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纯白的空间。
四面墙都是雪白的,中央的祭坛也像雪一样白,整个房间充满着白光
“奉献祭品。”
什么都没有的房间中响起了声音。
左右的门敞开后,一群白衣男排着队从过道中走了进去。
纯净的白色长袍覆盖着他们全身,脸上戴着白色的面具,皮肤更是完全没有露出的部分。
他们的手里拿着各种白色箱子,大大小小一共6个箱子。他们把箱子送到了房间里。
那些箱子大概是‘供品’,他们麻利地把箱子放在指定的位置后,就走出了房间。
实验室门被关上了,无声的白色房间回荡着上锁的声音。
“准备好了”
从别的房间看着这一切的男人,满足的说着。他也和其他白袍男一样穿着覆盖全身的白衣,只是没带面具,深深的皱纹刻在洁白的脸上所以看起来饱经沧桑。
“开始”
对这样下达命令的老人的声音,在老人背后待命的纯白的男子表达了解的意思。一连串玄奥的咒文从他们口里发出,笼罩着肃穆的氛围。
“开门。”
老人闭着眼睛,静静倾听着从背后传来的声音。
老人似乎知道事先情况,所以白色的祭坛的房间散发着的能让人直接失明的那种危险程度的光芒并没有伤害到他。然后闹腾的室内,慢慢得恢复了寂静。
“成功了吗?”
那个老人问到。
“成...成功了!”那些白衣男也表现的十分激动。
“走,我们进去看看。”
与白色祭坛的房间相连的通道,刚才一样的纯白的男人们排着队走了进来。
“额~名字叫做燕若雪,女性,年龄17,职业是学生。”
老人开始讲述这个人的个人情报。
头脑从深度睡眠的深渊出来了,我拉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脑模模糊糊的,意识也一片朦胧。甚至我的大脑还不能理解现在是什么状况。
突然房间内充满了光芒,我的眼睛暂时失去了一会的视野,但过几秒之后就又恢复。
映入我眼帘的是个打扮很奇特的人。
披着白披风,戴着白帽子。
如果只是这一点,还好。只是看了他戴的白色面具,我的警戒心就会暴涨到最高了。
虽然不是防毒面具,但是是那种全面覆盖的为变态杀人犯设计的口罩。这帮家伙绝对不妙。这是大脑给我的第一反应。
开门进来的也就只有三个人,我们的穿着都是统一的可以说是全身的白,这些家伙不会是什么奇怪的宗教之类的吧?
然后他们把我的手脚都给绑住了,看到这个场景,说不紧张,那肯定是骗人的。
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我可以肯定是穷途末路的情况。
“??~.?~??“”?”
戴着口罩的一个人说了什么?
“%?、+?%?~”
另外的口罩男回应道。
我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些啥,至少不可能是英语、汉语等耳熟的外语。
他们好像毫不在意陷入异常恐慌的我,面具男们继续着他们的对话。
这让我感到更加的害怕。
他们的对话突然停止,口罩男忽然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个白色的环。
环状的荧光灯?
他们离我越来近好我也看到那个白色的环,上面有十分多的小孔,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这东西相当危险,但同时有种讨厌的预感。
这东西不会要带在我的头上吧!
想到这里,我的事你就开始不断的挣扎。
身体不能动,声音也发不出来,我慌忙的转动双眼,全身上下冒着冷汗。
这样那个东西戴在了我的头上,如果有针飞出的话,我的头,会怎么样呢。
死!这是我心中唯一的答案。
然后我就听到头上传来的声音,然后我就陷入了昏迷。
“……我还活着吗?”
我这么说的时候意识还有点朦胧。
醒来时发现我还是躺在坚硬的地上。
脑中开始回忆失去意识前的景象。
“额,呕……”
还是忍不住吐了。
绑住手脚的东西消失了,我尝试站起来,可能因为长时间被束缚吧,手脚感觉有点僵硬。
那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我有一瞬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扎进了我的身体。
不只感觉疼痛,同时还不知为何受到拷问般的折磨。
房间里死气沉沉的,完全没有一扇窗户,这里是地下室吗?
我身上穿的衣服与刚才的白衣面具人差不多。
但是衣服不分上下装的连体的套装。
内衣姑且还是穿着的。
我是被人绑架了吗?
但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这里不是在自己国家。
用听不懂的外语对话的面具人,奇怪的衣服。要知道现在即使在发展中国家都可以穿机器制造的洋装,所以这种纯手工制的衣服是比较少见的。
难道他们的对话用的是自创语言吗?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是用来cosplay的?
“呵呵”我想到这里也不禁的自嘲了一下自己。
我现在四肢健全没受伤,说明我对他们还有用,他们暂时不会杀了我。
就是因为不杀我,所以就要在我头上戴上这个环吗?
呲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不出所料,是之前那个面具人把门打开了。
“?!~%+%!?”
面具人依然说着意义不明的原创语言。
随后又俩个面具男走了进来,我被吓的连忙与他们保持距离缩到了墙角。
此时有个老人走了进来,他和那些白衣人不一样,因为他没有带上面具。
头发因为戴着帽子所以看不见,不过恐怕已经全白了,红色的瞳孔,年龄应该已经过60的老爷爷。
难道这个人就是boss吗?我已经产生了这种疑惑。
好奇地观察着他,然后他也看向了我
“啊!啊啊啊!”虽然我的脑袋传来的剧痛。
我的直觉告诉我,让我那么痛苦的原因是我眼前这个老人。
-服从我-
头痛马上就停止了,那一瞬间我理解了绝对不能违逆包括老头在内的任何人。
-站起来-
接受了刚刚那种疼痛,我怎么可能马上就能站起来?
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站起来了了。
我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
那个老人又问他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
-跟我走-
我的身体又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我晃晃悠悠的跟着那个老头,发现他的衣服后面有一本书。
看过了一扇门之后,我来到了一个十分昏暗的地方。
不定今后等待我的说不定是比死还难受的地狱。
回到房间之后他们就会给我各种各样的药让我吃。
身体里就像有一种莫名的力量,打个比方来说,好像身体里的魔力?
最后他们还拿我做了各种各样的实验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终我就是死不了。即使肉体被破坏了,还会再生,然后再破坏,再生,无限循环,简直生不如死。
而我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
“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