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肯族战士们,居然。”
老去鸡目眦欲裂鸡冠子一直摇晃着,唾沫直流,指了指方楚吼道:“您,您就是魔鬼。大皇帝会给我权力,愿我斩妖除魔。”
它嗷嗷地叫了一声,抡起树枝向方楚打去。
方楚做着打高尔夫的动作,手使劲地挥着,挥着挥着,手里便有一把青铜色锤子。
砰的一声!
一声闷响后,年老的走地鸡径直飞跑而出,落地后鸡爪子颤抖两下已气得奄奄一息。
青铜锤子从方楚手里散去,扭头吐槽道:“这几只走地鸡胆子好大啊!刚刚不早就看出我厉害了嘛!”
唐阿大大的耸肩了一下,其实自己还是挺佩服那些走地鸡,这股蓬勃的士气,只要训练得好,而且武器够精良,那是很好的部队。
迈过下道大门,两人便到达一个简单的皇宫。
这个宫殿由走地鸡搭起来,方楚认为它实际上是一个稍微大了点的草棚。
一只铁皮皇冠上的走地鸡苍白着脸盯着方楚看,旁边是两个身形妩媚的走地鸡妹,要是忽略他们鸡头和鸡冠的话,那两只居然长得不差。
接着宫殿内,又有40多只武装到牙齿的走地鸡出现,它们的设备比起门外的走地鸡要好得多。
“可怕得像人类一样可怕得像人类。难道只有人类才会打破我们柴肯族无缝对接的多层防御?”
方楚环顾四周儿,无缝防守哪?
鸡王眼角含着泪水说:“天赐良机,柴肯族聪明,何不让我们有时间坚强!”
他起身抽出了全场惟一象样的兵器消防斧。
“各位同胞,因为上苍不公平,所以我们逆天而行与这人类拼斗。即使是我们这个民族,也难免要走到尽头。我们一定要点燃反抗狼烟!”
方楚颇有些无语了:“别事事怨恨上天好吗?他还真是清白啊!”
可走地鸡,不愿听到方楚的声音,它们呼啸而来,发誓要与方楚一起灭亡。
过了一分钟,满宫,血迹斑斑,方楚用毛巾擦了擦血迹斑斑的双手,然后站到了大王面前。
“但愿断绝,生灵涂炭。朕之大柴者,死矣!乃天将死吾,非战之罪也。”
王接过斧子要自刎时却被方楚的手指弹出。
他按了按大王的脑壳骂道:“你这只走地鸡有啥病呢?一只两只不怕死,要死就静,一死也煽情了,让我像个反面人物。”
唐阿大旁敲侧击地更正道:“它们就是走地鸡。身上流淌的全是鸡血。还有……站在它们的角度看来,你们似乎比你们身上那个家伙更可恨。毕竟起码还有人类,走地鸡……哼!柴肯族快要被你们灭了!”
换位思考这类事情方楚自然是可以做得到的。
但是他只肯从人的角度去思考,既然是人,就只肯、只愿与那些善待人的种类共情。
否则妖魔入侵,从其角度来看也无可厚非。
国王看他一时死无葬身之地,便责问方楚说:“人类啊!你们对我说:你们凭什么毁了我国、灭了我民呢!”
方楚思忖道:“既然你是妖魔,你正威胁着人类生存呢!打死你也能赚到钱!”
如今事情过去了,方楚并不在意再跟这位大王聊几句。
“嗬嗬。”
王怨毒地看着方楚说:“我们在你人类看来是软弱的,因此你能轻易地宰割我们,抹去我们在这个世上的生存权。
只因我们是妖魔、我们对你构成威胁、你杀害我们的好处!
终有一天,你和我们一样遇到了更强的种族,之后你将惨遭屠戮、灭种、甚至是个婴儿。
既然你是人类,你就会威胁别的种族,消灭你就会给它们好处!
哈、哈、哈……我想咱们的命,还会是你的命,祈愿此日不来,人!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知道吗?在遥远的未来,人类可能会有一种神奇力量,能使地球上所有生物都失去生命。你听了一定很惊奇吧?"怎么啦!”
方楚一脚踏到自己胸前,稍有用力,柴肯国王胸口便被碾碎了,气得奄奄一息。
“不会再有这一天了,因为我来了,战调局来了!”
“哎!那么简单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呀!太没意思了!你们说还有战争呢!我只是过来了!效果还是打文明666好玩吧!”
唐阿大大失所望摇头晃脑,应付这些走地鸡时,不要说不能用它们了,即使是仅有百人的人类军队也很容易将它们消灭。
但令唐阿大有几分出乎意料,方楚好像不打算走。
“什么?你还想在这再拣几个蛋不成?别抠得太厉害,我们病院这下富裕起来了!”
方楚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在什么地方?”
方楚遗憾地说:“我突然感觉到,那个王是说谎的,遗憾的是他如今已去世,早知如此考验他吧!”
“你认为他在什么地方说谎?”唐阿大很好奇地问。
方楚摇了摇头:“我又不能讲,只是忽然灵光一闪,细想起来,自己讲的话是再平常不过了,实际上大可不必说谎。”
思前想后,方楚想不出一个思路:“算了吧!不要想,没多大意思,连别的枝节都轮不到咱们去管,任别人费心。”
刚开始对这一举动并不感冒,当然也不愿意深究。
接着他就开始进行惯例性的打扫,收了一堆鸡,他把捡回来的鸡,全部放在闫小五驶过的汽车里,这种满满的丰收,想必梁二妮是非常开心的。
警员在围追堵截中,大批走地鸡中枪,方楚所杀,皆为走地鸡精英及指挥层所为,没有它们,其余走地鸡脆弱、团灭也是迟早。
就在方楚要驱车出发时,他突然神情僵硬地看着唐阿大:“刚才你,吐槽我是吗?”
唐阿大:“?”
“您说我想捡蛋没错!”
“不至于是吧你呢,小心眼的程度吧?唐阿大在电话里说。唐阿大正准备和唐阿大说话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唐阿大为之一怔:“我是唐总啊!”“什么事?唐阿大颇有些无语的样子,这个人向来就是抠门的,如今怎么成小心眼的人了呢?
方楚两眼放光:“不!我可不是这样说的。我不知道那个大王是哪说谎的。蛋!问题是蛋!"
这可是养鸡场啊,而且到现在我连蛋也没见过!这不是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