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了一个很普通的办公室里,真的很普通,反正我不会多做描写。
办公室里唯一一个不普通的地方,在于此刻从空间虫洞中走出来的三个人,还有那个被绑在椅子上昏迷的男人。
很明显,男人有反抗过,但没有用,原本在办公桌上的资料翻的到处都是,这个男的脑门上好像还肿了一块。
绫人和申鹤一同把目光看向了我,表达出来同样一个意思 ,这个就是你“说服”了的人?
我没有理会两个人的目光,走上前去,一巴掌把这个男人打醒。
男人被打醒以后,瞪着一双饱含愤怒的眼睛看着我。
而我完全无视他的愤怒和态度,自顾自的把事情进行下去。
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好了没有?我已经给了你够多的时间了。
你让我在昏迷中考虑吗?就是男人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但这个并不是现在他是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不论你说什么,我都是不会答应的。他长这么大,都还没有这么委屈过,他的一生都在奋斗,所有的东西都是他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
他也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他的尊严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也非常清楚,人一旦低头,就算也抬不起来了。
但我对此并不在意,只是默默的掏出了一张照片,放到他的眼前。
而他才看到那张照片上的人的那一刻,当即停止了任何的行动,然后用更加愤怒的眼神看着我,张口就要破口大骂。
但是却被我用一只手指抵住他的嘴 ,当然这对于情绪亢奋的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所以我其实是用我的精神力对他下达了精神暗示,才让他安静了下来。
都这种时候了,请你好好考虑一下开口的后果,你的回答将会决定他们结下的命运。
在我冰冷的话语和精神干涉的双重作用下,他彻底恢复了冷静,但眼中的愤怒就越来越旺了。
但自始至终我都是那一副平淡的表情,就这么在他的面前慢慢走动,拿着照片用非常浮夸的动作观看。
你有一位非常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呢。
这很好,不是吗?此时的我,说话的语气和某个让我十分讨厌男人并无差别。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只能愤怒的看着我,一音不发,他也只能愤怒的看着我,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双眼中的愤怒熊熊燃烧,但自始至终她都还保留有那么一丝清明,而我知道那是因为。
虽然很抱歉,现在的我选择了我之前最讨厌的手段,但我向你保证,只要你答应我们的交易,我就可以保证你们一家人的安全,我对你们并无恶意,想让你做的情也非常简单。
我和奥托的做法其实都是差不多的,但让我讨厌他的原因是,他太虚伪了,他总会用虚伪的颜值掩饰自己的目的,
而我则不同,我会把选项放到他们的面前,我会尊重他们的选择,至于这个选择中包含了多少的个人意愿?那就不是我在乎的事情了。
对我来说这是最有效率的方法,其他人总会这么说错误的方法得到正确的结果是不对的,但很多时候,连做出错误的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弹的和用正确的方法得到正确的结果,他只不过是普通人的奢望,是限制思想的毒鸡汤。
在小时候人们会教会你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但是长大以后你会明白,事情没有对错之分,只有结果的好与坏。
我来到绫人和申鹤的身边,让男人注意到这两人的存在,我要让这两个人加入你们,而你,只需要让自己的势力扩张,而他们会成为你的助力。
我能看得出来,他的眼神中得出了疑惑,这是我的诚意,我把他们交给你,而我不会对你做出过多的干涉,相对的,在此期间 ,你的妻女就由我来暂时照顾了。
他们都是人质,但你不要想着用他们来逼迫我,你也不一定可以杀了他们,即使他们的损失了,我只不过是再找一些人来而已。
绫人和申鹤都没有任何的反驳,男人也一声不吭的在聆听我的话语,他们都知道,他们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他们的只不过是我手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但他们不一样。我把照片放在自己的面前摆弄,他们指的是谁,就不用多说了。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而我也最喜欢重情重义的人了,只有找你这样的人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才能最大程度的避免出现意外的可能性。
那么,你要如何选择呢?
人生中,我们每个人总会有很,多很多选择,但大多数时候,其实我们根本别无选择,世界在逼迫你,亲人在逼迫弄,社会在逼迫你,你自己也在逼迫你,
我们至今为止的选择,究竟有多少事出自内心的,如今的人类,早已失去了自我这个概念。
来吧,遵从你内心的选择,回答我。
此时的我,在他眼中是不是同样那么虚伪呢?
我答应你。
很好,那接下来……
但我要看到他们安全的样子,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但你一定不想要计划失败吧,这一次的机会可不多见,你一旦计划失败,要付出的代价你也承受不起吧。
此时的男人已经恢复了冷静,大概是思考到了什么吧,想要在我色手中拿回部分的话语权,但,我只能对他愚蠢的行为表示遗憾了。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我这可不是在单纯的威胁,我说是合作就是合作,这只是为了达成我们之间的合作必要的手段而已。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意思是我当然能够满足你这个小小的要求,并且不需要我来做什么,只要你自己打一下电话就可以了。
男人先是愣住,然后迟疑着按下了电话,在一阵让人沉默的忙音后,电话呗接通了。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无比熟悉的女声,喂,老公有什么事吗?
男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