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奎尔满脸笑意,“如果你想要被它记恨报复的话。”
“唔!”被噎住的我不满的看着法奎尔,“算你狠!”
“什么叫算我狠,又不关我事。”法奎尔耸耸肩,大笑着顺着来时的空间隧道走了出去,还背对着我挥了挥手。
“一点也不帅啊!”我恶狠狠的说道。
快要消失在空间隧道里的法奎尔一个踉跄,好在最后稳定了身形,走了出去。
我气鼓鼓的坐在王座上,使劲拍打了两下王座,这才稍微解气了一点。
“话说我的被子呢?!”好半天后,我才反应过来。
“小家伙,你很吵啊!”空灵沙哑的声音在我的心底传荡着。
我一惊,左顾右盼:“谁?”
但是对方没有了生息。
很快,我就发现王座正不节奏的闪烁着光芒。
我忍不住戳了戳王座:“是你吗?”
“废话!”那道声音再次出现在了我的心底。
“所以你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你很吵啊!”王座似是很愤怒的喊道,光芒闪烁不定。
我挠挠头:“啊哈哈,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你还知道啊!别给我打马虎眼!”
“嗯?”
“我知道,你体内的血脉不止这一点吧?”
“什么意思?”我沉下声来,问道。
“你是魔族人吧?”王座说道,“之前那个小家伙还说什么除了人族血脉以外,但是你明显就没有这种血脉嘛,说了也是白说!”
“你倒是很清楚嘛,那还问我做什么?”我冷笑道。
“我只是确认一下,而且你的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气息,和我的一个老朋友一样。”王座回答道。
“老朋友?”我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毕竟我的精神空间里有着这么多的人,我也不清楚究竟是哪一个。
“真怀念啊,以前我们还并肩作战过。”王座似是咂咂嘴,回忆道。
“等下!你一个王座,怎么和他并肩作战的!”
放眼望去,除了欧德是棵树以外,剩下的都是人形的吧!
“呀,这就不得不说我进入这里之前的事了···不对,按你的语气,你认识他吧?”王座说道。
“你具体说个名。”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那还能叫老朋友?”
“一见如故嘛,哈哈!我们也是一同抵御过恶魔的入侵的!”王座哈哈笑道。
“你说的还不会是一个化为人形的魔兽吧?”我不确定的问道。
王座一愣:“你怎么知道···也对,你们接触过。”
王座这么说的话,那大概就是那个老家伙了,还说什么让我去找天使来着。
“你知道怎么进入上层空间吗?”我问道。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扯出题外话,不过它还是回答了我。
“放空思想,保持本我,忘却自我。”王座说道,“你能接触到上层空间吗?”
“嗯。”我点点头,“你的那位老朋友估计就在我的上层空间里。你叫什么?如果能进去的话我问问他。”
“我没有名字,不过你只要说‘源魔’这个词他应该就知道了。”王座回答了我。
“嗯···”我咀嚼着这个词,“改日我跟他说一声。”
“现在不行吗?”
“不行,我还有要事呢!”
“什么事能这么重要?”
“五当家的当选!”我理直气壮的说道。
“嗨,这有什么。你等着,我把那几个人的联系给断掉。”王座说道。
我问道:“什么意思?”
“这个先不着急回答,先从我为什么会在这个王座里来讲吧。”王座轻咳了两声,接着说道:
“其实在那场抵御恶魔的战斗中,我们输了。
恶魔入侵了源大陆——也就是这里。而作为恶魔的着陆点,就是在如今的魔大陆上。
它们自身就是一个污染源,所以在一着陆的时候,恶魔的力量就已经扩散了出去,将魔大陆的原住民全都污染成了现在称谓的魔族人。
作为恶魔直接传染的种族,自然也会获得恶魔无与伦比的力量。
于是有的人开始膨胀,自认为天下无敌。
你应该知道第一次魔族讨伐战——也就是歼灭晚上在外横行的夜魔事件吧?
那些夜魔的前身就是被污染过于严重的魔族人。
尤其被重点讨伐的夜魔就是那些自我膨胀的人,他们听信了恶魔的低语,彻底的堕落了。
为了消除余孽,那次歼灭行动几乎将所有魔族人都讨伐了。
剩下的一些没被讨伐的,也都是因为被污染的比较轻,还被藏在了一个比较秘密的地方。
剩下的魔族人在那里生活了将近10多年,才慢慢的从中转移了出来。
虽然被污染的比较轻,但他们还是继承了恶魔的角、眼眸和翅膀,因而和骷髅族、吸血鬼被视为异族。
那而这次事件的元凶,也就是那只恶魔,却早早的飞出了这片世界,不知所踪。
经过了几百年的繁殖和交涉,才让魔族生活在这个世上,但是也只限于生活在魔大陆这个因为污染而几乎寸草不生的地方。
即便如此,对于当时的魔族来讲,也是莫大的恩惠了。
所以在第二次重点针对夜魔的讨伐战中,魔族派出了大部分的兵力。
但是家里却被剩下的各族士兵洗劫一空。
所以魔族这才意识到不能总是靠别人来生存,所以魔族很快就与外界断绝了联络。
各族曾数次派士兵潜入魔大陆来探探情况,但最后派出来的士兵都没有再回去。
就这样过了几十年,魔族再次出现在世人眼前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不能忽视的强族了。”
“话说···你是不是讲歪了?”我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