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这么想,还是在上一次。
宁落拿出纸笔绘画着,虽然说只是随随便便的铅笔画就是了,不过就像是人在脸前似的,每一处细节都细腻地画了出来,仿佛那个画面被印刷上去了一样。
宁落看到了一个不明所以的场景,一位女子站在牢笼外看着遍体鳞伤的男子,男子的脸被一块黑影遮住了,不过从他的打扮上来看像是中世纪的欧洲人。
旁边一地的黑影,灰蒙蒙的一片,宁落记不起来那些是什么了,就像是自己选择性忘记了周围的场景了一样,那些记忆正在淡化。
画中的女子像是在哭泣着,脸部看不出来什么样子,不过看她的这个装扮很明显是一个现代人。正所谓清纯女高中生不会梦到白马王子,这幅场景有些像拍戏现场一样。
反正这幅画上的人和自己无关,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这是谁,而且也没有所谓的惊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幅画内心更希望想起某些事情。
“这只是张普通的画罢了。”宁落在内心安慰道,很明显这并不能抑制她联想的心思,或者说她希望自己能知道这是什么。
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有十二点钟了,宁落忽然间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但是又忽然间忘记了。
开始困起来了,似乎今天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过呢。下午体育课请了个假去医务室里面趴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有一些昏沉的感觉了。
钻进被窝睡觉时,眼前忽然闪过一丝亮光,可能是珊珊姐说的流星雨吧,不过这种所谓的浪漫时刻只有一个人看难免有些孤独了,还是早点睡吧。
此时的依雨还在洗澡,白云雪见惯了星空,对此没有任何惊喜的感觉,说起来白云雪老家那边的天空几乎没有乌云,而且距离星空更近。
人类对星空的美好向往,往往都是些言情小说里面的爱情,就像是牛郎织女的故事一样,美好永远都在幻想之中。
从现实的方面来讲,牛郎并不一定是织女的良配,只是她第一个遇到的男人是牛郎罢了。就像是女儿国里面的女人根本不会在意孙悟空是只猴子一样,因为她们没有见过男人。
当然啦,这些话只能算得上是无厘头的冷笑话,虽然说放到网上一定会引来一大堆舆论就是了。
就好比喝咖啡放糖不放糖,牛奶加与不加这种其实无所谓的小问题一样,因为可能很多人都不会也不想去喝咖啡,比起咖啡本地的茶水甚至果汁可能更适合自己的品味,反观咖啡这种外来物品虽然有独特的醇香,但是对于不同人的口味倒是有些美中不足了。
相对于历史而言,其实有很多让人难以启齿的发现,比方说第一个喝牛奶的人是怎么知道牛奶是可以喝的?这种奇怪的做法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夸赞。
毕竟说不定是因为一个婴儿被奶牛的牛奶养活了,就好似罗马历史上的狼孩故事,当然像罗马这种曲折故事一大堆的国家还是不扯了。
好困啊,似乎是有人在催促着自己睡觉一样,耳边嗡鸣的声音不断,身体变得十分沉重,像是被人按在床上一样,而且这和自己印象中的鬼压床完全不一样。
鬼压床实际上只是神经系统没有反应过来导致的正常现象罢了,宁落实在是不想去回想当时的场景,虽然说和现在也没什么差别就是了。
晚上睡觉拉窗帘是宁落的习惯,不过今晚的窗帘还是开着吧,虽然月光照着眼睛不容易入睡,不过这样子反而觉得并不是那么昏暗。
有一说一,住在隔壁的白云雪无聊地趴在沙发上,直到现在她还在想一件事情:程欣悦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啊!
某处房间里,程欣悦看起来睡得很死,事实上她并没有睡着,只是在想事情格外地安静,安静到呼吸声都很细微。
“闷热的感觉,好讨厌,怎么回事啊?”程欣悦想着自己也没开暖气啊,难不成着火了吗?
“欣悦,我好累啊。”慕文墨若有所思地趴在程欣悦旁边,紧促的呼吸声伴随着热气在程欣悦耳边缠绕着。
“算了,就假装睡着了,还没有醒过来。”程欣悦想着,同样慕文墨也没有打算把程欣悦喊醒的想法,不过她还是细微地继续说了下去。
“樊文君那家伙一直都不老实,今晚她故意勾引我表哥想要恶心我,我有时候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动手鲨了她。”慕文墨说道,说实话她这种想法哪是来诉苦的,分明就是怕忍不住一刀嘎了樊文君。
“什么大型家庭伦理剧啊?”程欣悦想着,仔细一想慕文墨被吓晕怕不是装给别人看的吧,这种杀人不眨眼的说话方式属实不符合她的人设。
“要我说啊,你就算不管也无所谓。”程欣悦忍不住说道:“顺带一提,我不喜欢看到血腥的场面,而且这是你的家事,不需要问我的意见。”
“你果然没睡!”慕文墨鼓着小嘴忍不住吐槽道,果然还是之前那个慕文墨,脑回路还是出了奇的离谱。
“今晚一起睡吧。”程欣悦说道,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刚想要辩解,结果被捂住嘴憋回去了。
“该睡了,明天早点起床。”慕文墨说道,说起来她和程欣悦属于是难兄难弟的交情了,算不上有福同享,同甘共苦倒是有。
“我这人可是会做出一些小动作的哦。”程欣悦威胁道,然而她这个样子反而徒增可爱感。
“无所谓啦,你不是很早就做过了吗?”慕文墨说道,死去的记忆忽然间蔓延开,那是当时樊文君抱着试胆的理由组建的一次校园欺凌,慕文墨自然是好好地演了她们一次。
果然之后樊文君对她的警惕性狂降,不过这并不会产生什么樊文君不会对自己出手的幻想,反而会让慕文墨忍不住想要计划解决樊文君。
“话又说回来了,樊文君现在不是没有靠山了吗?”程欣悦反问道,对于唯一的受害者程欣悦而言,樊文君是什么样子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你是知道的,不仅有男舔狗,还有女流氓的。”慕文墨说道,当然她抱怨的时候已经说过了,穆阳属实大冤种,应该算得上是对资源利用太单纯了。
“没用的人,就该让她自生自灭,这是陆织怡教我的。”慕文墨说道,人生导师陆织怡曾言道:“不管你是人生被人纠缠,还是说平静生活被打破,只要把对方解决掉了就不会有烦恼了。”
此时刚回住处的陆织怡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么晚了也该睡觉了,接下来的时间闵月不会让她在任务之外的时间熬夜的。
刚到住处接过很不易的奶茶,陆织怡疑惑地将任务结果汇报了出来,属实是闲着没事干去看广场舞,当然这也是任务的一部分。
夜深了,繁星曾闪过,也曾划过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