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事情还是闹大了,拘禁院的人接到报警没几分钟就来到徐昭家。
“你怎么这么傻啊!没有你我怎么办啊?为什么!”他就在顾女士的尸体旁,顾女士死因也非常诡异,并非是摔死,而是死前受到巨大冲击心肌衰竭而亡。
我和艾米莉亚要在拘禁里好好说道说道了。
………
不知何时,总之好像在之前,曾有一个宴会,准确来讲是假面舞会,穿着奇装异服,夜夜观歌舞,醉卧美人膝,不过唯一统一的便是面具,大家都带着面具。
“小姐,你的面具真的很吸引人。”一名男性,姑且叫他男性A,他被一名女士吸引,他曾对女性没有多大兴趣,看到她们的脸千篇一律,但经教会的朋友介绍这里是一个俱乐部,都是玩艺术的,里面总是举办一个假面舞会,朋友说这里的人只会展示灵魂,但切记不要询问别人的名字,这样未免太不识趣了。
于是乎A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就来了,里面的人几乎有一百来个,这里的人确实很有趣的但也有的很庸俗,不过无论是有趣还是庸俗都在他心里激荡不起涟漪,直到遇见那个女士,姑且叫她女士B,吸引A的就是B的面具,面具上的图案,是一个黄色的图案。
“谢谢夸奖。您确定是为这个而来。”
“当然!”A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上面的图案似曾相识。“抱歉给您困扰,其实您本人也很曼妙。”
“哼哼,不只是你这么说了。还有一位小姑娘?比起你我对她更感兴趣。”
“啊,是吗?”A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怎么是想到了不好的方面吗?”
“当然不是?为什么在乎性别,我们要发自内心,从灵魂中喊出答案,如果拘泥于某种方面只会越来越找不到快乐。”
“你很有趣,过来吧。我们一起聊聊。”B她拉着A来到了一个桌子上,这里只有一个女性。
“这位是和你一样觉得我的面具很有趣的人。”B让这两人坐在她的左右。而这个新加入的女士,我们就称她为G女士吧。
“二位为何都对我的面具感兴趣呢,准确来说图案。”
A觉得B有点过分强调她的面具了。
“我很想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的第一眼就被来到画里一样,那幅画好像让我置身在湖里,湖水拍打着岸边,岸边不远处是一座伟岸的城市。这让我的创作灵感增大了。我要买些新的颜料。”
“您是画家?”A觉得他不小心触犯了规矩。
“是的,我还是一名美术老师。”
“教书育人,并且富有艺术,不像我就是一个应朋友而来凑数的臭暴发户,还会点医术。”
“别这么说,来到这里,所有的偶然都将是必然。朋友——啊!来了!”B突然兴奋起来。
顺着她看的方向也引发了不小的骚乱。
“先生,您必须带面具!这里是假面舞会。”
“我带着呢?”那个人穿着破烂但不知为何尊贵的黄斗篷,头戴荆棘冠。
A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里哪里非常远,那声轻语就是被他听见,仿佛自己的灵魂过去跪下谦卑的听那道声音。
“那您请去外面摘下,并摘下您的兜帽。”服务员感到无语,这是他第一天上班,姑且检查一下对方。
“我没有——带面具。”
服务员有点恼火。
“先生请配合,不然按照要求您不能通过。”
“为什么,我带着呢?”
“你刚才说我没有带。”
“我或许还带着。”
“请您不要惹麻烦。”服务员打算呼唤警卫。
但不知道为何,警卫先把他赶来出去。
A很惊讶,这是什么人,他一直沉默着,但这沉默却很有力量感,他看着对方就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但不知道为何从任何角度看不到他的脸。
B狂喜的给他和G女士介绍“这位就是这场宴会的举办者,无以名状者。”
大家都被震撼到,有的人不知所措,有的人貌似知道这即将来临但突然真的发生就很震惊A就是。
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家想空气中的火药被一种无形的原因点燃,疯狂的簇拥着这个无以名状者。
A反而是最狂热的一匹人,他们都声称再次见到真是荣幸,但A没有之前见到这个的记忆。
G女士更加疯狂,她要给这个伟大存在亲自肖像。人群欢呼起来。
“我缺少红色染料!”G女士说。
“我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切掉了手指,将鲜血流在颜料盘里。
“不行,这份殊荣是我的!”一个人拿起餐刀砍伤了前一个人,然后一刀抹掉自己脖子。
过了许久,她完成了,她要所有人看。
“啊!”
“如此辉煌。”
“这是我能看的吗。”
有的人当众扣掉眼球“我再也不想看到别的画了。”
A没有看画,而是摩拜着这个伟大存在。而对方看着这一切甚是满意但不满意,只能任凭A从人类的角度猜想。后者也注意到他。拿出了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石头,上面有这和B女士一模一样的图案,那幅画里也有一样的团,可这位尊者之前都没拿在手上啊。
“信仰我吧。”那一声音贯穿了A的理智,他信仰着祂,他知道只有自己愿意接住那祝福之手的人才会获得这个,他接过那个石头,他的经验告诉他这不是属于人类的手艺,他终于想起来了,他以前见过这个印记。
……
宴会结束,A,B,G出来了,宴会的人都出来了,所以结束了。
……
G女士带着画浑浑噩噩的把画放在车站的保管处,自己去买菜,她不记得之前干了什么,也许是为明天的午饭准备。
保管处,顾名思义,替别人保管东西,但干这行的总有不老实的,比如这个人,在找有钱的物品,不小心翻到了一个大东西,他惊讶这东西非常大,他解开上面的布袋,是一幅画,他看到上面的内容只感到一阵恶寒,沙哑的低语刺痛他的耳膜。
“你信仰着我!”
突然冷不防的一句,那这个人吓的半死。什么都不管了,他只想要逃跑,发了疯的跑。
回到了他的小窝。
冷静过后,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对那幅画又发了疯的着迷,深深地吸引他,回想起画上的内容,祂究竟给了什么……,他突然起来。
“哦,是什么,是什么,我要知道。”
他忍受不了了,他要去找那幅画,他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他貌似在哪里见过。
……
现在就来讲将A先生吧,他走了一阵突然忘记自己为什么这么快乐,貌似是……
他走着走着感觉衣服沉甸甸的,他摸了摸大衣口袋,是一块石头,上面刻着奇怪的图案。
A知道这很重要,当晚,他梦到了太阳和月亮,他梦到了被创造的,被湮灭的,而这些漫漫长夜梦到的真相都令他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他醒了。
他知道了那些可体会但不能理解的力量,他要创造,他得到了神的恩惠,他要去创造,房屋可以砖石,农作物诞生土地,科技源于智慧,可人呢?源于男女,啊一切皆是人,人诞生智慧,躬耕土地,建造庇护所,A明白这绝对是神的旨意。
………拘禁院
“几位,我有点想问的。”拘禁院的人坐在我和艾米莉亚面前。
“见鬼。”艾米莉亚小声嘀咕一句,我听见了,看对方样子没准也许听见了。
“例行询问。毕竟死了人了,不是吗?”对方的语气很平和跟印象里杀人如麻的不一样,也许是新来的没杀过怪物,毕竟怪物只有远郊才有吗。
“请问。”我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你们是什么人,和死者是什么关系,以及知道死者有什么特殊的行为,比如很可能导致自杀的原因,我初步调查貌似这里的人对顾女士有言语中伤。”
“我们是侦探。”
“哦,值得注意。”
艾米莉亚啧了一声。
“我们受雇于顾女士,帮她解决跟踪狂。你应该也知道的吧。”
“恩,顾女士在我们这里备过案。”
“那你们怎么不保护一下受害人?”艾米莉亚插嘴道。
“没必要,我们的人手都被叫去处理一个自称黄衣密教的邪教组织,是在抽不出人手。”
“比怪物还要恐怖?”我最近也有听闻这个邪教的名字,以结合为教义,不断男女结合生下子嗣,自然女人都是拐卖或者非法途径来的。
“怪物你不找它也会自己找上门或者莫名其妙的找到它们。但是这些邪教徒很会躲。”那个拘禁院的警官不屑的提到那些邪教徒。
“没错,男人,天天管不住下面的蛇总能找点胡说八道的理由去爽。是不是?色鬼。”艾米莉亚笑着对我说。
“……”警官也笑了。
“我们之前看到一个画,夫人就是抱着这副画直接跳楼的。也许和画有关。”
那名警官拿出一张照片给我们看“是这副吗?”
“对。”我看着上面那个手持黄印的黄衣——类人类?生物。
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黄印,我好像在哪里看过。我的大脑强迫我想,可一条蛇爬上我的身体咬着我好像让我分身不去想,再这样的思想竞争下我眼一黑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