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西风骑士团的各位,大家好啊”,一道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就连吃完了骑士团的瓜开始认真擦他那瓶镇店老酒的迪卢克也微微偏过了头。
“嗯~不是说这次聚会只有骑士团的人才能参加吗?啊?”听到声音,一道倩影飘飘然的出现在了酒馆的二楼护栏旁,无论是利落典雅的骑士装束,紧贴右肩的双层披肩,还是被黑色蕾丝边发带箍起来的蓝色短发,都显现出她干练独立的女强人形象,但现在她却正用双手拖着微微有些发红的腮帮子,用十分不淑女的姿势靠着护栏,很明显有些不满地嘟囔着。
“真…真是的,好好歹我也是西风骑士团的浪花骑士,游…游击小队队长,来新人我竟然都不…不知道,都不知道,琴…琴,你…你要是不想让我,唔唔,安柏,呜唔…”
“优菈,你怎么又醉了啊”安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只手死死捂着优菈的嘴,而为了不让优菈的腿四处乱蹬,另一只手只得用力扯着优菈腿上的吊带,结果这样一来,在外人的视野中,就显的极为滑稽和暧昧。
“那个琴团长,优菈她有些喝醉了,其实她不是那个意思啊”安柏一边拖着优菈,一边向看向这里的西风骑士团团长琴赔了赔笑
“琴…”琴正要回答安柏,一旁的迪卢克却首先抢过话头。
“琴,我先说一下,你们只是租用了酒馆,但弄坏酒馆里的任何东西可是要原价赔偿的,”迪卢克死死的盯着被优菈掰断的护栏,给了琴团长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继续去擦他的酒去了。
“安柏你…”
“丽莎姐,你刚才说的那个方案除了未熟之玉,我突然感觉加一点岩玛瑙更能促进转化的速率,甚至说不定可以代替!!!”
“哦~”
“大家先静…”
“哇,旅行者!!旅行者!!看到了吗?那个!那个绿色的家伙,龙!!龙!”派蒙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两眼瞪得滚圆,小心的躲在荧的身后,小巧的双手扒着荧的右肩,紧张的看着门口和凯亚一起进来的绿色身影。
“呃…凯亚先生,我们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温迪看着一片混乱的酒馆,疑惑地挠了挠头,他是在路上遇见凯亚的,本来是准备来酒馆演奏几首曲子顺便混点酒喝,但自己现在还没喝呢,怎么一个个都用那么苦大仇深的眼神看着自己。
“琴,冷静…冷静…凯亚搓了搓手,陪着笑带着温迪一步一挪进了酒馆。
“呃,小妹…这位美女我们认识吗?”温迪看向荧,试探地问道,这些人中,就属她看自己的眼神最不对劲,还有她身后的这个宠物…这是什么眼神?
“虽说在他们击退风魔龙的时候帮过她们一把,但温迪记得自己从来没爆露过在真身让他们看见过啊而且…”温迪挠了挠头,感激的眼神也不应该是如此啊,难道摩拉克斯教自己的是假的?
“嗯。”荧和派蒙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吃惊,“这声音对她们来说十分熟悉。”但两人想法一致,都没有说出来,反而热情的招呼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温迪坐下。
“嗯?你们认识他吗?这是我在路上遇见的吟游诗人?”凯亚摸了摸头,在确定琴没把注意力放到他们身上时,随后挥了挥手,在得到了迪卢克的一个白眼后,只能自己去拿了一瓶酒,然后又重新坐了下来。
邦当!凯亚弹开瓶盖,兴致勃勃地看着温迪三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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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柏,优菈怎么样?”另一旁,琴看着趴倒在椅子上醉成一团的优菈,又看了看一边正在奋力将优菈正在向下滑的半边身子推上去的安柏,颇有些不知所措。
“琴团长,没事的,有几次聚会你没有参加,所以你不知道,优菈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安柏费力地抬起优菈的一条大腿,将她摆正后擦了擦头上的汗,“过几天,我会和优菈去雪山上散心,琴团长不用太过担心。”
“安柏……”琴看着一脸笑容的安柏,默默无语,身为蒙德城实际上的最高统御者,琴虽然一般不会过问骑士团各个人员的私事,但是这并不代表琴不会放任市井中对骑士团的恶意攻击,近来,由于愚人众的到来,蒙德城大大小小的角落之中对于骑士团的无端猜疑和诽谤也变得越发多了起来,而像是计划好的一样,城外的魔物进来也开始了大规模暴动,而愚人众的“协助申请”近在眼前,身为骑士团长,现实的情形要求琴必须立即想出破局之法。
琴微微偏过头,看向下方正在喝酒寻乐的骑士团成员们,明明每个人看起来都那么开心,但就连阿贝多他…也在寻求解决方法吗?
“安柏”琴从怀里缓缓掏出一封信,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等到聚会结束后,你把这封信给优菈
!”
“具体要她做的都已经写在这一封信里了,还有这一封,”琴又从怀里掏出第二封信,“优菈看完第一封后会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至于其他人,跟我一起”琴的眼睛里闪烁出坚定的光,“死守蒙德城,迎接下一次魔物大军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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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被抓住了。”周行拼命的在红夫人手上挣扎着,但因为场上的局势,红夫人此时已经并没有心情再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了,密码机已经全部被打开了,现在的他,提着手上的小说家,再没了那种玩弄小丑的感觉,因为他感觉,他现在就像个小丑一样。
“该死的!”达达利亚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气,气急败坏的他将疯狂挣扎小说家一把从气球上拽了下来,随后用力的一拳将他直接活生生的打飞了出去,
“耍我很好玩?”达达利亚说着,又是一拳将周行直接打到了一旁不稳的墙板旁,结果墙板直接碎裂,碎裂的墙片哗啦啦的砸了周行一身。
“喂,你这样就有点玩不起了啊!”周行咳嗽着,慢慢从墙板的碎块里爬了出来,那种真实骨裂痛彻心扉,让他感觉浑身都要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