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完全是。
这是我一刀子捅进了它的肾里得出的结论,刀子拔出,带出来的是一堆我看不懂的零件和蓝色的冷却液。
在那之后,我很快取得了胜利,被我刺中了腰子之后,不断有蓝色的液体从中流出,它的动作也出现了不自然的卡顿,被我轻松击败。
我这个时候才打开了耳机,当即听到里面传来了杂乱的战斗音,看来也不只有我遭受到了袭击的样子,我先切换频道,立华奏,菲利斯,你们那边怎么?
我们被袭击了啊!空哥你在哪里啊?里面立马传来菲利斯惊慌的声音。
没有问题,敌人已全部消灭。紧接着是立华奏那平淡的声音。
那我就不回去了,菲利斯就暂时交给你来照顾了,立华奏。
没问题。
问题很大啊,空哥你快回来啊,这里好危险的。
我刚想不耐烦的挂断电话,但我又想了一下,我会让钟离过去的,你坚持一下。
耶,空哥我爱死你了!隔着耳机我都能听到菲利斯得喜悦和高兴。
行了行了,我先不回去了,你自己先玩着吧。有钟离再,不是玩是什么,哪里还有人能够伤到她。
我让钟离回去保护菲利斯他们之后,直接切换成通用频道,立刻听到了求救信息。
这里是队,这里是A队,我们遭到了神城医药的埋伏,这里面到处都是神经毒素,还有人不人,机械不机械的怪物,我们被打得落花流水 ,请求支援,请求支援,不快点的话我们就要被团灭了!
我听着这奇葩的求救信号 ,一脸古怪,这是哪个逗比发的求救信息。不过事态的确很严重是肯定的了,要不然也不会轮得到一个逗比在求救了。
A队是主力部队,正好,太虚殿他们主力部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现在我去解决了,那以后我肯定能在太虚殿里说得上话了。
想着这些,我整个人化作了一个青色的风轮,向着建筑之中飞去。
在此刻的建筑内部,有十多名女性正在和敌人交战,空间中布满着某种黄色的神经毒素,让她们处于了体力和精神都在极速消耗的情况下,不仅是武者收到了极大的限制,就连能力者也因此失去了战斗力,现在面对的怪物还如此强大。
这些怪物有着人类的上半身,下半身则是机械体,四只如同蜘蛛腿一样的机械义肢赋予了怪物强大的机动力,同时人类的上半身有这一双如同螳螂前肢的双刀,每一次的劈砍都能在大理石铺设的地面上留下深深地斩痕,如果命中的事人体,那毫无疑问会被瞬间斩断。
而现在,建筑内部被一扇扇厚重的钢铁大门封锁,其中的太虚殿女仆被大门隔离,敌人不仅释放能够大幅度削弱我方战力的毒雾,还投放了他们最新的研究成果,人工生命体,同事也是机械改造人的编织者。
编织者无比难缠,四根机械义肢坚硬无比,不仅能让它们快速的移动,还能够用来防御大部分战斗女仆的攻击,同时义肢无比锋利,同样也能发动强力的突刺,如果是平时,战斗女仆们还能够和这个怪物打个平手。
但可惜,敌人不但封锁了他们的后路,还卑鄙的释放了毒雾,让战斗女仆战斗力大幅度削弱。敌人甚至还在所有人面前用投影仪,投放出所有战斗女仆战斗的画面。
很明显,所有的战斗女仆都陷入了劣势,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力和精神大幅度消耗的女仆们频频遭遇险境,让所有的女仆都感到了深深地压力。
在一个实验室里,一名战斗女仆正在和一个编织者在缠斗,女仆手中的镰刀划过一个个梦幻的轨迹,阻挡编织者的一次次攻击,即使她现在已经疲惫不堪,即使她感觉手中的镰刀已经越来越沉重了,但她依然没有放弃,她知道,她是这支小队的队长,如果她倒下了,那其他人怎么办?
她一定要坚持,作为她们的队长,一定不能作为那个第一个倒下的人,即使只有她只身一人在面对这一只编织者,其他编织者都有三四为战斗女仆在纠缠。
放弃吧,没有人能拯救你们的,你只会被我的玩具们在这里杀死!无论是你,还是你的部下。从不知道哪个角落传来女人的声音。
外面的人都已经被我的其他玩具推注,没有人会来拯救你们的,就算有,她也得先经过这十几道合金大门,到那个时候,你们早就已经死了。女人说的都是事实,没有一句谎言,但正因为这是残酷的事实,才更加令她们感到绝望。
这让原本就体力不支,萎靡不振的战斗女仆更加提不起劲,落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不要去听敌人的话。身为队长的她开口了,我们的很清楚,敌人的话语只是为了扰乱我们的心境而已。
你是想说我说的都是假话吗,我可是……
不,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单你也知道,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战斗。
哼,一群被洗脑了的垃圾,我倒要看看你们就能坚持多久?
为了少爷,只要还有希望,我们就会继续战斗下去。听到女仆长这么说,所有的女仆都打起了精神,战斗又恢复了僵持,又会拖下去一段时间的样子。
哼,等会我的玩具在撕烂你的嘴的时候,我倒要看看它还像不像现在那么嘴硬。之后就沉默了,再也没有开口。
女仆长同样沉默着应对编织者的攻击,发现其他的队员都没有大碍后松了口气,看着眼前的这个怪物,她非常清楚她只能够再坚持不到两分钟了,而其他队员短则三弟分钟,多则还呢坚持五分钟的时间。
她身为她们的女仆长,哪怕他比她们要强大的多,基本功再怎么扎实,装甲也比其他人要好一些。但她现在也是独自一人在面对编织者这种纯粹为了战斗而生的生物兵器,她们已经在这里坚持了十分钟,独自一人面对编织者的她,自然是压力最大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