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了这个世界的纯爱,对牛头人使用凌迟吧。”
云澜不禁疑惑:“什么意思?不是你让我夺舍吗?凌迟了还怎么夺。”
“师父,你尽管照做即可,等你得了他的系统,一切均能复原。”
眼看张宇格一脸自信,云澜还是选择信他一回。
更主要是因为,他其实也不是太在乎最后是否夺舍成功,失败就失败了吧,能解气就行。
云澜先是瞄准秦羽右手的手掌,一记手刀过去,手起刀落,秦羽的手腕喷出番茄汁。
“啊啊啊啊啊!”
秦羽抓着自己的断臂,痛苦的在地面翻滚着。
“叮,检测到目标对象体内的能量反应发生变动,开始扩散并且转移。”
张宇格心中窃喜。
为了抑制断手的疼痛,秦羽调动了系统的能量,导致用于守护灵魂的能量出现衰减的迹象。
“师父,不用这么急的。你一次斩掉整只手,太多了。
我觉得你应该要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切,把五根手指先切完了,再切手心的肉片。
就像切肉片一样,一片一片的割下来,让秦羽受到的痛苦最大化。”
“好麻烦啊,我就想弄死这个狗杂.种让自己心情痛快。
结果现在跟做菜似的,完全不痛快,这下我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见云澜不乐意了,张宇格想了想,继续说道:
“这样吧,师父,我来负责切,你盯着他。
万一秦羽做出对我不利的举动,你就立马出手压制住他。”
“这种程度倒也不成问题。”云澜答应了。
张宇格从储物袋里掏出黄金锁,这是还在大周时,五灵门的程宽长老送他的宝贝。
张宇格就曾经用这根链子捆绑过赵瑾瑜和刹那。
时隔多日,张宇格再次拿出黄金锁,锁链从五个不同的方向分别链住秦羽的四肢和脖子。
秦羽平躺在地,呈现出一个‘大’字,活像即将被五马分尸的情景。
“你,你要干嘛?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动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眼看张宇格手持【霜之哀伤】。缓缓朝自己走来,秦羽内心慌得不行。
张宇格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观察秦羽。
过一会儿,张宇格往后抬脚,这是足球前锋射门前的全力一脚。
只不过张宇格踢的不是足球,而是秦羽的下体。
这一脚下去,秦羽几乎疼的要翻白眼,整个身子从地面蹦起来,但因为黄金锁的存在,他甚至连用手捂住裆部都做不到。
在场的所有人,此时此刻,都感觉下体一凉,也包括了玄星河云澜。
尽管有好几人如今变成少女,但还是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幻肢。
时午更是看得目瞪口呆,难以言表。
就在这时,张宇格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转过头,望向紫发少女。
“时午。”张宇格朝木讷的紫发少女招手,“你过来一下。”
“嗯?我、我吗?”
少女有些不自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又往自己的左右两边东张西望。
“就是你,过来过来。”
刚说完,张宇格猛然想起:“抱歉,我忘记你现在腿脚不方便。”
张宇格用轻功来到时午面前,一把搂过紫发少女的腰。
时午发现自己腾空,心里有些慌,连忙抱紧张宇格。
张宇格把少女带到秦羽面前,此时秦羽已经动用系统的力量为自己止痛,他死死盯着张宇格,眼神充满怨毒。
尽管秦羽同时被五根锁链同时锁住,动弹不得,但时午仍对他有心理阴影,有些害怕的躲到张宇格身后。
少女自己也觉得,都这样了,还不敢直面秦羽,这样的自己太差劲了。
然而一看到秦羽,时午就忍不住回想起那天青楼的情形,她被秦羽砍断双腿,像一条蛆虫似的在地板上爬。
燕晴则是抱着秦羽,一边卿卿我我一边羞辱嘲弄时午。
张宇格摸了摸时午的小脑瓜,安慰她:
“别怕,现在的秦羽伤害不了你,我刚刚踢歪了,只踢碎了他左边的蛋,右边应该还没碎,这一脚留给你。”
听到这,秦羽彻底绷不住了。
要知道,被踢碎蛋蛋的疼痛,比被切掉手指,砍断手腕,还要疼痛数倍。
那种痛楚,不分多点系统能量,完全就受不了一点。
“你到底是谁,哪个门派的?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秦羽假装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质问张宇格。
“我不是说了,是你抢我们位置在先,而且最先动手的也是你们。
你的一个女人不由分说就拔剑刺我们,还不许我们还手了?”
“是我刺的你们,不关我的事啊。
冤有头债有主,秦某扪心自问没对你们做过任何过分之举,我不求你们放过,但求你们给秦某一个痛快可好?”
秦羽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只希望自己赶紧死了然后秽土转生。
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
终有一天,他会让这里的所有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想要痛快?”张宇格饶有兴致的说,“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
就不让你死,诶,很急,急死了。”
秦羽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的咆哮着:
“你给我等着,你最好赶紧弄死我,只要我秦羽不死,你会一直追你到天涯海角,把你身边的所有人,一个个的全杀光,全杀光!”
当——
一声清脆的破裂声,让秦羽的辱骂声戛然而止。
张宇格又是简单而粗暴的一脚,秦羽口吐白沫。
秦羽刚刚破防开喷,一点心理准备和防备都没有,突然被来这么一脚,差点两眼一黑。
“继续叫,继续狗叫,本少爷爱听。”
张宇格嚣张的笑着,秦羽浑身颤抖抽搐着。
张宇格凑到时午的耳边,轻声细语:“你过去给他一脚,朝裆部踢。”
见少女面露犹豫,张宇格继续说:
“你不踢的话,回去可是要艾草的哦。”
此话一出,紫发少女顿时脸色通红。
她急忙辩解:“我踢不了,我连走路都走不了,怎么踢呀?”
“对啊,就是因为知道你踢不了,所以本少爷才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