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韵擦拭着嘴角的口水,低着脑袋,眼眸上挑,弱弱的看着盛气凌人的张灵寒。
没敢再说什么,反而脑海中浮现出,张灵寒那粉嫩嘴唇的触感,软软的,很舒服。
话说我这算是占便宜,还是被占便宜,被丰满的未婚妻占便宜,貌似也不亏啊。
见张玉韵没有再多说什么,反而老老实实的低着脑袋,任凭她发落的可怜姿态。
那副楚楚可怜,予取予夺的样子,光是看在眼里,便是疼在心里,胸前硕大的柔软,随之晃荡。
激荡起的雪白,张玉韵可以清晰的看到,张玉韵先是警惕的扫视了一圈四周,随后面色严肃的站起身。
俊秀的脸上泛着红晕,扯着露出雪白沟壑的领口,紧了紧。
温暖的温度,细腻柔软的触感,磨砂着纤细洁白的大拇指。
“干什么,我可是故意漏出来给你看的~”
一时间张灵寒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着张玉韵起身,在看见帮自己遮挡,露出的雪白时,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痴笑。
蠢蠢欲动的美眸中,不断的翻滚,粘稠宛如泥浆的黑雾,互相交缠。
用着调笑的口吻,对着身前害羞的未婚夫说道。
“感觉怎么样。”
???
张玉韵扭过脑袋,目光透漏着疑惑。
十分不解的看着她。
她则是微微轻笑,将柔软饱满的身体压过来,包裹着张玉韵瘦弱的身体,咬着他的耳唇,气吐幽兰的说道。
“是不是很软。”
张玉韵要是到现在还不明,她说的是些什么,未免也太愚笨了。
听见她调戏般的话,感受到敏感处传来的炙热呼吸,身体不由得一僵,随后整个人都变的有些不正常了。
一时间紧张的收了捏着领口的手,头上不断冒着白雾。
“师姐又在欺负师兄唉。”
“真是不知羞,看看吧师兄欺负成什么样了。”
“就是就是,堂堂元婴期前辈,竟然欺负起一个筑基期的师弟。”
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口吻,张玉韵瞬间抬起脑袋,对着躲在草丛里的三人组,气急败坏的说道。
“说谁筑基期呢!说谁筑基期呢。”
说筑基期这不是骂人吗!好歹也是个金丹啊,为什么非要说什么筑基!!!
“金丹”“金丹”!!!!
我再弱也是个金丹!!!
麻烦你不要忽略金丹,直接说成筑基!!
“啊被发现了!!”
躲在草丛里的两人,慌张起身,连忙扭头逃跑。
说的那么大声,听不见才奇怪吧。
看着挡在自己身前,发着小脾气的张玉韵。
张灵寒妩媚的嘴角轻轻上扬,轻轻弯曲。
硕大饱满的水袋,紧紧压在张玉韵后背,张玉韵身体一僵,慌慌张张扭过脑袋,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好似夜空的星辰。
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张灵寒在也忍受不住,捧着张玉韵的双腮,便吻了上去。
又一次冲锋,野蛮粗暴。
明明是个女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会吧我压迫成这幅样子啊。
张玉韵感到阵阵窒息,晶莹剔透如宝石的眼睛,近乎快要溢出泪珠。
摇摇欲坠的胸部,挤压着张玉韵的身体。
“咳咳咳————”
贪婪的张灵寒,擦拭着嫣红的唇角,美眸中正蠢蠢欲动的贪婪,时刻提醒着张玉韵,这是一头无法满足的野兽。
似乎刚刚两人之间亲密的举动,还无法满足这位的欲望。
张玉韵已经能感受到,面前女孩正在散发着炙热的体温,甚至都能感受到,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感受到了张灵寒肉体的欲望,还有那来自精神上的愉悦,不!!那是饥渴。
就好像是整整三天没有喝过水,却因为得到了一口露珠,而显露出的兴奋。
那是她贪婪的冰山一角。
在这么下去,张玉韵可以肯定,体质的事情一定会暴露的。
狼狈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浓厚的幽香,瞬间划入自己的咽喉,那是张灵寒的口水。
张玉韵苦涩的笑了笑,随后脚步向后退了一步,两人之间拉开了一道,不存在的屏障。
不过对于张玉韵来说,这是心里安慰,但对于张灵寒便有些危险了。
本来安全感就没有多少,张玉韵只不过是在这之上又填了一把火。
不过张灵寒并没有将心中不安表现出来,而是抿着嘴唇,迈开纤细柔软的大腿,带有侵略性的靠近张玉韵。
饱满硕大的水袋,又一次压在张玉韵身上。
不要每一次都压过来啊,即便是感觉沉重,可也不要每次都压在我身上啊!
虽说软乎乎的,还很温暖,可......也蛮舒服的。
张玉韵一时间找不到借口,即便是感觉顶着那两个丰满的水袋,感到疲惫,也不应该,说两句话就顶我身上啊。
“这算什么?也算是惩罚吗?”
张玉韵怀揣着躁动不安的心脏,紧张兮兮的问道。
张灵寒感受着,从胸部传递过来的跳动,强有力的跳动,剧烈的跳动。
充满生命力的跳动。
“这算是奖励~~”
奖励和惩罚一样?在张玉韵还沉浸在奖罚之中时,那硕大饱满的胸部,已经在他眼中不断放大。
淡淡的奶香,充斥在鼻尖,柔软带着温暖的触感,瞬间将他包裹。
突如其来的洗面奶,让张玉韵错不及防,张灵寒舒服愉悦的眯着眼睛,细细感受,用胸部将张玉韵包裹。
“够了!”
张玉韵一把将欺负自己的张灵寒推开,张灵寒面红耳赤,气吐幽兰,胸大饱满的酥胸,一颤一颤的。
雪白丰腴的美腿,微微颤抖。
张玉韵自然也不好过,虽说挣脱了张灵寒丰满的胸部,可还是陷进去了。
俏脸微红,凌乱的喘息着,鬓角的发丝,黏在脸上,晶莹剔透的美眸中闪烁着迷离。
张玉韵的一切,都被张灵寒看在眼里。
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下次回去的时候,就结婚吧。”
没有任何犹豫,就好像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两人的婚礼本应该,在张玉韵刚成年时,张灵寒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洞房,可奈何。
当时张灵寒刚要有所动作,张玉韵便加入了蓝丰书院。
郁闷的同时,还有点恨张玉韵,就那么害怕我吗?
就那么讨厌我吗?脱你裤子的事情,不是道过欠了吗。
到现在还要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