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他们。”灼大喊了一声。
“噢噢噢噢。”身后的奴隶们拿着从兵器库抢来的兵器,大声的喊叫着。
“该死的,少给我添点乱好吗?”瓦隆伯特有些生气的说,自己是四十岁被派到这儿的,本以为一帆风顺的仕途会就此打住,没想到山高皇帝远,自己来这倒是做了个土皇帝,日子倒是过得美滋滋的,就是经常会有不听话的奴隶反叛,一来二去的自己倒是也麻烦,这次好不容易碰上个想要自由的怕死的东西路过自己的府邸的时候大叫给自己报信,没想到还是有这么多的变数,当然,到了现在的地步自己仍旧认为这些乌合之众掀不起什么大浪,至于那个奴隶口中的魔王大人,自己压根就不相信,灼大人早就消灭了所有的魔王这件事可是教皇大人亲自宣布的,虽然这些偏远山区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得到消息,不过自己的哥哥可是在教廷中心的,他传来的消息还能有假?再说了,这次的人数确实很大,但是自己也早就给城外安洁丽娜的驻军通知过了,估计不多时就能到了。
“劝你们快点投降,我还可以考虑饶你们不死,毕竟人类还是需要大量的生产力的。”城主看着自己手上的祖母绿傲慢的说,失去了领导人,那些奴隶很快就在斧子和鲜血的引导下乖乖的去爬满蛆虫的角落了。
“劝你快点从你的高傲中醒来,然后从这儿滚出去吧。”箫灼说着,手中飞出四片叶子,正好全部扎中瓦隆伯特的四肢,将他钉在地上。
“啊,啊,血,是血。你,你。你们,你们给我杀了他。”夜黑,瓦隆伯特难以看清楚灼的样子,但是疼痛和鲜血倒是真实的刺激着他肥胖身体的每一个神经。
“还有,快去给我找个医生来。”瓦隆伯特说着踹了身边的一个士兵一脚。
“哎呦喂。”士兵惨叫一声,离开了。
“啊,我腿,断了吧,断了吧。”因为用力而使得伤口更加裂开的城主惨叫着,发出了女人一般的声音。
“还有劲踹人,怕是折的不彻底吧。”被瓦隆伯特踹了一脚的士兵乘着夜色城主看不清自己是谁,恨恨的说了一句,然后飞快的跑掉。
“你,你。”瓦隆伯特气的全身的肉块颤抖。
“笑什么,都不许笑,快点给我去杀了那个混蛋。”瓦隆伯特羞愤的说着。
“是。”所有的士兵努力的忍住不笑说。平时他们早看不惯这个城主了,这次可是好好的出了一口恶气。
箫灼无暇顾忌那些人的闹剧,对自己身边的奴隶们说:“快点,攻破这座城门,咱们就可以和外面的军队会合,到时候,你们就真正的自由了。”
“自由!!!”所有的人发出了同一的吼声。
……
“巴尔大人,里面有动静了。”侦察兵传来信号。
“灼大人行动了,咱们也快,不要让两位大人出了什么事情。”巴尔说着对自己身边的传令兵下令说:“传令,全军进攻南门。”
“是。”
……
“灼,巴尔怎么还没有来。”激斗中,艾尔质问,此时,城门上的守军加上的城内的守军正对艾尔和灼等人形成了包围,而因为内城河的缘故,灼等人一时半会还难以拿下。而且其他几个门的人此时也正在赶过来增援,如果他们不能在短时间内突破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话音刚落,城门外传来一片厮杀声。
“太好了。”艾尔大叫一声,又问灼:“但是灼,咱们现在被这条修在内部的河给困住了,怎么办?”
箫灼听见艾尔的质问和城门外的吼声,一把抓过一个即将扑到艾尔身边的士兵说:“快,我保护你,给我冻住一片河流。”
战况紧急,容不得艾尔思考,只好立刻开始吟唱。
“掌管冰的使者,您的仆人需要您。请您在这儿降临,造福我们这些苦难的人。”艾尔说着,手指点了点河的一处,那条河被指的地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冰。
“好了没有啊。”箫灼痛苦的大叫,背部在救艾尔时所受的箭伤到现在自己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它裂开了,鲜血更是几乎快要感觉不到它的流淌了。
“好了,吾的族人们,河面已经结冰了,击溃这些人类吧。”艾尔大声喊叫并且释放上了扩音魔法,所有的魔族人和人类一时间都听见了,魔人们不要命的奔跑到了河边,有的太快都掉到了河里,但是结冰的部分很容易找到,所有的魔人嘶吼着,顺着结冰的部分过去开始往城墙上爬。
“哦,天啊。安洁丽娜大人的援军怎么还没到。所有的人快去阻止那些奴隶。”瓦隆伯特痛苦的喊叫,虽然灼注意没有伤到他,但是他那胆小的天性可不是灼能改变的,而因为他的命令,本来扶着他的士兵也顺手扔下了他,砸的地面砰的一声,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震动。
“哦,啊。”城主惨叫一声,不过没人理会,他躺在地上身体的肉都摊开了。
离南门最近的援军已经到了,不过也随着城主的命令去上城门了。
“终于好了。”看见奴隶们登上了城门。尽管没有结束,但是灼已经再也坚持不下来了,倒在了地上,被衣服吸收的血液,慢慢的滴落在了地上。
“灼?!?”艾尔大叫一声,跑了过来。
“灼,怎么了?”艾尔急忙抱起灼,不过放在灼背上的手却碰到了一个硬硬还有羽毛的东西。
“这是?”艾尔的手上沾满了血液,但是她知道,是箭。
“灼,什么时候的事情。”艾尔急忙抱起灼到一边,但是无处可躲那些发疯的士兵,艾尔就径用火球扫开自己前面的几个士兵,尽管有人注意到她,但是此时更加重要的是那些跑上城门的奴隶,这两个人逆向跑,还逆向跑到了城主所在的地方,不是什么时候杀都可以吗?
此时艾尔头一次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焦急感,这是以前从没有的焦急感,是一种刺到心里,麻痹自己全身的感觉。
“灼,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情。”
艾尔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转了,白色的秀发也随主人的心情垂了下来,而他们两个真好在城主的身边,没敢让灼躺下,她是让灼趴着的。
“救你的时候呗。”都到了这种时候,灼说话都已经明显的虚弱了起来,但是箫灼还是试图用轻松一点的语气说。
“为什么不说。”艾尔大声的质问,仿佛自己心爱的东西收到了损伤。
“说了,计划就会受到更大的影响。”灼的嘴唇已经开始有些发白了。
“别哭啊。”灼说。
“才没有。我只是在想,要是你死了,接下来就难办了。”艾尔哭的时候是背着灼的。
“是吗?没哭就好。”灼忽然笑了一下轻轻的说:“没事的,你都这样说了,我肯定是要活下去的。”
“城主大人怎么样?”忽然被派去叫医生的士兵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医生。
“先救这个人。”艾尔忽的站了起来,手里以从没有过的速度凝结出了攻击法阵。
“啊,先救我。”肥猪一样的城主不顾一切的大喊了起来,不过被艾尔随脚踩在了嘴上。
“OK,先把法阵放下吧。”医生还是有些顾忌的,坐到了灼的身边说。
艾尔掐灭了法阵,冷冷的看着一边的士兵。
“额,我去放哨,不要让人打扰。”说着,飞快的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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