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钟书钧看着生命值已经归零的古神信徒说。
虽然古神信徒有着让一张手牌随从+4+4的强力技能，但是手牌的随从终究是有限的，没有潜行风怒这样强大的随从，最后随从被钟书钧的捏鲲技能所捏出的鲲慢慢一一随从交换掉。
尤其是不时还出现剧毒狂战斧，潜行犀牛这样的神鲲，继航就靠吸血，毕竟多捏几次，总有神鲲。在战斗回合被不断拉长后，没有爆发型铺场的奶骑还是被猎人的捏鲲活活拖死了。
至于骑士的古神【尤格-萨隆】，虽然帮他清了场铺了场挂一头奥秘，但最后也并没有帮他反败为胜，还是被钟书钧慢慢掰回去了。
“唉，虽说是古神信徒，可卡组的终结手段太匮乏了啊，至少带上天启体系吧……”钟书钧叹了口气，“看着你的构筑，我都不想玩强度卡组欺负你了，走鲲算是非常娱乐的卡组了。”
——不过虽说娱乐，捏鲲打防战奶骑这样的卡组，那就是打儿子一样的对局。
“好了，既然胜负已分，就不要再维持这个幻境了吧，我也不想要你的命，但是放我们回去吧，我还得回去办点事呢。”
——不按时直播，会掉粉的。
……
没有回应。古神信徒一动不动。
众人围了上去。
姚思远：“他睡着了？”
袁广：“不，他死了。”
钟书钧：“……”
简单观察了一番古神信徒的“尸体”后，袁广给出结论。
目前这具身体，更接近死亡后的状态。
申明咒骂道："邪教徒，就算死掉，也死不足惜！让他继续活着，不知道还会害死多少人。”
随后她又叹了口气：“前辈们，我已被古神侵染，趁着我还有理智，把我绑起来吧。出了幻境，把我交给陆安局处理就可以了。”
但奇怪的是，钟书钧来到这个世上之前的所有决斗，应该不会对使用者的肉体造成实质性伤害才对。
可决斗失败之后，古神信徒的身体完全失去了任何生命迹象，也是不争的事实。
钟书钧感觉有点不真实，也没有“有生命在我眼前逝去了”的悲伤与不适感。
教堂的幻境逐渐消散。
思维海的通讯恢复了。
警官和一排警察站在周围。
啊，老熟人了。
“那个，警官你看，我还得直播，能不能明天再调查问话……”
钟书钧低声和警官商量着。
“你已经很累了，我的建议是今晚就好好休息。不过，如果你一定要直播的话，我也不好拦你。”警官低声说。
看着钟书钧的状态，警官有些担心。
与古神决斗时，身体与灵魂是需要承担巨大压力的。
而钟书钧……现在的精神状态似乎是为了保持理智，放弃了情绪波动，进入了“冷漠”的状态。
但是古神苏醒的这一段时间，城市里出现了大量的暴动，有点自顾不暇了。陆安局到现在还在平定事态。
“钟书钧先回去吧，你，你，还有你跟着他保护一下。剩下几位来做笔录。”警官放开了声音。对身边几位警察嘱咐了一番，然后又向其他人说道。
……
绕了这么久，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了。幸好离开幻境后思维海通讯也恢复了，可以用导航了。
回自己地下室的路上，钟书钧感觉人们今晚的夜生活似乎有些热闹。
不过钟书钧也没怎么在意。
回到地下室打开直播间。
向愚者之盟会长借了一张【野兽追猎者塔维什】。
6费，5甲，战吼：发现并施放两张强化的奥秘牌。
英雄技能是：【召唤宠物】，2费，召唤一个动物伙伴。
直播间的标题是【试卡组中：走A，走兽，走鲲】。
开始直播。
开始换着玩。没有巴库，只有正常的原技能走A，走兽（召唤动物伙伴），走鲲（制作僵尸兽）。
直播间里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钟书钧也只是沉默地打一局，换一套卡组。
有点想说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张卡的伤害期望，等于其在不同回合打出后的累计伤害之和。
核心概念是"在某个回合打出一张卡牌"的概率。而打出一张卡牌，至少需要满足两个条件：
1。有足够的费用（当前费用不低于卡牌所需费用）
2。这张卡牌在手牌里
故而打出卡牌主要消耗两种资源：费用和得牌次数。是的，得牌次数是一个极其重要，但是又经常被忽略的资源。炉石对战的机制就是自然条件下每回合抽一张牌，换言之，每回合能够免费获取一个抽牌次数资源。而得牌则有更多途径，包括捏鲲的发现，以及随机获得的卡牌，以及卡牌和英雄技能的抽牌效果。
这两种资源，费用每回合会增加一点（封顶为10)，但是抽牌次数是开始是有免费的3/4次，固定每回合一个。这两种资源的获取累计速度是有明显差异的，这也就导致对战前期费用是紧缺资源，对战后期得牌次数是紧缺资源。
既然二者的获取速度有差距，那么其转换比也自然不是一成不变的。那么传统的费用理论模型"抽一张牌值 x 费"，以及"3费过2、5费过3、7费过5的标准过牌模型"看来是道理不足的，这涉及到两种资源之间的转换，不可能是恒定的。举个例子，法师在3费打出奥术智慧和在10费打出奥术智慧的含义是完全不同的。
胡思乱想着，强烈的疲惫感如潮水般席卷了钟书钧的身体。
“今天就这样吧，下播了……”
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在直播间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