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號二十三號,請射擊紅色目標。」
頂上的揚聲器傳來那個女人的聲音,我冷冷地抬起頭來盯了它一眼。
不在乎地把手中的手槍向上甩,然後槍械就變回數據消失,我則是冷冷地拔出了在腰間的雙匕首。
眼前是三個死刑犯,他們害怕得哭鬧地看著我。
我輕輕地揚起嘴角,雖然說這次的訓練內容是把三個死刑犯用槍殺死,而可攻擊的目標是他們身上紅色的圓形。
可是我完全沒有乖乖地聽從科學家的說話。
死刑犯身上的傷全是我用子彈擦過他們的皮膚、還有打穿他們的手腳還有肚子。
總之就是不打中那些紅色圓形。
我輕輕地向前一躍,手中的匕首在他們身上划上漂亮的花紋。
眨眼間我就穿過了他們的身旁,回頭微微一看就看到血在他們身上爆開。
三人直接地倒下來,血也流滿了一地。
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跡,我的衣服也沾上了不少的血跡,弄得髒兮兮的真噁心。
抬起頭來就看到玻璃窗後的科學家們不開心地看著我,我則是冷淡地看著他們。
揚聲器又傳來那個女人的聲音,「編號二十三號,你又一次違抗我們的指示,你將會被關進黑房三天。」
眨了眨眼,我錯愕地看著他們,不是吧今天玩得這麼大嗎?
抓了抓臉頰我楚楚可憐地看著他們,「可是要是關三天我會死掉的哦!」
「這是你違抗命令的懲罰。」
好吧……
我淡淡地看著眼前的大門打開,兩個身著白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手中拿著的是幾個白色的環。
白色大環是用來戴在頭上的,而另外四個小環就是戴在手腕和腳腕。
所有的環都是用來控制我不會亂用能力,也會在我失控時發出靜電弄暈我。
看著他們就要替我戴上手環,我的嘴角又一次揚起,眨眼間右腳一蹬就繞過他們,直接衝向還打開的門口。
穿過門口後我來到了白色的走廊,不過我沒有停下腳步,還是一直的向前跑。
無視頭頂上的監視器我向左轉向右轉,大概跑了三分鐘左右我打開了一扇門,直接地跑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黑暗的房間,我輕輕地一拍左邊的太陽穴,黑暗的房間在我眼中就像是開了燈一樣完全沒問題。
真是方便的能力呢。
眼前是一大堆的貨物、紙箱,我跑了進去後躲在一個紙箱後。
基本上他們找到我所花費的時間是三十八分鐘,所以我還可以睡一會兒。
大概過了幾分鐘後就聽到開門聲,我警惕地聽著那個腳步聲,這個是、小孩子的腳步聲吧。
完全不是平時沉重的腳步聲,而他的氣息也不像是訓練生的感覺。
……算了,從之他不過來我就算了、吧?
我錯愕地看著直接坐在我身旁的他,驚呆了。
她是一個女孩子,外表看來是大概兩歲出頭吧,黑色頭髮綠色的眼睛,樣子還滿可愛的,不過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呀!
她穿著一條白色的小裙子,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她笑瞇瞇地看著我,「你好哦!」
這、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吧?
我疑惑地盯著她看,「你不像是訓練生,難不成你是外頭的人?」
她眨了眨眼好奇地歪著頭,「我是從家裡來的!」
完全不是在回答我的問題好不好。
不然這孩子是失敗了的訓練生嗎,可是她穿著的是裙子而不是訓練服。
和我身上那套純黑的訓練服完全不一樣。
看來是來觀光的吧,可是怎樣她會一個人在這裡,「你的家人在哪裡,為什麼要走過來?」
露出疑惑的表情她可愛地笑著,「爸爸媽媽就跟在我後面的、啦……」
當她回頭看到沒有一個人的時候,她大哭起來,「沒有沒有沒有,爸爸媽媽不見了啦!」
看來是自個兒跑出來的吧、還以為自己的父母一直跟在後頭嗎?
你這是多笨才會搞錯啦!
不過要是她的哭聲吸引了那些科學家們然後捉我回去那就麻煩了!
我著急地掩著她的臉,緊張地安慰道,「你不要在這裡哭、我等會會帶你去找你父母的!」
一聽到我這樣說她馬上停下哭泣,雀躍地看著我,「謝謝你!」
你轉臉還快過翻書呢。
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好奇地看著我,「我的名字是佩凡,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抓了抓臉頰,我不在乎地瞥了她一眼,「二十三號。」
「我問的是名字不是年齡啦!」
怎麼看我都不是二十三歲而且「號」不是「歲」吧。
靜靜地看著佩凡好奇的表情,我不在乎地聳了聳肩,「我沒有正式的名字,二十三號就是我唯一的名字。」
所有的訓練生一出生就沒有名字,只有出生的編號。
佩凡疑惑地眨了眨眼歪著頭靜靜地看著我,「為什麼會沒有名字的?」
眨了眨眼我糾結地笑著,「那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一個真正的人。」
我的出生根本就是為了死亡而出生。
佩凡突然間露出欲哭的樣子,「哥哥你沒有名字好可憐!」
可‧憐‧嗎。
我倒不覺得有什麼好可憐的,反正我不在意這些。
然後她的笑容又眨眼間跑出來,笑逐顏開地看著我,「那我來替哥哥改一個名字吧!」
為、為什麼要做這些事,「不用了……」
直接打斷我的說話,佩凡雀躍地看著前方,「該取什麼名字好呢,什麼名字最最最好聽的呢!」
看著她溫柔的表情我原來想打斷她的心也放棄了,算了,難得有人為自己思考,那就看看她會取什麼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