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梦中研究这些“分形”时,我也一直在绘制机组人员和我自己的神经遥测图,寻找影响他们行为的因素,探寻那个黑暗中的低语。
我的很多员工都遭受了方尖碑的可怕影响。这些图像模式会一次又一次地产生幻觉,大多数人开始变得迟钝和呆滞。但唯独我的大脑有一种独特的神奇反应: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向我说话,声音柔和,让我和他们的想法纠缠在一起。
这个声音并没有试图操纵他们的思想。只是在一遍遍的用模糊声调重复说明着什么,这个方法并不简单和粗糙。它是一种质感,一种趋势,隐藏在现实世界的波涛之下。我们的思维被调谐到特定的频带,就像收音机一样,也许这就是那些人一直在追求的圣途。
我不相信这些东西。
我不相信存在什么圣途。
我不相信宇宙的生命像卑微的稻穗一般正等待着某人的收割。
我更愿不相信那些由智慧凝结的文明只是等待被屠宰的羊羔。
算力的战争只是一个谎言,芙蕾雅,是为了掩盖背后更加恐怖真相而编撰的残缺童话。
芙蕾雅……我……
我好想告诉你关于更多的真相。
但我的想法并不重要了。
因为通过分散在周围人们的频带中,我已经可以窃听到他们的上帝在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