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温金玉的性格说起话来还真的是容易让人误会。
说她傲娇吧,她能一本正经地做出傲娇不敢做的事情。
说她高冷吧,她能在公共场合找你梭哈飞行棋,甚至是跟你干架。
比起依雨这种有些看不透的人,温金玉算得上是典型的直女,这一点她那稳健的哥哥就能作证。
“你哥他人呢?”温曲溪回到家里忽然间发现温冷玉这个臭小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啊,上一次被教训了一顿之后患上了传说中的《火力不足恐惧症》,现在正在研究如何使用重火力安排策略。”温金玉说道,这一点毋庸置疑。
温冷玉是一个重度军迷,以至于他第一次碰见依雨的时候最先感兴趣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枪枪命中的手法和准度。
当然这还不是全部,还有和依雨聊那些兴趣时她样样俱到的看法,至于温金玉为什么对依雨感兴趣……完全只是因为对她这个人感兴趣罢了。
像依雨这样看似全能的天才少女,温金玉没少见过,不过像她这样能秉承着自己本心爱好和梦想的人,真的是太少了。
其一可能就是严厉的教导,抹杀了像是其他人一样的所谓的梦想和爱好,而依雨从未放弃过。
其二则可能是依雨天生奇才,学什么都是轻轻松松手到擒来,以至于她有多余的时间发展兴趣爱好。
不管怎么说,依雨都是温金玉一直以来所羡慕的对象之一,当然她们一直都是在飞行棋这种小游戏上一较高下。
没错,上一次的舞会中温金玉只是单纯地准备和依雨进行紧张刺激而又惊心动魄的飞行棋罢了,当然也有其他方面的想法就是了。
“嗨,打扰了。”
门口站着一人,穿着像是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地摊货,一副中老年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没错就是经常帮温曲溪管理的杜长乐,只要温曲溪不在,他就是最有话语权和掌控权的人。
“长乐兄,来得真早啊。进屋里坐会儿,我这刚打电话你就到了。”
温曲溪亲切地上前迎接,说起来温曲溪很有钱,实际上家里既没有所谓的名贵物品,也没有所谓的古董挂画,它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罢了。
这个家里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温曲溪和他的妻子在的房间,不过现在那人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他一个人住在那间屋子里。
温金玉的房间也算不上多大,至少可以确定的是她和温冷玉的床是上下床铺,而且书桌和书架都是共用的,只不过两人划分的区域还是足够用的。
温金玉不喜欢去学校,毕竟她可不希望自己到了学校之后处处都是老熟人,比方说某位兼职校长的先生,总是会对她进行什么特别关照,还有就是她不喜欢那种思想监狱的感觉。
温曲溪和杜长乐在餐桌前坐着聊天,温金玉在厨房里面忙自己的,不管做事的时候有多吵,温金玉都会细腻地去听所有的声音。
“穆家那家伙想让我帮他做个人。”
“谁?”
“还能有谁?他儿子呗。”
“有病。”
“你还别说,他还真是得病了。”
“什么病啊?”
“心病,医不得。”
“那你肯定没接吧?”
“我接了。”
“哦……等等!?”
“怎么了吗?”
杜长乐聊着聊着就觉得不对劲了,您老人家是和人家命相犯冲啊?明明不想去处理这件事情还要接,这不妥妥的有毛病吗?
温曲溪直接装傻充愣,既然反正结果都一样,那为什么不妨试试看去问一问沈家的某位小姐呢?更何况作为受害人她还没同意让对方消失呢。
“不影响,都一样。”温曲溪说道,泡上一杯热茶,然后递给杜长乐。
“确实。”杜长乐说道,抿了一小口茶,果然很烫,还是先放下凉一会儿好了。
“烫着舌头了?”温曲溪笑嘻嘻地说道,毕竟这可是他专门泡的茶,他再猜不到可得了吧。
“没有,浅尝一口温度如何罢了。”杜长乐说道,和温曲溪相处比应付其他人有意思多了,至少不用去担心有什么难题出现。
“那你可要小心点,这茶外表上看着不热,实际上烫嘴呢。”温曲溪微笑着说道,杜长乐明白后示意自然继续聊这件事情。
这什么意思就连温金玉都能直白地明白,这么多的话里有话,不过要是说得直白些总觉得会让人感到特别地无脑。
过了一段时间后,穆向松来了,他也算得上是某种意义上的常客了,不过前提是温冷玉时不时拉他聊一些事情,不然穆向松这种大忙人基本上是不会过来的。
“我是来吃饭的,说话就直白点了。”穆向松既然来了,自然是有自己的看法的。
“建议的话,其实你不管也行。”穆向松说道,补充道:“你可别忘了,他不敢来这里的。”
又是一些奇奇怪怪的陈年旧事,温金玉连听都不想听,无非就是吹的依婷然跑去过五关斩六将的事迹,和自己的关系是一点都没有。
鱼好了,温金玉把鱼端了上去,一条红烧,一条熬汤,再加上其他的一些小菜,看起来很是丰盛。
因为经常没人做饭,所以就把做饭的天赋点上了,总觉得还是因为某些个大人不太靠谱。
“嗯!好吃!”
“真不错!”
得到了在场几位的点评后,温金玉默默地坐下来恰饭,他们忙他们的,自己干自己的,聊起某些事情就当做没听见就好了。
只是普通的聚一下,不抽烟不喝酒,就连吃饭也是刚好饱腹,好聚好散该走就走,温曲溪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毕竟这么熟的人了。
温金玉不做评价,毕竟自己就是个局外人,你们聊你们的,我吃我的饭就好了。
“很无聊,极其地无聊,感觉不如去找人打牌。”
温金玉的脑海里萌发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每天不去打牌我会死的好吧!
说起来最近还没有找依雨聊过天,明明以前经常聊天的,现在倒是有种隔阂感了。
说走就走,温金玉整理好餐具换上一身衣服轻装出门,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温曲溪还在疑惑。
“你想干什么去?”
“打牌。”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虽然说温曲溪很早之前就知道温金玉爱打牌,没想到已经发展到这种情况了吗?
“说起来咱们家人也好久没打牌了,跟我来一局吧。”温曲溪说道,但是我拒绝!
慈祥的父爱如山,糟糕的父爱山体滑坡,温金玉怎么可能答应?
“你不行,我出去了。”温金玉说道,温曲溪直接当场石化。
“你不行”三个字在他的身边回荡着,还真就是父亲那夏天的小棉袄,根本亲热不起来。
要找依雨不能去依暖诚家里边,因为她根本不可能在,不过还是能通过某个特殊的情报网获取信息的。
“喂,在忙吗?”
“什么事?”
某位正在房间里敲键盘的男子接到电话言道,实际上糟心地要死,一页代码看了三四个小时,改了半天。
“帮我查一下依雨在哪。”
秋夜晚看着沉默不语,接下来收到了XX银行的转账信息,果断回复道:“这里的地标要保密的,除非……”
“除非什么?”温金玉问道,实际上她很难想象会有什么条件。
“除非你获得她本人同意,不然你永远找不到的。”秋夜晚说道,明明离得不远,但是他说的话真实的感觉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是什么成分?难不成这么大一个洛城还找不到你的踪迹了?方圆百里岂有我温金玉找不到的地方?
秋夜晚也不想去逗她,只不过有些个地方她是真的找不成。远远望去根本看不见,毕竟光学迷彩屏障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穿的。
有地理坐标还好说,没有地理坐标想要找到这个小山坡还真不容易。更何况这是在郊外,荒无人烟的地方,路上的草地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繁茂感觉,更多的还是光秃秃的黄土,而且下过雨后想要留下车轮印都难,想要找到更是难上加难。
刚开始那几星期还好,至少还能看到影子,现在是一点影子都看不到了,秋夜晚考察完数据就将这里完全隐匿了。
某知名大渣女开车过来时特意看了看什么情况,结果就是被潜伏在这里的两位恶魔进行了思想教育和行为批斗。
“腰挺直些。”
“臀再翘一些。”
“表情再羞涩一些。”
“……”
房间里传来不妙的声音,很难不让人怀疑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也没人去关注这一点。
某房间里面,白云雪和宁落她们三人正在斗地主,不过看样子依雨这个地主完完全全都是在虐杀。
“小雪你倒是出牌啊?”宁落说道,比起这些她更希望能赢一把。
“来,教我打牌。”白云雪说道,直接将牌递给宁落看,虽然但是……三飞一炸带两王,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手气?
“那么谁才会是最后的赢家呢?”依雨微笑着说道,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依雨一看到小雪要参与就莫明笑了一下。
原来她真的是不会打牌,不然这随便出一下手都是非常震撼人心的,不像宁落一样一手烂牌卡手半天。
所以说白云雪算得上是去除了所有的知识储备量换来了欧气满满的祝福咩?到也说不上,毕竟让她碰见依雨算得上是最大的倒霉事了。
她的心……一直都不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