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诺斯的手中出现了一纸契约，霎时间直接化成灰，却又出现在了兰德尔的手里。
“笔给你。在，右下角哪里签字，那几个小方框你在第一个打勾就行。”
尤拉诺斯又传送给兰德尔一根钢笔。兰德尔看着那一条条的契约，一个个的方框，这些东西在兰德尔的眼里意味着可能，意味着为自己的养父报仇的可能，也意味着他成为第二个弑神的人的可能。
“什么？你再改一下吧，可能是我声音小了，那个第一方框是最小限度，你在最后一个打勾了，那是最大限度，那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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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意味着你将要支付最大限度的代价，这样才能成为原初信徒，成为原初信徒，与你签订契约的神也就与你的关系更紧密，如果你是原初信徒，那么你请求祂们降世，那祂们就是真的降世，而不是什么投影之类的。”
“那原初信徒就可以有机会杀死祂们咯？”
“凉了再吃啊，我又不和你抢，要是不够锅里还有。通常不会，原初信徒都会得到与之签订契约的神灵的青睐，说白了，神明会给原初信徒好处，好到让他们背叛自己人类的身份的好处。所以不会出现原初信徒杀死自己的神明的事情。还有，就算是想要杀的话，你对神明造成了什么样的伤，那个伤就会完完全全的也出现在原初信徒的身上，所以，得要靠它。”
“嘶溜~~咳咳咳，咳，不是，就靠一根手指骨？”
“叫你慢点吃呢，我给你倒杯水去。这叫断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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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出来了，你说要是我所有的信徒都像你这样忠恳就行了。”尤拉诺斯凭借契约的约定，相应兰德尔来到了兰德尔身旁。
“呵呵呵，没事，这不是我一个信徒该做的嘛，诶，诶！小心！”兰德尔脚底踩水，一滑，不小心把尤拉诺斯脸上的白布扯掉，祂的脸上，祂的右脸赫然挂着三个疤痕，三个兰德尔永远不会忘记的疤痕。
“抱，抱，抱歉！”兰德尔别过头，一手递给祂白布，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抱歉，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实在对不住！”
递给祂是时候，兰德尔的手没有感觉到祂的小拇指，确实是没有感觉到，祂手套的小拇指部分都弯折了。
那现在就明了了，一切都明了了。
“没关系的啦，倒是你啊，你看见了我的脸，对吧？你有没有，那种恶心感，头疼感？”
“没有啊，我很冷静啊，非常冷静啊。”兰德尔依然挂着他那个标志性笑容。
二人从洗手池哪里走了出来，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那样走出了酒吧。
“老板，跟着点兰德尔。”酒保刚给芬里斯发完短信，就看见她也走了出去。
“诶，也不知道他又是什么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