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回正题。”
青衣少女落在地上接道：“看了刚才的景象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那不就是阿斗那家伙的日常操作吗？在别人对自己坏影响的前提下做出好事来造成反差扩大影响。
愧疚也好，真的被阿斗的人格魅力吸引也罢，结果就是阿斗的人际关系通过这种方法缓慢扩大着。
我是看不出什么别的东西啦。”
“额，这倒是奇特的视角，我还从来没从这方面看待过东方斗一直以来的做法。”
“嗯？这有什么奇特的？”
“这就是不同的地方。”青衣少女竖起一根手指接道：“打个比方，社会上有一种叫做啃老族的存在，他们把依靠父母当成了理所当然的样子。
对于他们的这个价值观，常人难以理解，他们却认为当然。
像我们这些切实被东方斗帮助过的人对他有着感激，这份感情不会让我们往你这么理性的方向思考。
但你却能从理性角度思考得出结论，用定义去系统总结一个人的善良……人渣啊，唉，突然开始为东方斗未来开始担心了。”
“阿斗可是知道我这种本性的哦。”
“那家伙为了爱情堕落了啊！”
“就不能是我为了阿斗善堕了吗！”
“人渣小姐……虽然只是短时间的相处，但我对你人渣的地方已经非常了解了，你看你像是善堕的样子吗？”
“连对我的称呼都改了啊！”古小雨吐槽道。
也没有反驳对方。
因为对方也没说错，自己也没有因为和东方斗的恋爱而改变什么。
她依旧是那个乐子人。
就像东方斗对于责任谜一样的执着一般，在乐趣面前，少女可以做出许多让步。
非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就是有了名为东方斗的底线。
“抛弃掉我们无用的对话，加快一下进度跑起来吧。”
青衣少女接话道。
二人放开了齿轮怪物，又开始了逃跑之旅。
周围的迷雾再一次涌了上来。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好的开始。确实发现了有意义的东西，受到人渣小姐你说的那套系统论的影响，齐馨月确实有什么改变了。
至于改变了什么，也许接下来看下去我们就能明白了……”
改变……
这个词的意思，古小雨再清楚不过。
她也许就是被东方斗改变最大的人。
从毁灭世界的魔王，变成了宅女。
如果没有东方斗的话，自己这会应该坐在破灭世界的宝座上。
那无疑是最糟糕的情况了，比自己挂掉还糟糕。
与东方斗的相遇，应该也确实改变了什么。
“月儿，这是我在凡间收的徒弟，我给他赐名轩一，同时他以后既是你修练上的师弟，也是你剑术上的师兄。”
没错，既然齐馨月将天庭的责任抗在了自己身上。
那么天庭下一任之主的身份变更，毫无疑问也是值得称之为重大影响的一刻。
可眼前的画面，面对着自己的父亲与轩一这个夺走了自己十多年奋斗意义的人，齐馨月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嗯，我明白了，父亲。”
“虽然凑不齐拼图，但想必这里就是怨恨的开端吧。”
青衣少女发表了意见道。
结果却迎来了一旁古小雨的白眼。
“我可看不到丝毫怨恨的样子。”
“额？”
“我和齐馨月姑且在我的婚礼上有交流过，虽然那部分记忆因为我的自我封印的原因大部分记不起来了，但那有限交谈的部分也足够让我断言那个少女不是那种会嫉妒的人。
有嫉妒心这种东西的人是走不远的，能和阿斗成为朋友就更不可能有了。
如果真的会有如此丑陋的感情的话，最先嫉妒的对象无疑是阿斗才对。
如果是你说因为嫉妒的原因黑化我倒是能理解。”
“作为一个有嫉妒心，修仙之路还走不远甚至死的时候还是处的人真是抱歉哈。”
“你的怨气都快凝聚成实体了，话说你比我想的还要惨啊，同情你两秒。”
“你这话里完全没有同情的意思啊……”
青衣少女表示了意见。
话说自己自爆的家伙在这抗议什么呢？
“该死的现充。”
“注意用词，一般来说，不会把交际圈只有两人，一年三百多天都待在家里打游戏看电视的家伙叫做现充。”
“额……”
“还是会把二十禁的galgame游戏声音外放，打通十几遍然后把相关十八禁动画放客厅播放，之后在男性恶臭论坛上发表恶臭言论大骂特骂等等……话说这么一总结我意外的糟糕诶。”
青衣少女闻言不禁震惊。
听了这些，回想起刚见面的时候自己那句东方斗取了个好妻子，少女有点绷不住了。
感觉，东方斗娶了这家伙，简直就是救下了某人的性命，自己一人承受了这个世界残渣的痛苦。
古小雨有着可爱的外表意外的是个社会残渣啊！
“顺带一提，我以前试过利用女性的身份在网上搞网恋，之后在面基的时候变成了脏兮兮女装大叔的样子做社会实验观察；还有在某个论坛上有过性暗示的诗集著作留存；和阿斗一起做的时候，还会【消音处理，净化世界】的全做个遍。”
“你完全就是个变态啊！”
一改之前镇定的状态，被逐渐带入古小雨对话节奏的青衣少女吐槽道。
“还好吧。”古小雨淡然的回话道：“以前的我应该会干的更夸张一点才对，只是这种程度可没法获得“观察者”这样天灾的名号。
啧，性骚扰定义明确的现代社会就是麻烦。
（只能说成为人妻后我也意外清淡了不少呢）”
“你最后一句哈是不是心里话和想说的话弄反了啊喂。”
“没事没事，无关紧要的小失误，反正我们这就我们两个人。”
重新夺回一筹的古小雨心情也变好了淡然道。
眼前的景象也没有随着二人交谈停下来，继续变化着。
在天帝与齐馨月进行了一串无用的交谈后，齐馨月离开了原地。
二人的视角也跟随着齐馨月移动着，很快离开了之前所处的原地。
景象也很快发生了变化不一会，来到了一片院子之内。
院中央是一颗大树。
树下是石桌与石椅。
简直就像是boss战的时候会出现的场地。
青衣少女也在此时做出了解释。
“这里……就是灾厄开始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