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是很懂你在说些什么,不过我想你想要说的是:‘请尽情蹂躏我吧’。对吧?”3号舔舔嘴唇,眼神里无不垂涎之色。
“你在说些什么?”我皱着眉头。
我对这个家伙一开始的角色定位就错了。他不是那种忠厚到会老老实实比赛的人,即便之前他的对手并没有察觉出来他做的小手脚,甚至他都骗过了所有人。他也是那种见到美色就忘我的家伙,曾经也仗着自己的身手调戏过妇女。
他认为,连烧杀抢掠这种事都不做做的话,又怎么算得上是一个盗贼团的土匪呢?
所以在他一看到身材好到爆的美女,自然就把持不住自己的本性了。虽然他一眼也没有见过我现在的样子,不过凭直觉来看,应该是一个美女没错了。
虽然不知道他以前的事迹,但是就凭他刚才说过的话,我也就能猜出他不是什么好人了。既然如此,我还那么担心伤到他的想法真是可笑!
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愿意做一些下流的事情。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从腰间取出数量稀少的破甲弹,装填上去。
在3号趁我取子弹时所能见到的春光,已经让他的内心饥渴难耐了。
他想,如果只是把我的衣服弄破的话,想必台下的群众都会很感兴趣吧!
但是也不能欺负人是不是?
于是3号对我喊道:“3招,我让你3招!”同时用手比出“3”,眉宇间尽是自大骄傲。
他自负可以击败五阶的战士。
而他再怎么看我我体内稀薄的魔力还是让他想要得意的大笑。
这个还没有一阶的家伙是怎么混到第四轮的?
他从来不看比赛。
因为他认为现场没有什么能值得他关注的人。
身为4阶巅峰的3号眼里自然是很敏锐,他注意到了台下的人已经开始微微叹息。
3号大喜。他觉得连台下的人都觉得我没有获胜的机会了,那么这时他不取胜谁取胜?
但他哪里知道,台下的人的叹息对象是他,而不是我。
他们自然见过我的雷霆手段,也见过我曾以一举之力破了魔法师们终年解决不了的问题——【土形】!而这次我貌似又搞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而他现在居然想和这样的我抗衡,简直不可思议!
······虽然现在的我看上去好像跟以前有点不大对劲,不过这也被他们归咎于也许我之前是在隐藏着容貌这个连弱智都不会信的理由上了。
“少年,你确定真的要让我3招?”
我幽幽地问道,语气里尽是沧桑。
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我已经好些年没有在我的身上见到过了,现在想想还是有些怀念。
让我回忆一下,我记得那是我还在上幼儿园小班的时候,就毫不畏惧的和抢我玩具的那个人对抵了,啧啧,不过我被揍的很惨就是了。
诶等下,我才不是在说3号的智商只有幼儿园小班的程度呢!你们都想错了。
“嗯!”3号坚定的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我爆衣的画面了。
所以说人类本身就是原罪啊!
少年,你要知道,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啊!这关我胸前沉甸甸的两坨东西什么事?!
在心里暗骂了3号的无知之后,我才给手枪上好膛。
从小时候开始,我喜欢的枪械就只有各类手枪,因为方便携带、有时还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因为隐藏性高。而现在我除了喜欢手枪以外,还喜欢浮游炮,这玩意最深的人心了!只是我现在用不了。
我提着手枪,慢慢的走上前去。
3号的眼神也随着我的波涛汹涌越发的犀利起来,似乎是想看到里面春光乍泄的画面。他的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来。
我略有些轻蔑的看了3号一眼,然后把枪口抵在他的心口上。
他毫无抵抗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砰!
防护膜在这一击之下已经碎了大半。
如果不碎也对不起它破甲弹的称号。
3号双眼呆滞,身体轰然倒了下去。
看台上的某位长老突然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之前他还把这个人当做自己的记名弟子,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就在竞赛场上被杀了。这位长老不是想为他讨回公道,而是心中暗想幸好只是记名弟子,不然这么丢人的弟子谁要?
死在一个女人手里的废物!
这是那位长老给他的最后一句话,也将成为他的墓志铭。
法奎尔的脸色有些难堪。
虽然这是在竞赛场上,但这也是杀人了啊!这不符合原本竞赛的条件。
他绝望的看着台上的长老。
他们肯定会取消我的比赛资格的。
然而在这时,言长老却站了起来,手中握着一张A4大小的纸张。
他把这张纸扔给坐在中心位置的那位长老。
那个长老结果纸张,细细的查看起来。越看,他的脸色就越是难看,最后,他甚至都把自己的手杖往地上一摔!
周围的长老看到了,在安慰大长老的同时也捡起了这张纸张,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让他如此激动。
纸张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只是一一列举出了3号不符合团规的罪行,并且给出了十足的证据。这些长老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们知道赛纳兹盗贼团之一的团规就是不得烧杀抢掠,违者,杀无赦!
最后,他们在讨论了半天后,由大长老发言。
“鉴于3号选手触犯了烧杀抢掠······以上的罪证,最终判取死刑。由4号选手作为施刑者,向3号选手挥下正义的铁剑!鉴于此,4号选手无罪!”
看到大长老这么说了,法奎尔也连忙喊道:“胜者是——4号!”
。
。
很讨厌春天,因为春天的来临不仅意味着我会有一半时间是在感冒里度过,更是意味着我可能会被我家狗秀的一脸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