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拉我手就要断了,我可比不上你那只加装刀刺的义体。”好不容易把手从骇心的怀里抽了回来,但紧接着又被抱住了腰,她整个人蛮横不讲道理地卧倒了。
“那就帮你装义体。”
“装一些自称‘专业人士’的新型义体?然后再装上脑机,再被来历不明的信息感染木马病毒,再……”
将一个正常人类洗成废物的过程我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从来没对谁用过罢了。
“到站了,我要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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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铁停留到了出租屋外五公里的乱市,原先的安静氛围被打破,入眼是一片混乱和嘈杂。
“我有ICC小队的全年服务,如果不想被几门电磁炮打成筛子就老实点……”
话未说完,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只能听到那一声……
“对不起,但我真的很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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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失败,监测到未知来源信号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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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你到底做了什么!?”骇心对着刚苏醒过来的我大叫道,那模样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一样。
我也注意到了ICC小队的追踪信号,但一时半会儿他们还确定不了我的位置——骇心的屋子里有屏蔽器。
“为什么我把屏蔽器的功率开到最大也阻挡不了那些人!你告诉我!”
四肢被固定的滋味真不好受,但我还要好好提防这个疯女人……“我是白金级用户,ICC在检测不到我生命特征的第一时间里就会进行追踪,且十五分钟以内便会完成任务。”
当然,你要是再多交些钱,他们的效率可能会更快。
“这么说来,你一点也不了解上层区的制度啊,连ICC都……”
好了好了,把人家逼急了就没有钱可捞了。
我相信阿克衫会派人来保她的,哪怕是面对I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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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也是我这幅无所事事地神情吧,阿克衫也说我这样子很欠打,所以被狠狠打上一拳也无关紧要,现在要做的是搞清她到底要干嘛。
但没有脑机的我无法查看她的脑机入侵,所以被束缚住的我只能看着门外逐渐燃起的焊机破开大门,而阿克衫派的人正与之激情对射。
枪声四起,颇有些四面楚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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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过她会没脑子到对我使用致幻剂,就算是处于检查我是否具有抗药性也不会如此,但……她真的好傻。
傻得让人厌烦……
“当你发现我连脑机都没有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对着此刻正躲在我身后躺椅的骇心说话,我自觉地放大了嗓门,但几声叫唤过后,我有些没力气了。
“如果我告诉你被致幻剂控制只有死路一条你会怎么想?或者我告诉你我这种人才是最可怜的人你会怎么想?”
看来是害怕了吧,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不断颤抖着,明明这时她可以用我做威胁而逃跑的,但……
“我会记住今天的事的,你走吧,等哪天你想过来时我再来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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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可太冒险了。”队内医疗师小心翼翼地摘除着我后颈上的借口和针头,并无视掉了我轻微的喘息,“虽然您并未达到真钻级别,但上头规定了的……最后能再问下那个女孩的事吗?她为什么拿你下手?”
医疗师忘记了我并未装载任何义体,营养液针管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小姐,我……”
“她也和你想的一样啊,都想丢掉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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