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肯视角)
话说不就握个手吗,这个死老头子这么用力干嘛?手上的戒指还那么硌人。
哦,我明白了!
以前的维京人似乎也有这种习俗,要拼命地用最大的力气去和别人握手,以示尊重。
原来整个欧洲现在都流行这一套啊?真是不懂你们欧洲人,不觉得这样地行为很幼稚吗?吃矛去吧!
不过既然别人是尊重我,那么我也得尊重他不是?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说些吻足之类折辱人尊严的事情......等等!这糟老头子,该不会是个基佬吧?
我靠,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罗德岛搞基成风,而教廷却丝毫不加以管束。原来是敌在梵蒂冈,叛徒出在前三排啊!
看来不是维京人的礼仪啊,这样的话就必须给这个基佬一点教训了!
早就听说瓦因海姆说过罗马的教士们喜好玩弄貌美的男童,你们这些变态的恋童癖玩玩小正太就够了,竟敢把主意打到本大王身上!吔屎去吧!
想到这里,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接着我听到一声“啪嚓”的脆响。
哎哟,似乎把什么东西捏碎了,好像就是那个硌人的戒指?
额.......这就有点尴尬了。那个戒指看上去价值不菲啊,似乎很贵重的样子......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时,只见教皇那个老头子眼睛一闭直挺挺地到了过去。
卧槽,不就是一个戒指吗?这就晕过去了!
你看地上那么多珠宝呢,心理承受力那么差?不至于吧!
好吧......看来似乎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
“快来人啊!宗座陛下昏倒了!”
这时候伊芙琳已经大喊了起来。
几个手忙脚乱的侍从冲进会客室将教皇抬走。
“这到底怎么回事?宗座陛下这是怎么了?”
之前被教皇勒令退下的那个侍从,此时正十分愤怒地质问着我。
这个......好像还真是我的问题?
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不不是我们......”
伊芙琳似乎还想解释些什么
“卫兵卫兵快抓住他们!他们是谋害宗座的刺客!”
侍从大声的叫喊着,但很快他就尴尬的发现这间偏殿里的仅有的八个侍卫,此时正缩在房间的墙角里瑟瑟发抖。
看见我手上拿着的鲸角,那个侍从也开始惊恐起来。
“咳咳......”我将鲸角收起,然后拍了拍侍从的肩膀,“总之让我跟着一起吧,说不定我还能帮上点忙呢。”
侍从立马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点头。
接着,几个侍从手忙脚乱地将教皇抬到一张长椅上躺下。
只见,教皇的脸色发黑,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一副快要不行的样子。
那个.....这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一个戒指吗?
别告诉我这是他与四个女孩定下约定之物,马上就会有四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拿着钥匙来找他,打开这个狮子头......结果事到临头这个老色鬼有了新想法,决定加入教会,成为修士.......
不一会后,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急匆匆地赶来了。
他先是翻了翻教皇的眼皮,接着又看了看教皇的口鼻。而后脸上便露出了凝重之色。
“大夫,宗座陛下他是怎么了?”
一个侍从急切地问道,其他人也都眼巴巴地望着一声。
医生摇摇头,叹了口气说:
“看宗座这样子似乎是中了某种剧毒......情况十分很不乐观......”
“毒,是谁给圣座下了毒?”
侍从们四下扫视着,再一次地将目光锁定在了我和伊芙琳身上。
我说你们别这样看我好吗?本大王要是有心要杀他,只需要一拳过去他就死了,用得着下毒这么麻烦吗?
我做好了再次动手的准备,不过很快医生就洗脱了我的罪名。
“恐怕与那位先生无关。”
医生摇摇头,举起了教皇那只戴着戒指的手。
此时教皇手上被碎片划破的部分已经变成了乌黑的颜色。
“这.......”
在场的所有侍从都陷入了沉默。
那个戒指里有毒?
我惊骇了起来。
特么的,我是说为什么那个老色鬼要那么用力地!感情是想给我下毒啊!
哼哼,还好本大王皮糙肉厚......呸,是天赋异禀!
凡人的金属怎么可能刺穿我神话生物的身体呢?
真是愚蠢的人类啊!
就算是刺穿了,那点小小的毒性又能把本大王怎么样呢?可笑!
虽然伤不到本大王,但是这种歹毒的做法其心可诛!
明明本大王就是来给你送钱的嘛,你居然想毒杀我?真是丑陋啊!
我说难怪那个薄伽丘的人写了本叫做《十日谈》的黄段子大全来讽刺你们教廷,里面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
不过我觉得这口味还是太轻了点,应该搞个《朱X血》什么,让这帮教士在被性.虐之余,在扒皮抽筋、灌水银什么的才有意思。
“大夫,宗座陛下的毒你能解吗?”
沉默良久后,一个侍从开口问道。
“唉,恐怕我无能为力,因为这种毒似乎是.......”
说道一半,医生有些忌讳地停了下来。
所有的侍从都是一副凝重的神色。
“我去通知瓦伦蒂诺公爵和诸位枢机主教吧。”
一个侍从说道。
他们心里似乎都明白了什么,甚至已经放弃了救援的打算。
“慢着。”
我开口了。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盯住了我。
虽然这个老东西妄图谋害本大王罪不可赦。
但是,至少他现在还不能死。毕竟没了他可见没有人可以签署绝罚令了。
所以,本大王还是决定出手救救她。
“让我来试试吧。”
“你?”
侍从们纷纷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让他试试吧。”
说话的是之前那个指责我的侍从。
于是所有人给我让开了一条路。
我走到教皇身前,开始施展我的“治疗一条龙”。
幸运的是那一套邪门歪道的治疗魔法在梵蒂冈就还没有失效。
我开始运转起治疗术式,清除着教皇体内的毒素。
几乎毫不费力地,我就清除掉了渗入教皇血液内的毒性。
要知道我这套可是给神话生物和异端邪魔们治病的法术,治疗一下区区人类调制出的毒物自然也不在话下。
当然对于意图谋害本大王的人,我自然不会那么仁慈。因此我给教皇上的基本都是预支生命力进行治疗的术式。
这一套治疗下来,药到病除。不过这位坏心眼的宗座陛下,怕是就要折寿个十年左右了。
一报还一报嘛,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公平。要不然某个钢之炼金术师也不会付出代价了。不是吗?
在我的治疗下,没过多久,教皇的面色就开始变得红润起来。接着他重咳了两声,醒了过来,从嘴里吐出了两口黑血。
“宗座陛下!”
四周的人纷纷惊喜起来。
“我这是?”
教皇有些虚弱地开口了。
“宗座陛下您刚才中毒了,是那位先生救了您!”
医生十分激动地指着我说道。
大概是因为在凡人的医师看来,我的这一套治疗术式很不可思议的缘故吧。
“他?”
教皇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
(小剧场)
后世20XX年。
中国东南某残余割据政权领导人,人称“马娘娘”的马某某会见时任教皇方各济。
因马娘娘具有某种祥瑞体质的缘故,但凡与其握手的社会名流,通常在几日到几月内就会突发意外事故,结果往往非死即残。
这种特殊体质被大众称之为“死亡之握”。
所以舆论界一直对这场会面抱以担忧,人们害怕马娘娘的死亡之握会伤害到方各济教皇这位享誉世界的宗教领袖。
但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这场会见顺利地异乎寻常。事后,马娘娘的死亡之握似乎也没有发生作用。
后来再一次采访中,当媒体问及教皇对“死亡之握”的看法是,宗座陛下的回答让人觉得有些耐人寻味:
“在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上帝和亚历山大六世陛下的力量。”
而更加奇怪的是,马娘娘在接受采访时的回答:
“其实,我一直有吃章鱼烧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