋,实在难以入眼,唯独有一个男扮女装的公主,见之难忘。”女帝边说边摸,晋安忍不住痛呼:“好凉。”
女帝拍拍他雪白的脸,突然张开嘴噙住晋安柔软的脸颊,像吸吮食物一样,让他脸部又痒又疼,等到放开,脸上已经被嘬出两只小草莓。
在脸上种草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操作。
女帝紧接着一路吻下去,时不时咳血,半晌晋安的身体就红痕交错,艳樱斑驳,他却冒出一身冷汗。
这、女帝的病不会是传染病吧?
“朕现在身体不适,不宜有孕,你就这么伺候着吧。”
女帝这么说着,坐到晋安头上。
深夜时分,女帝终于睡下,晋安被白虎扯出去,他衣衫不整,浑身没一处不红,身上又疼又木,但这些加起来都比不上他舌头快要散架,仿佛被打麻药一样,已经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了。
....帝不想有孕,故而并未与金安公主交尾。”墙角的几个女史官手捧史册和毛笔,一边嘀咕一边奋笔疾书。
晋安吓了一大跳:“你们出现在我房间干嘛?”
女官们并不理他,交头接耳道:“看来圣上依旧神武。”“正是正是。”
其中一个女官抬头冷冷道:“我们乃是圣上钦点的金鳞宫史官,圣上衣食住行一切琐事皆要记录在册。”
金鳞宫史官,说白了就是记录皇帝每天都干嘛干嘛了。
晋安一怔,难不成自己刚才全程都被偷窥?否则她们怎么会知道并未交尾的?
“你、你们偷看?!”
少年惊慌失措,女官们瞄他雪白的腿上全是吻痕,相视一笑。
绝对是变态吧、那女帝岂不是一点隐私都没有的?不不,自己岂不是被围观看光了?
“你们这样太过分了吧。”晋安现在就像被无数根红笔划拉完的一张白纸,只能用衣服勉强遮住。
“公主还是先遮遮脸上的龙吻之痕吧
“公主最好搞清楚自己男宠的身份。
女官们冷笑,数双眼睛却贪婪地打量晋安的身体,而后拂袖而去。
这群女人!....晋安想骂人却舌头发麻,喝水的时候舌头居然开始阵痛,他只能叹气。
还是修炼一下比较好,等他强大了,就不用受她们摆布了。调和化境内力,晋安却突然流下冷汗。
“内力全都不见了吧?”一声娇俏的嗤笑,门帘突然被一只手掀开,衣衫散乱随意的少女迈着玉腿慢慢走到晋安身边。
“你、你是谁?”
“本王是母皇御封的圣天大护法、平邦王,四十三族共推的国教大监。”美貌少女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悠哉悠哉地笑道,“母皇是千年难遇的万寒神体,凡是与她肌肤相碰的活人都会被千年寒气攻心,爆体而亡,七窍流血,最终化为一泊血水。”
“什么?!”晋安不敢置信,“那我....”
——这么快就要死了,而且死的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