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得早~~
太阳公公当空照~~
照你妹啊,殿堂里完全没有窗户好吧!
我一边捂着落枕的脖子,一边发誓:“以后再也不睡王座了!”
“我以后也再也不让你睡了!”王座感应着流到座位上的口水,心痛的说道。
我擦着嘴角的口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我就先走啦?”说着,我就想开溜。
但是却奈何不了再次被吸在王座上的痛苦。
“不把这摊东西清理完,就不让你走了!”
“是是是。”我无奈的答应着,将五指张开的手对着那滩口水。
金色的火焰一闪而逝,顺带着将口水蒸发。
“真是没见过有人能把龙息这么用的···”王做这么说道,解除了在我身上的吸力。
我从王座上跳下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现在几点了?竞选赛不会已经开始了吧?”
我嘀咕着,看了看殿堂。
“完全没给我留路嘛!”
整个殿堂里都没有空间隧道的痕迹。
但这一观察,却让我看到了殿堂里多出来的东西。
——一名男子。
他正坐在最大的那张王座上,手支着脸睡着了。
他看上去大概也就20多岁的样子,但我敢肯定他绝对没有这么小!那个人身着一身青袍,颇有几分道士的样子,但是头上带着的王冠却硬生生的打破了协调。他留着长长的黑发,在身后扎成长长的低马尾,在发端又用布条收了口,系成了蝴蝶结。
明明是个男人但他的脸部线条却并不刚毅,而是很柔和的样子,配上长长的睫毛和小巧的鼻子和嘴巴,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女性!
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他是男人呢?是因为···他的身份证明被随意的撇在了地上。
这再度应了那句话:“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呢!”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有龙阳君做前例的话,这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想了想,我还是悄悄的把身份证明给他放到了扶手上。
突然,一抹寒芒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我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就被那把剑架到了脖子上。
顺带一提,那把剑是飞剑,帅到不行。
王座上的人睁开了细长的黑色眸子,霎时间,美艳不可方物。
“我认得你小子。”他缓缓开口,不出所料,是柔和的中性音,“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一些失礼的事情?”
“没有没有!”我连连摆手。开玩笑,要是说实话的话,脖子上的剑只要往前平移几厘米我就会死于非命吧!
“可以把我脖子上的剑拿开不?”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都不敢让自己的声音再大一点,因为剑锋贴在我的脖子上,刚才的讲话已经把我的脖子割开了一道小口子。
他挥挥手,飞剑就自动飞回到了他的身旁,在虚空里悬浮着。
“昨天回来就看到你在第五王座上毫无形象的呼呼大睡,嘴边甚至还有口水。你不会就是新任的五当家吧?”他皱皱眉,打断了我刚想说的话,“罢了,相见即是有缘。吾名阿撒托斯·奥萨托。”说罢阿撒托斯咳嗽了一下,把扶手上的身份证明收进了随身空间里。
“···送你出去吧。”阿撒托斯再次挥挥手,一个小型的空间隧道出现在了我的正下方,我躲闪不及,掉了进去。
身体完全掉进去之前,我听到阿撒托斯说了句:“啊~好困,睡觉睡觉。”
毫无形象。
下一瞬,我就出现在了繁华的街道上,把周围的人吓了一大跳。
我晃了晃头,让通过空间隧道带来的眩晕感能消除一些。
然后便开始打量周围的事物。
我现在还是在赛纳兹盗贼团的内部,周围的人都向着同一个方向涌去。不过因为刚才传送吓到了周围的人,所以现在我周围一米内是没有人的,自然也不会被挤的丝毫不能动弹。
“诶诶,发生了什么?”我拉住离我最近的一个人,询问起来。
被拉住的人刚开始有些恼怒,不过看到我只是一个小孩之后,所有的怨念都消散了。
嗯,要照顾老弱病残嘛!
“昨天那些被选中的沙碧他们今天在街道上被一个愣头青揍了!可惜不在事发现场,啧啧,这么大个乱子,我也想参与一脚啊!”看得出来他对他们怨念极深,毕竟他们的态度很不好。
沙碧,好名字啊!
不过他这么一说我倒也很好奇那个愣头青是谁,于是便顺着人流的空隙挤了过去。
个子小的优势~
到了案发地点,只看到沙碧那些人被揍的像猪头一样,在原地坐着流眼泪。
为什么不站起来反抗呢?因为他们是比不过劳动人民的嘛!他们身上的伤还有一大部分是这些群众揍出来的呢!所以他们就只能等救兵来了。
而一开始揍了他们的那个人却像英雄一样被群众围住,叽叽喳喳的询问这询问那。
和沙碧他们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虽然不认识那个愣头青,但是在周围人的文化中,却是能了解到那个人叫茵蒂,是一只犬耳娘,今年刚来赛纳兹实习。
话说什么时候盗贼团还有实习期啦!
总而言之,茵蒂是因为不认识沙碧那些人,但却被对方的态度惹火了,就上去揍了几拳,兽人族嘛,即便是犬耳娘,骨子里还是一股热血的。
然后老百姓们看到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就想着绝对不能让这英雄被严惩,为了分担惩罚,他们一人上去揍了两拳,踹了两脚,成功把沙碧他们打的连爹妈都不认识。
所以现在沙碧他们就只能坐在地上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