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正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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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骇心”资料的我伸着懒腰，面前人却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你这几分钟里经历了什么？”
但这样的询问又不像是出于好奇，阿克衫手中试管闪耀出光芒，那似乎就是这次“奇怪经历”的幕后黑手……
“哦，骇心这边都把数据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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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兰嘉儿？你潜意识里猜测的这家公司根本不存在。”阿克衫接着说道，“还有啊，你喜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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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末梢插入的数据线被我拔了出来，轻微的刺痛似乎在提醒我这事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阿克衫能知道潜意识也不为奇怪。
就是不知道自己在这短短几分钟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从阿克衫的提问来看应该没有吧……
“那是我的‘幻想伙伴’。”
“像‘颅内精灵’一样的吗？”
“如果你把自言自语也当作程序编程的话……”
现代人可能还比不上我的社交，当然，我说的是网络的“阳面”。
“她是我小时候在孤儿院幻想的朋友，只是在我十二岁那年消失了……”
“长大了就是长大了，幼稚的东西不适合你。”
敲了敲水晶桌，提问继续。
“你没有安装过任何形式的义体，所以脑袋里也应该没有额叶开关吧，那样的话你也应该试过迷幻剂才对……”
阿克衫对于我是否使用过迷幻剂而感兴趣，但对此我的回答是……
“没用。”
“我无法从中得到‘快乐’，所以唯一能改变的应该是每天晚上做的梦吧。”然而真实情况却是我不会受到致幻剂的影响，先前的经历不过是事先准备的。
意识数据化需要的不止是精神集中，更需要……
“有趣。”百达斐丽的耀眼光泽标志着现阶段的交易结束，阿克衫站起身来，臃肿的身体伴随双手整理西装而活动。
飞行车可以直接停靠到高层建筑，有时也可以停在某个倒霉蛋的头上。
耳边的回应也依然是那句“记得下周来看骇心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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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段被灌药的记忆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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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和电子鸦片……貌似只要染上就连“备份意识”也会有所影响……
所幸啊，我不行。
将钱袋平稳地放到躺椅旁后等待电车便是下一件要做的事，这里是阿克衫信息公司大楼地下二楼，落城铁轨中途不停车的地方。
所以这也是这所公司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就像现在，一名女高层正挽着两个肌肉男走进隔间……
“你还有这种癖好？”一道空灵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走神，那是一位身材极好的女人，却在脸上打上了厚厚的粉底，用于遮挡自己的憔悴。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可能吧，那些在某些事面前只会下半身思考的畜生让人厌恶。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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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的凝重不是周围大声喧哗的人群可以改变的，骇心这种刻意套近乎的态度让人反感。
“有事说事。”
“你是怎么做到不受致幻剂控制的！？”
那潭被石子激起涟漪的死水发生变化，倒映在她眸子里的我则整理着随身物品。
“如果是被要挟了就眨眨眼，我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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