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尸间的换衣室的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西装女性,一个无头的西装女性,她一手抓着自己的头,一手整理着自己的鎏金黑色西服,“emmmm,还行,必须得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带什么花呢,金玫瑰吧!”说话间,一个响指,自己的西装口袋上出现了一朵金玫瑰。
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小打小闹之后兰德尔也坐了回去喝上了自己的酸脚趾酒。
“您是很缺钱吗?”
“当然缺啊,我还要照顾很多人,要办很多事呢,这点钱哪够啊,13街区孤儿院我要管,那里边的小孩得花钱吧,孤儿院设施我得管,克莱娜的学费我更得管,她啊,蛮厉害的哦,自己考上了西门医院大学!”话语间兰德尔满是自豪。”
“可是她并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啊!那些孤儿也不是您导致的他们成为孤儿啊,况且政府也会帮助他们的,完全不需要您耗费金钱与时间的。”
兰德尔没有回应克林的话,只是看着酒杯里漂浮的酸脚趾,它就那样漂浮着,无依无靠,自己想让它沉它就沉,想让它浮它就浮。
兰德尔一饮而尽,“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是在车上那个问题吗?”
“对的。”
“我觉得他们之所以能发展这么大肯定是因为人们的帮助,所以他们肯定会关注人们的需要,也会对人们有贡献的。”
“😄,我就知道。都是一样的。”兰德尔笑了,连看待克林的眼神也变了。
“我去一下🚾,肚子疼了。”
“诶呀,您不知道您肠胃不好吗,怎么还喝凉的啊!”克林对兰德尔很是抱怨。
来到了厕所,解完手后,兰德尔来到洗手池洗了洗脸。
水渗进了伤口,兰德尔又感到了习以为常的疼痛。
“TMD,怎么又松了啊,我不是打的是死结吗?”
“我来帮你吧。”芬里斯走了过来想帮助兰德尔缝合伤口。
“不用。”没有委婉的推辞,就这样直接拒绝了芬里斯的好意。
“你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啊。”
“哟,您可别那么说,您看,一个人的受伤换来另一个畜生的安然无恙,虽然那个人是被迫的,但总的来说这笔账挺值的不是吗?”兰德尔看着镜子里的芬里斯,一边缝合伤口一边笑着说。
“艹,早知道不笑了,又裂开了,还有什么事啊,没事您能走开一下吗,您在这,我挺不舒服的。”
芬里斯想要说些什么,又不敢说出口,最后只能拍了拍兰德尔的肩,但是刚要拍就被兰德尔用力打开了。
“我说了,您在这里我挺不舒服的,您能走开一下吗?”兰德尔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的,但兰德尔依然保持着笑容,那种让人感觉虚伪的笑容,他嘴角的针线还在晃动。
芬里斯只能默默走开。
“还生气呢?都过去这么久了。”
“我不是说了…”
兰德尔发现是镜子里的人在说话,芬里斯已经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