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们两个今天完了!”
青年恶狠狠的盯着我和欧德,显然已经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毫不在意的挑衅:“如果你有这个能耐的话。”
欧德也回到了我的身后,微微低下头,像一个侍女一般。
法奎尔看着我和青年,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是。”我答应着,瞟了青年一眼。
虽然只是一眼,但其中不屑的味道已经清清楚楚的映入青年的眼睛。
“你!”青年指着我,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气势却很快消散下来了,“是。”
他还是要屈尊于当家的威严。
“但是这件事不会私了,你们就等着吧!”他看着我们两个,从人群中退了出去。
法奎尔转头看着我:“你也太会闹事了吧?”虽然这么问,但是语气还是很和蔼的。
我耸耸肩:“我有什么办法?他先挑衅的。”
“那她是?”他指着我身后的欧德,“她貌似是突然出现的吧?哪来的?”
“我降服的···”我顿了顿,“总之你就按照你的理解来想吧。欧德。”
“是。”欧德轻声应着,化作一道流光从我的眉心钻了进去。
“你是从哪里找来的?精灵?”他突然很严肃的问我。
“应该不算是精灵。”如果精灵是长着尖耳朵的话。
“那就好。”法奎尔缓了口气,“虽然精灵都很大度,但在关于族人的事情上,他们都很睚眦必报的。如果你抓的是一个精灵,恐怕你这一辈子都要在精灵族的追杀中度过了。”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话说现在是几点?”
“你不知道吗?”他惊讶的问道。
“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到时间的。”我说道。
“好吧。”法奎尔说道,“看到那边的尖塔了吗?”他指着山上一座古朴的尖塔。
“看到了。”那座尖塔很显而易见。
“把魔力覆盖到眼睛上,再去看那座尖塔,就能知道时间了。”
体内魔力属性多的要爆,但我还是决定用自己的那份魔力吧。
虽然很淡薄,但总算是有点用处了。
我把属于自己的那份魔力顺着经脉覆盖到眼球上,眼中的一切似乎都变了许多。
原本什么也没有的空气中有一个个小家伙在窜来窜去,它们身上带着不同的色彩,却都是纯色。
我稍微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放下心来。这些场景肯定其他人也都看到过吧。
我把眼睛移向尖塔。
原本应该是尖塔所在的位置上,有一道淡青色的身影在半空中盘腿坐着,而他的上方则悬浮着一个巨大的时钟。
时钟的样式很古朴,上面铭刻着不同鲜花的花纹,花朵簇拥在时钟的两旁,给时钟渲染上了生机勃勃的感觉。
在时钟上,秒针正滴答滴答的走着,带动着分针的运动。
和原世界的时钟不同,针的位置上,是三把大小不一的巨剑所代替的。
剑上似乎铭刻着什么字样,但因为距离太远,所以始终还是看不清楚。
现在是晚上7:03。
了解到时间后,我立刻收回了魔力,原本的世界暴露在我的眼睛之中。
“怎么样?是不是有些不可思议?”法奎尔向我挑眉,很得意地说道。
“是啊。”我点点头,“尤其是那道身影。”
“身影?什么身影?”法奎尔很震惊的问道。
“没什么···”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不要说出去。
“话说你的腿还没好?”我指着他那条消失了的腿,问道。
“···嗯。”法奎尔沉默了一会,才缓缓点头。
看来这里是他最大的痛处。
“我能帮你治好它。”我对法奎尔说道。
“真的?!”法奎尔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对上了我认真的眼神。
“好,我信你。什么时候治疗?”法奎尔大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疼···”我抱怨。
“我开心嘛!”法奎尔大笑道。
“治疗的话,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行。”
“那就现在?”他问我。
我摇摇头,“现在我有些事,等解决完去找你吧。”
法奎尔点点头,以示明白,并递给我一枚令牌,“你把这个交给守门的士兵,他就会把你带到我这里。”
我接过令牌,翻着看了看。
那枚令牌很简朴,是木制的,边缘稍微有些粗糙,但正中央却龙飞凤舞的雕刻着一个“四”字,背面则刻着赛纳兹盗贼团的团徽——生死人头。
我把令牌收进怀中,对法奎尔说道:“那你就先去忙吧,再见。”
“嗯,再见。”法奎尔点点头,拄着拐杖向着城堡里走去。
目送法奎尔园区后,我才走向在一旁站着的瑞波特。
周围的人群在青年走的时候就已经散去了,现在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还站在原地讨论着之前的事情。
“姐姐,那两个人呢?”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估计还没···”
“哟!你来的挺早的嘛!”
她还没说完,身后就已经传来一声粗犷的笑声,正是之前的那个壮汉。
“咦?你怎么也在这里?”他惊讶的看着我。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我理直气壮地反问回去。
“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少管。”他的同伴淫笑着,不耐烦的向我挥了挥手,似乎在赶一只苍蝇一样。
这回轮到瑞波特惊讶了,“你们只是邀请我吃晚饭吧?我带弟弟来不行吗?”
“这···”同伴发了愁。
“也不是不行!”壮汉笑着,走上前来,想要搂住瑞波特的肩膀。
我不着痕迹的迈了一步,当在两人中间。
壮汉尴尬的收回手臂,对同伴悄声说道:“他就是一个小屁孩嘛,至于怕他吗?”
同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