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手里的两团黑丝,白澜陷入了沉思。
美少女刚脱下来的黑丝,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看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摸了第一次,就还想摸第二次。
就像与明显是来找他撒气,来嘲笑、报复他的冷青裳那彼此交融,难舍难分的昨晚一样,第一晚的殷红,带来的是对第二晚、第三晚的渴望,与什么“补充精血”无关,那是单纯的欲望,恨不得一次又一次刺穿少女那冰冷的外表,拥抱她本性里的那份炽热,品尝她的每一寸肌肤,或者……被她品尝,感觉也不错。
男人就是个抖M大猪蹄子。
但,一想到这女人的身份、来历,白澜心里的那股冲动就渐渐冷静了下来,目送着窗外的少女匆匆离开,而不是叫住她。
理由很简单:太麻烦了,白澜不想和这女人扯上关系。
现在的他虽然的确是冷青裳口中的“烧鹅头牌”,但实际上根本没有变成什么“烂裤裆”,客人大多是些仅仅只有“精神”层面上需求的异性。她们或知书达理,或修为高深,点名自己只是为了寻求一份无所顾忌的慰藉而并非什么肉体上的欢愉——百草门可是很高档的地方,他还是“头牌”,老板娘是不会放什么拿着钢丝球的富婆进来砸招牌的。
在被老板娘救下来之后直到现在,除了老板娘偶尔要“开开荤”之外,也就只剩下一位少女会频繁点名他,解决了“精血”的补充,更是解决了生活问题,美滴很。
白澜可不想因为和冷青裳扯上关系,影响了自己的躺平生活。
然而,就在白澜苦恼着手里的这双黑丝到底是扔了还是留着作为“战利品”的时候……
一道绵柔的墨香飘过,白澜的身旁已经多出了一道娇小的倩影。
“一夜欢愉,佳人赠礼,白大烧鹅您这不把这双黑丝一支套在**,一支套在头上,一边冲一边嗅个三天三夜把味嗅没了才过瘾?”
银丝双辫,明眸皓齿,看上去至多只有“妹妹”那个程度年纪的白衣小萝莉,正弯着腰,昂着头,一边“咯咯”笑的开心,一边毫无保留的向白澜展示着她那轻羽与霓裳之中,哪怕稍显稚嫩,却更能惹人冲动的身体。
一颦一笑已经隐隐有了摄人心魄的魅力,仿佛天生的尤物。
“北域水修里那位万人追捧的冰仙子的黑丝,香吗?”
香!地儿道!是不可能说的,白澜表情都有点儿僵硬了。只有他知道:面前的白毛萝莉笑的越甜,待会儿用力越“狠”。
这个时候的答案,是唯一的。
“臭的,我正准备丢呢。”
说着,白澜作势准备把这双黑丝给扔了,然而:白发的萝莉比他想的还要狠!
这黑丝才刚脱手,就被一道漆黑的火焰——墨炎所贯穿,刹那之间就化作一缕青烟,灰都不剩了。
就这一幕,白澜马上意识到:身旁的这位“小妹妹”现在的酸味都要冒黑气了。摆烂不管是不可能的,白澜马上转身,挤也要把营业微笑给挤出来!
“修为见长啊~啊,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璇玑?”
“刚刚吧,和那位冰仙子在百草门大殿擦肩而过,还好她自己心虚急着躲,没把我认出来。”
名为璇玑的白发萝莉并没有去在意白澜这生硬的,岔开话题的举动,而是踱着可爱的步子,两根马尾辫一摆一摆,在屋子里转悠着。小靴子磨了磨地面上的污渍,弯下腰嗅了嗅床榻上的气味,最终视线在床单上的某处停留了片刻,缓缓出声。
“不过,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哦~昨天你和那个冷青裳有多激烈。”
“唉~原本我还想着:你这几天差不多也要到了不得不需要‘精血’的时候了,不惜撇下一大堆琐事来帮你解决一下免得你精尽人亡。哎呀哎呀~可现在看来,你倒是在别的意义上快‘精尽人亡’了呀?”
白澜知道:这可不是在表扬他。眼前的小萝莉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谁允许你被其它女人骑上去的?我就迟来了一晚你都忍不住,所以说你就是个废物般的烧鹅!你可别忘了,我花那么多钱养你,唯一要求是什么!”
而且她还真有发火、生气,甚至是命令白澜的资本。
因为:别看眼前的这只小萝莉显得与百草门这种“烧鹅店”格格不入,但她却是白澜货真价实的“榜一大哥”,最大金主。
现在的天下早已因为各个宗门,各个修仙者间的针锋相对,而分为了五域,北域巨大多数是拥有水灵根的水修,南域火修,东域土修,西域木修以及现在白澜所在的中域雷修。
其中,中域雷修里就有着一处特殊的宗门——天机门。雷乃金也,金也是神兵利器,机关巧物,天机门以神兵利刃、机关灵器悟道,擅长制作灵器,更擅长倒买倒卖各路灵器。
简单的说就是:在这五大域互相之间明争暗斗的现在,大发战争财,宗门内就一个字:富!rich!
而现在正在辱骂白澜的这只白毛小萝莉,就是天机门掌门的唯一女儿——墨璇玑,整个宗门的掌上明珠。身上带满了天机门的神兵法宝,更是带满了……钱。
换个说法就是:白富美,小富婆。
也是白澜作为“烧鹅头牌”的第一金主,狂暴吸入过白澜的那种榜一萝莉。白澜如果想继续当着烧鹅头牌白澜,那对于这只小萝莉,别说她的辱骂了,就是颐指气使也得照单全收啊。
开摆嘛,不寒碜。
更何况:眼前的小萝莉拿他“撒气”的方式,换个角度,也是“享受”。
“过来!”
滋啦一声,白澜的长袍直接被这只小萝莉给撕开了线,“和我把昨天你跟那女人的事再做一遍,我就原谅你!”
白澜差点咳出一口老血:“这……现在稍微有点……”
然而,话音未落,璇玑娇小的身躯已经涌入了他的怀中,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事一般,搂着白澜的身体朝着床榻那推了过去。
只是,这一回,却在半路僵住,阴沉的视线划过床单,鼓着小嘴,又把白澜给拽到了椅子上!解开羽裳,也扯掉了白澜的外袍,紧接着……准备“啊呜”一口对着白澜的肩膀咬下去!
结果……
“啊……啊!那女人连这种地方也……啧,白澜!”
这关我什么事啊!?大不了你咬另一边不就行了?还对称呢!
然而白澜已经来不及说了,对于接下来的一切,早已熟稔了的小萝莉,迅速的把该扯的都扯了,然后咬牙切齿的紧靠着。
随即,一点点的挪动着身体,直到找到了那个对于她而言最合适的位置。一张气鼓鼓的小脸渐渐涨红,变得愈发可爱。穿着白丝的双腿更是为了要证明什么一般,呈现在白澜眼前。
“白,白澜,你可别忘了:三年前在你被这里的老板娘捡到,浑浑噩噩度日的时候是谁第一个认出了你!”
双臂环住白澜的脖颈,指甲嵌进肉里,而下意识的用力。
“又是谁破天荒的信了你那‘不从一个异性那取得精血,就会精尽人亡”的屁话,然后第一个试的!”
“最后,又是谁花了重金把你砸成了这百草门里的头牌,让你不用去接触一些奇怪又恶心的女人!只用在这里享受!”
最后,璇玑有气无力的倒在了白澜的肩头,却不忘对着另一边肩膀再来一口。
“明明你曾经还对我冷嘲热讽,说我不过是‘暴发户的女儿’,现在还不是得靠我养着你?我没有天天找十几个精壮的男人来狂暴轰入你,已经算是我宅心仁厚了!更别提我还……我还把自己的第一次都……啧!没用的烧鹅!背着我被其它女人摸了!我允许了嘛!?”
白澜现在除了苦笑,就是……无言以对。
毕竟:平心而论,璇玑说的都是实话。
璇玑的确是他在最初留在百草门那段时间,因为实在是缺乏“精血”而差点暴毙的时候,发现了他,点名了他,还……“噼里啪啦”了他的人。
在那之后,也的确是璇玑接连甩下重金,把他打造成了“头牌”,对他也只有一个要求“不许找多余的女人”。
虽然知晓他情况的璇玑每次来给“精血”的时候,都要对他冷嘲热讽一阵,但……不吃亏啊!精血可是货真价实的拿到了,小萝莉的辱骂听听也没什么。
所以,想要躺平躺好,把这位“榜一大哥”哄好可是必修课。
白澜试图解释一下:“璇玑,其实……”
“少啰嗦,告诉我,你从那女人身上拿了多少份精血?”
“呃……七份。”
说完白澜就后悔了。
“那就还有六次,停下来的话,饶不了你!”
抹去了胸前的汗珠,璇玑咬上了白澜的嘴唇。
直到白澜觉得“天旋地转”的时候,小萝莉才把她那绯红而滚烫的脸颊枕在了白澜的胸前,屋内,早是一片狼藉,两人相依在床榻一隅。
这时候白澜终于有机会解释了,就是声音有点虚。
“璇玑,冷青裳只是来报复嘲笑一下我的,我不会和她再有什么接触。”
白澜觉得:这种说辞足够哄好自己怀里的榜一小萝莉了,至于冷青裳那边,早就决定躺平的白澜,自然也不会去信什么“东山再起”的说辞。
想都懒得想。
然而……
实际情况,却并没有朝着白澜想的那样发展。
“得了吧,谁会拿自己的完璧之身,只为‘报复’你?”
这话听着有些怪,但白澜来不及多想了。
趴在他胸膛上的璇玑恶狠狠的嘀咕一声:“今天来百草门的时候我就从老板娘那发现了,冷青裳那女人直接在你这办了张年卡,现在排在你的榜二!”
“她盯上你了,没用的烧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