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一种在自己身体周围展开结界来保护自己的做法,不过如果对敌人使用的话,只要使用得当,也是可以当做禁锢来使用的。比如:
“啊,该死的。是屏障。”
“快放我们出去。”
“该死的,这家伙。”
士兵们,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用手中的矛来戳屏障。
一般来说,要打破屏障的话,有两种方法,一种是通过强大的力量来戳破,另一种是则是等待,因为屏障的话,一般都是由持续时间,所以知道等待时间就可以了。
“唉,又浪费我一块石头。”灼说着,从胸口出掏出一块失去光泽的石头扔掉了,灼是不能使用魔法的体质,所以每次这些魔法都是用蒂凡尼发明的一种可以将魔法封印在其中的石头。
“这下又得摆脱蒂凡尼帮我做了。”灼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而一边的安洁丽娜因为还在闹生气中,所以对于灼抓着她的手很有意见,不断的试图摆脱,但是灼却牢牢的抓住不放。
“拜拜。”灼笑着朝寄给被控的士兵打了个招呼,拉着安洁丽娜淡然的离开。
这家伙,安洁丽娜的眼中冒出了熊熊烈火,手做钳状,伸向了灼的腰部。
“啊噢噢噢!”刚走了两步,灼就狠狠的叫了出来。
“啊,哈哈哈哈哈。我这是在胜利的欢呼。”灼不知道在给谁说的强行解释。
……
“啊啊,迷路了啊。”
走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出口的灼和安洁丽娜四处闲逛着。
“哼。”安洁丽娜冷哼一声,将头撇向了一边。并没有答话。
“喂,喂。你真的打算不理我?”灼停下来挠着头问。不知道怎么开口的他只能用这种半吊子的口气说。
“哼。”安洁丽娜还是冷哼一声,不说话。
咕噜噜,咕噜噜。意外的,可爱的声音响了起来。
安洁丽娜脸红红的撇到了一边。
“嘛,我也饿了,咱们快点找到出口去吃东西吧。”灼笑着说。
“不是我噢,一定是你。”安洁丽娜脸红红的说。
“嗯,嗯。知道,知道。都说了,我肚子饿了。”灼说。
“真的不是我哦。你刚才听错了,什么声音都……没有……”
咕噜噜,肚子是不会说谎的。所以,越到后面,安洁丽娜的声音越来低了下去。
“听着。”灼忽然强硬的将安洁丽娜推到墙边上,一只手支撑着墙面说:“让可爱的你肚子饿了是我的失职呢。所以,不用感觉到害羞。”灼轻轻的说。
“是,是。”被壁咚到墙上所以无路可逃的安洁丽娜只能不断的缩下去。她的脸开始不受控制的涨红,手也不由自主的攥住了自己的衣领口。
什么嘛,明明做了那种事情,自己可不能就因为这点,这点,这点事情就动摇原谅他。安洁丽娜心里暗暗的想,但是不收控制的心开始炽热起来,咚咚咚的心跳声越来越激烈的敲打着她。
“嗨,你们似乎是肚子饿了吧。要进来吃点东西吗?”
“咦人呢??”
意外的,灼壁咚的地方正好有窗户,灼的手支撑在窗户下的墙上,脸在窗户上。
“啊,灼!”被窗户‘壁咚’的灼一时没有防备,摔倒在了地上。
“啊,在这啊?要进来吃点吗?”伊瓦斯泰德笑着看着灼和安洁丽娜说,在他眼中,这就是两个新婚的夫妇,就算不是,也是情侣。
“咦?”灼和安洁丽娜互相看了一眼。
“多谢款待。”刚刚进门,灼先说了一声。
“哈哈,不用客气。倒是你们,两个人类为什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伊瓦斯泰德问。
“这个。”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该不会是奸细吧。人类派过来的。”芙普瑞斯忽然走过来说。
“别这样,芙普瑞斯。总不能放着饿肚子的人不管吧。”伊瓦斯泰德和善的说。
“那也得看是什么人。”芙普瑞斯尖声尖气的说。
芙普瑞斯说完,灼和安洁丽娜尴尬的站在哪里。
“啊,是半魔人吧。我听说有一大批半魔人来到了咱们城,那些半魔人中不是也有很多继承人类血统多一些的人身上少有魔族的特征吧。”伊瓦斯泰德忙说。
“哼。”见丈夫这么说,芙普瑞斯总算不说话了。
“噢,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我的妻子,芙普瑞斯。”伊瓦斯泰德说。
“您好。”灼大方的打招呼说。
“哼。”芙普瑞斯冷哼一声。
“你。”虽然和灼真在斗气,但是安洁丽娜对于不尊重轻视灼的人还是异常的愤怒。
“没事的。”灼拉住了安洁丽娜。
“来,坐下吃点东西吧。”伊瓦斯泰德友好的招呼说。
“好的。”灼客气了下,拉着安洁丽娜坐在了那张勉强称得上是凳子的上面。
“呀。”刚一坐下安洁丽娜就叫了出来。
与其说是凳子,倒不如说只是一些被粗糙打磨过的石头而已吧,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尖锐的地方。
肯定是扎屁股了。灼刚一坐上听见安洁丽娜叫就知道了。
“坐我腿上吧。”灼说着拉过了安洁丽娜。
“唉,等等。”安洁丽娜话还没说完,就被灼不由分说的架到了自己腿上。
什么嘛,这,这是?等等,自己还在生他的气啊,是不是不应该就这么轻易的……
但是,但是这石头凳子真的很难坐唉。
嗯,只是坐在他的腿上而已,并不算原谅他。对,就是这样。安洁丽娜在自己内心中不断说着自欺欺人的话。
“吃吧。”伊瓦斯泰德友好的招呼灼说。
“嗯。”灼答应了一声。动起了筷子。
桌子上只有一个菜,是干瘪的青菜,嚼在嘴里除了脱水的苦涩之外就是已经坏掉的腐味和泥土的气息其余就剩下只有让人吐出来的想法。
灼的眉头皱了又皱,终于咽了下去。
而他旁边的伊瓦斯泰德夫妇也是惊讶的看着灼。在他们看来灼与安洁丽娜的衣着华丽,这种糠菜也没指望他们能吃。倒是这两个馒头是真正招待他们的饭菜。
“灼。”安洁丽娜苦着脸看着灼。
她看见灼吃,也夹了一块试着吃了一口。
“唉,吐出来吧。”灼说着,拿起一块盘子递到安洁丽娜的嘴边。
安洁丽娜毫不犹豫的吐了出来。
“呐,吃这个吧。”伊瓦斯泰德夫妇拿出仅有的两个馒头递了一个过去。
“啊,好。”安洁丽娜拿起了勉强看起来不错的食物咬了一口。
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口腔里蔓延,而在咀嚼之下这种奇怪的感觉更胜。
感,感觉像是在咀嚼木头屑啊。有些硬邦邦的馒头中还带着石头哦,一不小心就硌了安洁丽娜一下。
“真是,给我吧。”灼将盘子里安洁丽娜的青菜刚刚吃完,就发现安洁丽娜又在吃馒头了。
“好。”安洁丽娜这次乖巧的将馒头放在了盘子里,毕竟这是人家的好意,不能随便浪费或是退回去。
“嗯,还是不错的。”灼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说,那馒头与其说是咬倒不如说是在扯,安洁丽娜咬的哪里还算酥软,而灼咬的这里就纯粹柔巴巴的。只能咬住之后扯开来吃。
“呐,你们。为什么会随便放我们进来?”不打算在吃的安洁丽娜问。
“啊,这个。听见你说肚子饿了。然后又刚好到饭点了,就叫了你们呗。”伊瓦斯泰德说。
“但是,不怀疑我们吗?说不定我们是来路不明的人噢。”安洁丽娜说。
“呵呵,现在这年头,那有什么来路不明来路明的人?大家都是来路不明的,能在这里遇见就是缘分,我就帮帮你们吧。”伊瓦斯泰德说:“只是粗茶淡饭,实在是…...”
“不,我觉的味道不错。”灼说。
“是,是吗?”灼这么说,反而弄得那两个中年夫妇不好意思了。
“灼???”就连安洁丽娜也回头看起了灼。
“话说,这里就是贫民窑吧。”灼说。
“是啊。”伊瓦斯泰德叹息了一声说,大方的承认了。
不对啊,艾尔三年的政策应该经济有所复苏啊,怎么还有这种地方?灼心中暗自揣摩。
“唉,这里的人差不多都离开了。剩下的人是越来越少了。”伊瓦斯泰德叹息一声说。
“离开???”
“是啊,要么离开去天堂了,要么就离开了呗。”伊瓦斯泰德说。
“为什么要离开?”灼好奇的问。
“嘿,小兄弟,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怎么能不离开?”伊瓦斯泰德嘲笑似的说。
“一年要么交出三百斤的粮食,要么交出五百枚金币,谁能交的起。”芙普瑞斯带着气的说。
“三百斤粮食。五百枚金币??”
“是啊,不然你觉得那些士兵吃什么?喝西北风吗?连年打仗,越打越穷,越穷越打。听说上次又去打仗了,虽然是赢了,但是今年的粮食估计又得多征收。”芙普瑞斯越说越气,最后还是丈夫拍了她一下才停了下来。
“小声点,这话不要随便乱说。”伊瓦斯泰德趴在妻子耳边说。
“哼。”芙普瑞斯憋屈的哼了一声,坐在一边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