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晚上,灼首先带艾尔来到南边的奴隶集中营。
“您好,我是来存放奴隶的。”萧灼对存放管理的人说着,递上了一块金币,和一块银币。
银币是正常的存放手续费,而金币则是希望管理的人不要动自己的奴隶,不然的话,如果是男**隶很可能出来的时候缺胳膊少腿,女的……而看管的人则可以说是奴隶之间打斗造成的。
管理的人,看了看灼身后的奴隶,给了一个标有七七一三的牌子。同时拿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的七七一三后面打了个了个对号。
管理的人挥了挥手,灼便将艾尔带了进去。
里面的环境十分的潮湿,而为了防止奴隶们暴走集体反抗,周围使用了木柱子围了开来。
“计划提前了,有消息说,将有一大批的奴隶要在三天之后被运出城,这将会使我们丧失大量的战斗力。巴尔联系到了附近的反抗军,同时,你义父也派兵过来增援了。所以,你现在只有两天晚上的时间来说服这些人。在他们被运走的前一天,行动。”
灼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艾尔已经被带到一个牢房前。
“可是卫兵怎么解决,里面是用木柱子围起来的,在加上卫兵,我如果行动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的。”
“没关系,我会帮你搞定这些。”灼说。
两人对话的会议随着艾尔坐下来戛然而止。此时还没有到深夜,这里的奴隶还不是很多,需要在等一会。
……
出了管理所的门,箫灼马上找了个地换了身小二的衣服,抱起几坛子下过药的酒,装在一辆架子车上,拉了进去。
“大人,您的酒。”在进去,箫灼又换了一副态度,对那管理的士兵说。
那管理只管拿鼻子看人,哪晓得这人就是刚才来过的。
“酒?我没买啊。”那人奇怪的问。
“哦,大人,我们老板娘让我给您送来的一点意思。”
“哦,哪个老板娘?”这卫兵平时祸害的生意人多了去了,现如今一个个都暗地里叫他鬼见愁,平日里对他那当然得是百般的供着,不敢有半点得罪,基本上是三天一小礼,五天一大礼。可这普通的生意人哪里送的起啊,只好轮流着在给他送。
“哦,您忘了。就是您经常去的那家店啊。”灼打着马哈哈糊弄了过去。
“哦,那行,放那吧。”这人平日里收的礼多了去了,区区几坛酒也根本连疑心都没起,指了一间草屋,让过去放酒。
“好嘞。”箫灼说着,忙勤快的把酒放了下来。
该死的,怎么这儿有这么多的酒?放酒时的箫灼忽然发现这儿还放着的一大堆的酒坛子。
没办法了,箫灼偷偷的看了看那管理的卫兵,趁他不注意,找了块石头,轻轻的在包括自己一个酒坛子在内的所有酒坛子上磕破了个小洞。
“怎么这么慢,你是新来的吧。”那管理的卫兵也没在意,随口埋汰了句。
“啊,是,是。小的是新来的。”箫灼慢说。
“怪不得,下次手脚勤快点。你以后要来的时间多了去了。”
“是,是。”箫灼点头哈腰的答应。
从那比监狱都差的存放所里面出来,箫灼取下所有的包袱放在酒店,换上一身便装,直奔门外驻军的地方。
……
不大一会,来往的人也都差不多了,存放所里面一时间人满为患。
“哎哎,关门了啊。还有存放的酒快点。”那管理的卫兵对着门外吼道。
“等等。还有呢。”忽然门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那人只管走,路过管理的卫兵时扔出了一大袋金币。身后跟着长的不见头的奴隶队伍。
“哎呦呦,发财了。”那管理的卫兵只管数手里的金币哪里顾的给每个奴隶在标上牌号,登记?
本来里面的人就多,在加上这千人的奴隶进来,地方就更加显得不宽裕了。虽说,只要是把门打开让那些奴隶进来就是了,可是就这也忙活了近一个多小时,才安排好了。
艾尔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着周围自己同胞们,用难民来形容都有些奢侈。有个别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助与迷茫,最终变成了一种空洞,丧失了一切的空洞。他们大多都骨瘦如柴,皮肤全都是黑色,有的人被遗弃在了这,身上的蛆虫都长出来了,就只等着咽气,然后被人拖出去找个地方随便埋了。
相反,穿着只是做了简单伪装的艾尔颇有一番鹤立鸡群的感觉。
“哎,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艾尔挑了一个看上去还可以对话的魔人过去问。
“嘎嘎。”那人只吐出了这么两个字,说的时候看都没看艾尔一眼。
“你是怎么被抓来的?”艾尔试图先挑起话题。
那人没有说话,常常的出了一口气,两只手抱着头脸上痛苦的神色在不断的扭曲着他的脸。
“抱歉,似乎勾起了你一些不愉快的回忆。”艾尔见状忙说。
“不,没事。”那人缓和了过来说。
“你呢?看上去你可不像我们这些最低贱的奴隶啊。凭你的长相,起码不会沦落到这里吧。”那人说。
艾尔看了看四周,没说什么,结出一个魔法阵,里面慢慢的出现一个巨大的蜘蛛。(注:这是智慧魔王的象征,每一个魔王都会有一个华而不实的象征物品。就像是身份证一样,只不过是魔王们代代相传的,是只有每一个魔王才会的魔法阵,召唤出来,就是一些独特的东西。)
“哦,你。”那人的眼睛瞪的快要掉出来了。
“嘘。”尽管艾尔被吓得浑身冒冷汗,但是还是连忙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嗯嗯,那人尽管安静了下来,身体却激动的扭来扭去。
“您,您真的是魔王大人?不不不,瞧我这嘴。”
“不,我不是魔王了。”艾尔说:“现任的魔王是我的。额,我的丈夫。”纠结了半天,艾尔终于还是这样说。
听见艾尔的回答,
那人先是一惊,随后又释然了。
“那么,您是来。”嘎嘎激动的问。
“我要来领导大家从这儿出去,我的,额,丈夫会配合咱们的这次行动。”艾尔说。
“是吗?那么,要我去做些什么吗?”嘎嘎已经激动的手足无措,本来就瘦小的身体看上去有了几分滑稽。
“给你认识的人散播一下这个消息吧。告诉他们我会在半夜的时候进行一次演讲。到时候让他们让他们捧一下场。”
“哦,当然,这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