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着某信息公司重要资料的芯片读取时间并不会很长，不过半分钟，双臂旁架着我的机械臂便收了回去。
接下来就是收报酬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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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代码配着更复杂的防火墙，我能拿到的足够你们超越市面上大部分信息公司。”揉了揉肩膀，我将自己先前的经历复述一遍，随后坐到了跟前的木椅上。
“而且我没有触发反追踪，事后也把入侵的服务器销毁了。”
机械臂连接到眼前人的终端，原本死板刻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但皮笑肉不笑地弯曲只会显得那隐藏在阴影里的部分更加诡异，而非神秘。
“我不满意。”
开口的怨意让人不解，但为了拿到那点钱，我还是忍了。
“你能做得更好的。”对方带着疑惑的语气说道，“意识数据化的消耗可不是电力或者器材，你们可以做到的，只是不敢罢了。”
“那您知道我们精神上的消耗吗？脑死亡就是植物人了。”
把人当作机械用可比不得牲畜，若不是机械入侵的动静更大，恐怕他们迟早会把我这样的人控制住，再……
“保险呢？虽说是口头协议，但我承诺的医疗保险和后续保障制度可是全免的……”对面的义眼内闪过一道金光，看起来应该是在浏览资料了吧。
“可我又怎么能相信呢？口头协议……”
“我的承诺不值钱？还是说你觉得我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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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所处的公司因存在一定协约信用问题而被更高层要求公开展示任意一份合同，但雇佣一个我这样的人又哪能得到‘比较官方’的认证……”剩下的便是不能直接说出口的话了，而且还要避免被监控的可能……
“可当初是谁主动找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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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创造的价值连带着你的这些话一起没了——这是佣金。”没有太多记录的纸码成的小堆被推至我的面前，但……
“我说过的，你少了部分资料以至于让我不满，所以扣除一点也是理当……而且女孩子家家的提着那么多钱也很危险，最近的落城不太平啊……”
………
从幕后走出的女孩不似我这般死气沉沉，但相比于真正的活力而言，她眼角的疲惫太明显了。
数据传输完毕，我该走了。
“‘骇心’的风评不怎么好。”我无意说道。
“所以你现在开始关注娱乐了？还是说连你也被她迷惑了？”
对面的声音里满是嘲讽，但却给了我一个正眼看她的理由了。
最吸引眼球的应该是那只镶嵌着“莱茵石”的机械臂，但貌似是为了美感大于科技，这位被用于“娱乐”的骇客根本不适合黑色系的服装，更别提那高冷的人设了……
“明后天她会有场‘入侵表演’，到时候可能会用到你窃取的数据……要是感兴趣地话我可以给你一个工作人员的权限，免费参观一名美女骇客的机会可不多……”
………
“不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