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
明明心里跟自己说好,沃兹不反省行为之前,绝对不会原谅。
眉头紧皱的吉尔咬紧嘴唇,见到沃兹得意的模样,拳头都捏紧了。
当着这么多人面揍他也不太合适,也没有理由揍对方。
没有责怪沃兹的意思,办法是吉尔自己想出来的,人也是她主动邀请的,魔力补给失败确实和对方没有多大关系。
怪不得还点上酒水和小吃,就像是特意来到屋顶欣赏夜景,嗑瓜子凑热闹来了。
吉尔见到沃兹得意的嘴脸心里就越生气,淡定起身把座位移动到对方身旁,一脸冷漠狠狠抬起右脚,毫不留情踩了下去。
“痛痛痛...”
沃兹眉头苦皱,没敢喊得太大声,深怕周围人有意见。
沃兹见到吉尔神色淡定坐在原地,光是用小动作发泄心里的小脾气,这点肯定要治治。
别以为沃兹不敢动手,动起手来肯定把自己兄弟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沃兹喊痛的同时,稍稍弯下腰,把手搭在吉尔身后的凳子,趁对方不注意,隔着衣物掐了上去,柔软又单性十足,幼狼的肌肤就是好,手感贼棒。
就算是给对方一个小小的教训,在公共场合,动静不要太大,惊扰到其他人就不好了。
“噫——!你耍流...!”
“掐兄弟屁股怎么能用那个词呢,你要是不服气,等回房间,我也可以把我屁股拿给你掐一掐。”
右臀传来强烈的刺痛感让吉尔差一点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立刻先把右脚收了回来,但沃兹仍然不肯松手还越掐越紧,痛得吉尔直接出了声。
糟糕,这种感觉相当不妙...
闲散垂落在凳子上的尾巴随着疼痛好像要翘起来了,就算如此,沃兹也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不仅如此,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座位还特意望吉尔身旁挪了挪,实在是太讨厌了。
穿在身上的卫衣会因为翘起的尾巴显得特别宽厚,给外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当然把尾巴收回去也只在一瞬间,前提是在沃兹配合的情况下。
吉尔咬紧嘴唇,转头狠狠瞪了沃兹一眼,见到对方眯着双眼,面带微笑,心平气和说道:
“动静别太大,女孩子要在外面矜持,温柔一点,尤其是对身边的人...”
“你放不放手..!?”
吉尔非常后悔向沃兹坦明自己的当前的性别,从起床到现在,对方五句里面就有三句提到女孩子的言行举止问题。
小时候那位温柔又善解人意,体贴照顾弟弟的沃兹·布莱克利·斯特昂不知不觉也变了副模样。
就像是魔咒不停在吉尔附近念叨,“你是萝莉,你是萝莉,你是萝莉...”,通过洗脑和旁侧攻击吉尔的心灵,想要把她的内心都彻底变成一位女孩。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对自己兄弟展开攻略,把兄弟变成女人,再变成情侣,实现他梦寐以求的愿望。
休想——!
越是见到沃兹嘚瑟的面孔,吉尔心里就更加烦躁,就连威胁对方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怎么感觉今晚你有些暴躁?都说干脆继续睡到天亮,肯定是起床气犯了是不是?”
“我才没有起床气,就是看你不爽。”
吉尔试图把沃兹的手拿开,那只手掐在那里就像是一块石头一样,纹丝不动,反掐过去,只会让对方掐得更用力。
“噢?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吉尔爽爽呢?”
吉尔抬头望着沃兹认真的神情,水蓝色的眼眸在月色下显得暗沉,桌面的紫色小灯让色泽显得有些妖异,这个话题聊下去只会越来越危险,尤其是身体方面。
吉尔寻思自己的话语音确实听起来和过去完全不同,她也不是故意说和做出一些引诱沃兹心动的举动。
吉尔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焦躁和烦躁,严肃又冷漠地望着沃兹,认真反省道:
“今后我会注意自己言行举止,不再你面前撒娇卖萌,乱说胡话行了吧,赶紧把你手松开。”
吉尔向沃兹露出无辜的小眼神,明明身旁这家伙更加具有涩狼气质,该变成幼狼萝莉的人应该是沃兹,像沃兹这种涩狼才适合好好被人调教。
“下次再踩我,我就真打你屁股。”
“不踩了不踩了。”
右脚不让踩,下次就踩左脚,吉尔摸了摸被掐痛的右臀,心里气愤埋怨道。
望着沃兹将一块淋着黑椒汁的牛排移到面前,光是闻着肉的香气都让吉尔的肚子咕咕作响,吉尔不客气拿着刀叉,愉快享用餐桌前的美食。
“下次..你要知道这办法行不通就提前说一声嘛。”
美味的食物将堆积在心里的埋怨全部消除,小打小闹过后也能和好如初,这才是好兄弟。
“有办法,总得试一试,我也只是抱着百分之十的心态来到这里,不行就再想别的方法。”
反正两人从下午睡到晚上,精神充足,不如直接动身前往能够补充魔力的地方。
“那就开车去加鲁鲁高地?”
“我的车还在修理厂,现在租一辆车过去,抵达加鲁鲁高地也是白天了也没用。不如先跟我回趟家,我去公司请长假,等下个满月补充魔力也不迟。”
吉尔闷闷不乐放下手里的餐具,魔力无法恢复,岂不是她就要一直保持这样的姿态,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方便。
“其实,吉尔一直保持这副模样,我也喜欢。”
沃兹见到吉尔忧郁的小眼神,发自内心说道。
吉尔微微张开嘴角,习惯性把讨厌挂在嘴边,这个词尤其不能再沃兹面前提及。
转头望了一圈,吉尔注意到坐在这里的人们,没有一位像她这样,大晚上还要戴着帽子出门,街上穿的衣物也只有那几件。
“我还是想要恢复原来的模样,不想一直这样戴着帽子,避人耳目。”
吉尔说得很有道理,陆斯恩一定还在附近徘徊,要不是吉尔及时补充魔力,可能那时已经死在楼道里了。
沃兹皱着眉头,陆斯恩找吉尔目的一定不简单,这其中的秘密就连吉尔本人也不知道。
“那我们...”
“布莱克利先生?!”
沃兹刚准备说出明天的行程安排,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激动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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